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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朗姆失手间摔掉了一个盘子,他对电话的另一头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犹带哭腔的下属哆哆嗦嗦地说:“朗、朗姆先生,森谷帝二已经被警方保护住了,我们没能够杀死他……”
“废物!”
朗姆在盛怒下摔断电话,他不想再去听这些废物断断续续扯出的借口了。
他胸膛起伏着,站了好一会才恢复冷静,紧接着又下了一个命令。
“那几个据点不能要了,把里面的人全部清理掉。赶在警视厅前面处理完这件事,不能让那些条子发现踪迹。”
朗姆的冷酷与精于利己,让他在一时的失败前迅速反应过来,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及时止损。
只要收尾能处理干净,同样的套路未必不能重来一遍,只是投入的心血暂时化为乌有而已。
——这是他最隐秘的产业,完全独立在组织的视线之外。朗姆只将它交给几个拿捏在手里的心腹管理,他不喜欢心腹的位置用聪明人,因为聪明人心眼多,最容易噬主,就像野心勃勃的波本一样。
“包括教堂在内,”电话那头的属下小心翼翼地确认道,“所有的‘据点’……都要引爆吗?”
以往一应事务朗姆亲自过问,从来不觉得繁琐,直到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习惯的致命弱点——苏格兰的刀都架到了脖子上,这几个蠢货居然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
朗姆冷冷道:“废话。我就在这里看着,现在就炸!”
电话那头传来了惊慌失措的机械声,按钮连按几下,脚下的城市却没有丝毫动静。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片刻:这个偌大的东京似乎与朗姆失联了。
很长时间以后,下属才说:“朗姆先生,炸弹……失灵了。”
“……废物,废物、废物!”
朗姆刹那间爆发了,手机砰然摔落,双层的落地窗上立刻出现了一个豁口。半边餐厅如狂风过境,朗姆踹翻了脚边一切可以踹翻的东西,他目眦欲裂,胸膛起伏,站在满地的狼藉中,片刻才拿出备用手机。
“森谷帝二落网,或为双子楼十亿勒索案元凶?”
“第三封公开信抵达!救济所意外倒塌、圣玛利亚大教堂安然无恙,苏格兰的下一个目标是?”
“东京慈惠会医院被标记!它是否能安然无恙?”
朗姆的视线飞速滑过新闻网页,目光久久地停留在第三封预告信的地点上。
“苏格兰……”他声音简直像从牙关里漏出来的,“好你个苏格兰。”
他天南海北地搜罗来这些通缉令上的罪犯,供他们好吃好喝地住着,就是看中了这些人被通缉的身份。
他们的罪名大多是连环杀人,兴致所致,随机游走,毫无规律可言,只需要在案发现场留下一根头发或指纹,就足以将警方的目光引导向潜逃的罪犯再次出现,没人会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早有预谋的买凶杀人。
明里暗里的倾轧有多少?商业、政界,上至内阁换届,下至家产继承。
只要有竞争,有野心,这条产业就会为朗姆带来源源不断的资源和收益——他甚至暗中操纵过一名政界高官的上任!
而蛇打七寸,苏格兰的公开信,看似处处针对森谷帝二参与设计的建筑,实际直指他窝藏通缉犯的据点。
他还是那样的雷霆手段,一旦出手就是拔草除根,丝毫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时间!
朗姆急促地喘息着,事已至此,他干脆站在窗前,等待第三封公开信的倒计时走到尽头。
东京的楼宇间又炸开一团火花,可现在,那火花就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消遣了。心腹的又一通电话进来时,朗姆已恢复冷静,藏在褶皱下的眼睛呈现出一种盛怒之后的筹谋,或爆发之前的死寂。
“朗姆……朗姆先生,”心腹的声音惊恐万状,“我们的人看见了,东京湾公寓,东京慈惠会医院,这两处建筑的爆炸点就是您安装炸弹的地方。”
“苏格兰根本没有安装新的炸弹,他只是抢走了引爆装置的控制权,被引爆的,就是您之前安装的那些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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