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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厘知小声道:“换衣服。”
“哔!”张不对付吹了声口哨,嗓门老大,“后面那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来来,说给我们大家听听!是不是想跑圈了?”阴阳怪气的很。
温厘知立刻闭上嘴巴。这个张不对付,确实有点不对付。
就在这时,温厘知右手边又多了个人出来。她侧目去看,是裴厌,他单手插在裤兜里,一副闲散的样子。
“哔!”张不对付又吹了一声口哨,“后面那个男生,就你,个子最高的那个,你归队怎么不打报告!”
裴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慢慢吐出两个字:“报告。”
张不对付认出这人是裴厌,年级里出了名的难对付,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你等会记得跑圈,三圈。”
裴厌屈尊降贵地点了一下头:“行。”
温厘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春天原野上冰雪消融后,青草自由生长的味道。
他们靠的很近,一种尴尬诡异的气氛蔓延上来。
她想起刚刚的际遇,他差点看见她的身体。可是想想,他什么也没看见,是自己误会了他,还冤枉他是“流氓”。
要说“流氓”,明明她才是吧,毕竟,她可是切切实实看见过他短袖下的身体的。
还记得那个夜晚,昏黄的路灯下,细雨绵绵,洒在他潮湿暧昧的身体上。温厘知想起他脖子间的那块玉。还在往下滴水。
温厘知悄悄抬头,偷看了他一眼。
他却立刻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视线,语调散漫:“看够了?丸子头。”
他这人还怪会给人起外号的,被他家狗伤了就叫自己小债主,今天扎了个丸子头就叫自己丸子头,个子没他高就被叫小冬瓜。
温厘知缩回目光。心里想道:好凶,小气鬼,看一下都不行。
他轻轻笑了一声。默念一声:胆小鬼。
-
整完队解散以后,其他的人自由活动,男生打篮球,女生打羽毛球,而迟到的人,就得先跑圈。
裴厌跑在温厘知前面,他步子大,没跑两步温厘知就被他甩了一圈。温厘知跑完两圈后,已经面色潮红,脸上挂了汗滴。
她从篮球场经过的时候,刚好看见裴厌在打篮球。少年以身高优势投进一个漂亮的三分球,旁边看他打球的女生都惊呼起来。
而他似乎没怎么在意,只是抓起校服擦了一下脸上的汗。随着这个动作,温厘知看见他不经意间露出的腹肌,劲瘦又结实。
下课后,温厘知回了教室,喝了点水以后,心情慢慢平复了。
宋昕含刚好也回来了,看热闹似的走到她身边:“怎么样,空教室还可以吧?”
她心知肚明裴厌会去教室拿球,那是他妈还在络绎中学当老师时候的办公室,是他唯一的念想,他舅妈当了校长以后,破例把这荒废的教室划给他,他不允许任何人去那间教室。
宋昕含之前就是不知道这个缘故,去那间教室点了个外卖吃。裴厌从没有和女人过不去的习惯,偏偏那次,裴厌对她发了火。
宋昕含看不惯温厘知和裴厌暧昧的关系,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她就不喜欢她,隐隐觉得有危机感。她要捉弄她。
可温厘知哪知道那么多,她只是羞赧地点了下头,她不愿意把遇见裴厌的事情说出来:“还可以呀,那边,确实没有人。”
宋昕含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没遇见什么人么?”
温厘知摇摇头,撒了个谎:“没有。”
宋昕含自讨没趣地走开了。
温厘知心虚地看了一眼她的后桌,空荡荡的。
他还没有回来。
回来了以后,自己又该怎么和他相处呢?毕竟他们之间的氛围真是尴尬又诡异。
想到这里,温厘知又心跳起来,她决定去厕所洗把脸平复一下心情。
厕所洗手台前的镜子里,倒映出温厘知红红的脸蛋,她把有点松散的丸子头重新扎过。
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到某个人,那人爱取外号,还戏谑地喊自己“丸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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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里,邵梁正在买水,他挑了一瓶可乐,转身问裴厌:“裴哥,你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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