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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鹤已猜到,也不惊讶,只冲来人点头,“我就是,可是你家少爷有什么话要说?”
那人并未因秦放鹤年小家贫便有所轻视,重新问了好,复又从马背上取下来一个包袱,双手捧了上前,“小的桂生,是少爷的长随。少爷说多谢您记挂,叫小的问您好,又说本该当面道谢,奈何路途遥远,他琐事缠身,不得出门……”
秦放鹤都一一听了,不觉也是欢喜。
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心意的最直接投射,如此看来,孔家对自己的态度就很分明了。
“大热天的,难为您跑一趟,”秦放鹤笑道,“还没用饭吧?不如就来我家洗把脸,用了饭再走。”
章县距离白云村甚远,中间山路难行,便是骑马狂奔也要一二个时辰,桂生被大日头晒了一路,早就汗流浃背,衣裳全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又是汗又是土,简直能和泥了。
桂生本欲推辞,秦放鹤却道:“你这样回去也不大体面,况且我也有回信儿与你家少爷,正好等我一等。”
桂生这才应了。
秦山帮他引路,进到秦放鹤家里拴马,又看了几眼,一溜烟儿跑了。临走前,还不忘帮忙驱散外头围观村民,“走走走,咱都家去,别叫城里人看了咱们笑话。”
众人本也看过了,也晓得眼下不好发问,谁耐烦顶着大日头继续枯站呢?故而便都笑嘻嘻散了,预备晚间凉快了再来耍。
长随们经常跑腿儿,都跑出经验来了,一色物件都是齐备的。桂生进门后,便向秦放鹤借了地方,打水洗了手脸,又略擦了擦身上,换了自带的替换衣裳。
夏日单衣容易干,他当时就把脏衣服就着水洗过,挂在院中,要不了多久也就干了,正好带回去。
做完这一切时,出来就见桌上摆了一碗菜,额外还有两个菜窝窝。
里间秦放鹤正埋头写字,听他进来便头也不抬道:“想来你一路奔波也饿了,回去赶不上饭点,且填填肚子。乡野粗食,且将就着用吧。”
方才当着众人不便看包袱,这会儿打开一瞧,墨香扑鼻而来,竟是今年院试的选本!厚厚一本,带着知府大人和朝廷亲派学政的批注!
秦放鹤浅浅吸了口气,这可真是厚礼了。
这样的选本,说价钱都辱没了它,外头必然趋之若鹜,等闲哪里买得到?若要传到章县时,最快也要年底了。
外间桂生细细看时,却是一碗油汪汪的肉沫炖豆角。菜式常见,可也不知这位小相公怎么做的,竟格外浓香扑鼻,引得人口水四溢。
他也确实饿了,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忙行礼道谢,挪到角落里大口吃起来。
少爷的朋友便也是主子,吃了主人家饭便罢,怎敢再用人家的桌子?
不多时,回信得了,秦放鹤拿起来吹了几下,觉得到底简薄了些,想了一回,起身取来炕头上的小匣子,打开却是几只草编玩意儿。
上辈子他下基层扶贫时,有个县就专做草编工艺品,后期都出口到国外了。当时为了宣传,领导们都或多或少动了动手,但秦放鹤是真的学会了。
孔姿清出身世家大族,据说乃是鲁东孔氏后人,自然不缺奇珍异宝,当然,秦放鹤也送不起,索性便不献丑。
倒是这些小玩意儿,可以送一送。
才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嘛!
秦放鹤捡着最漂亮的挑了,一只小青蛙,一对蚂蚱,俱都是青草编的,连脚蹼和眼珠都特意用大小合适的草珠子穿上,圆润可爱,活灵活现,瞧着很有几分神气。
当天下午,孔姿清就顺利跟青蛙蚂蚱对了眼。
良久,小少爷抿了抿嘴,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青蛙脑袋。
“……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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