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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身后跟着的药童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上前。
血红色的液体静静躺在青白瓷碗内,一艳一浅两种颜色相撞,更加凸显它的鲜丽诡谲,简直如刚喷出来的鲜血一般,仅是看着便让人畏惧。
周御医望了一圈静静伫立在正殿里的宫人们,又收回视线看向萧祁墨,开口道:“太子殿下,此药需先找人试药才行。”
这句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能在宫里当差的人不会听不懂。
皇城就是这样一个吃人的地方,在达官贵人的眼里,奴仆的命不是命。
因而当他们听见要找人试药时,纷纷将头低了下去,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发出一点响动引起太子殿下注意。
许是观察到周围动静,周御医又赶紧补充了几句:“不过殿下放心,此药虽是毒药,但臣等已配好了解药,只……损坏一点身体底子,但并不影响日常生活。”
萧祁墨深邃的眼眸半垂,静静看着那鲜红似血的药。
谁也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每个人都生怕他找上自己,甚至离他最近的几名宫人,额头上都遍布了细密的冷汗。
但凡是在这皇宫里生存的人,自然不会信周御医的话术。
说是损坏一点身子底子,恐怕普通人喝下去,半个身子底子都毁了,今后只怕是大病没有,却小病不断,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傻子才会愿意以身试药呢。
萧祁墨指骨微动,正要抬起,眼尾忽然瞥见一抹玄色身影。
只见萧祁颂大步一迈,二话不说便端过药碗,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仰首将它一饮而尽,豪气得恍如饮酒一般。
一丝艳红从他嘴角淌下,滑落至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随即,药碗叮哐一声被放回了托盘上。
他抬手,掌心抹去唇角的药痕,直视着周御医:“如此便可以了吧?”
后者许是也没想到二殿下会亲自试药,与其他人一样睁大眼眸望着他,张了张口:“可,可以了。”
谁能想到,原来当真有这样一个傻子。
接近正午的时辰,本应是阳气最重的时刻,可东宫正殿的厅堂内,却充斥着一股诡异的寒凉,悄无声息爬上每一个人的脊梁骨。
大家纷纷望着正殿中央的人,表情无不惊诧震撼,仿佛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连一向镇定自若的萧祁墨,也不禁瞳孔紧缩,震惊地看着身旁的人。
“……
他喉结微动,一股莫名的怒意顿时涌上心尖:“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药若是有什么差池,父皇母后就再也看不见你了!你怎么能拿自己试药?!”
他从未这般气过,自己这个弟弟再怎么冲动,也该有个度才是,怎么能不管不顾的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难道他忘了自己还有一对父母吗?!
可萧祁颂并未察觉他言语里的担忧,只是满不在意地睨了他一眼,语气淡然:“那又如何?没了我,他们也不会伤心太久,不是还有你么?”
反正,大哥才是他们最疼爱的儿子。
他心想。
藏在袖袍中的指骨缓缓收拢,萧祁墨紧握成拳,一番话在喉头滚了又滚,最终只化为一道气体,从鼻腔里重重呼了出去。
显然,眼下并不是说这些话的好时机。
“罢了。”他偏过头去,嘴上仍旧强硬:“你若有什么闪失也正好,我会好好照顾阿莹的。”
原以为对方会如之前那般立刻讥讽回来,但没想到他只是无奈轻笑一声,道:“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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