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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翌蹲在地上,拿着一个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方形,道:“你看,我们就用搭建台子的方法,搭建地基,我们只要把地基做的比台子更大就可以了。”
王根生蹲在旁边,认真的看着秦翌画的简陋的图纸道:“可是,怎么固定呢?”
秦翌张开左手一指处,悬浮在地面,右手张开,四指穿越左手手指间的缝隙,食指和无名指立在地上,解说道:“做两层,分别代表了地表和地底,台子中固定在地基的十几根柱子,穿越地表立在地底就可以固定住了。”
通过秦翌的演示,王根生一下子就看懂了,开心的拍着手掌笑道:“对啊,对啊,大头,你好聪明。”
秦翌得意的扬了扬头,双手做出向下压的动作,嘴角上扬着轻声说道:“低调低调。”
这一抬头,秦翌看到了不敢置信的一幕。
一辆哑青色的马车,不知何时,停在了他身前不远处。
拉车的马匹十分高大威武,通体青色,没有一丝杂色。
车辕上坐着一个体型消瘦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马夫,右手拄着马鞭倚在车门上,头一点一点的,好像在打盹儿。
马车靠近秦翌的一面的车帘被人从里面掀起,露出了一张苍白无须的青年的面孔,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双眼幽黑,似乎充满了智慧,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
秦翌的视线和对方隔空对望,那们马车里的青年男子,笑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秦翌愣愣的回答道:“家父姓秦,讳字,勇。”
“秦勇,原来是他,没想到,他竟然把孩子养的这么好,真是难得。”说完,马车里的青年放下了车帘,马车再次行驶起来,缓缓的进了村。
秦翌激灵了一下,喃喃道:“好强的气场。”
秦翌看向王根生,大山,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呢,像木偶一样站在那里,只有眼睛在动,视线依然紧紧的盯着马车的方向,缓缓的转动着。
秦翌站起来,看向荒地里其它的孩子,果然,和大山,王根生一模一样,都像被摄了魂般。
这不科学。
难道是超自然现象?
对方是传说中可以摄人心魂的鬼魅,或妖精?
秦翌正不知如何是好,大山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震惊的说道:“是,是,马车?怎么有马车来我们村?”
秦翌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快步跑到土坡的山顶,看着马车缓缓的驶向村西的那座高墙大院,消失他的视线中。
“果然是那里!”
村西大院,一个由一丈高的围墙包围着的占地极大的院子。
村子里的禁地,没有人敢随意的在村西大院附近逗留。
他们这些孩子,从可以走路开始,就被告诫不能去村西大院附近玩。
秦翌甚至怀疑,他们玩的地方为村东荒地,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在其中。
他是谁?
他为何而来?
他好像认识父亲,或许父亲可以告诉他答案。
想到这里,秦翌就要回家找父亲问清楚,这时,正好看到父亲和许多刚才在田里劳作的人成群结队的行色匆匆的从田里回来了,秦翌当即跑向秦勇。
秦勇看到秦翌,立刻摇了摇了头,脚步不停的说道:“栓子,带着两个弟弟回家,不要在外面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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