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靳于砷走到位置上坐下来,见汤之念神色有点古怪,问:“怎么了?”汤之念心里汹涌起一片温暖浪潮,说不出来的撼动,但她极力压抑着那股澎湃,摇摇头说没什么。总是这样,就算心里再有什么,她也很少去表达出来,无论是悲伤还是喜悦,不叫外人看出来。她主动去拉靳于砷的手,他由着她,甚至迁就地靠近一点,将手放在她的手心。靳于砷的手长得好看,皮肤白,骨节分明,掌心有一些薄薄的茧。汤之念抓住靳于砷的手指,包裹住又放开,轻轻抚弄他指腹上的薄茧,似乎玩得不亦乐乎。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动作,和昨晚的某个动作极为相似,可当时她一只手包裹不住他,用力捏了捏,让他一声闷喘。汤之念这个人,偶尔总会有一种纯天然的钝感。低着头好奇地打量着,似研究什么课题似的,率真地询问靳于砷:那个,你有多大啊?这算是什么鬼问题?谁没事去丈量那玩意儿l啊。不过汤之念好奇,靳于砷就满足她,拉着她的手,用她的小臂丈量,从腕部到手肘差几寸。于是汤之念有了直观的感受,惊呼一声:哇,好大啊!搞得靳于砷还有点不自在,不是,你别这么盯着啊。服务员陆陆续续开始上餐,倒是让叶如之想起了汤元做的饭菜。自汤元离职回到家乡之后,叶如之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可这不妨碍叶如之经常会怀念汤元做的饭菜,尤其是梅菜扣肉和糖醋鱼。主仆的时间久了,她们之间反倒像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叶如之每次回到靳家总爱在汤元面前唠唠叨叨,讲讲自己身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遇到的开心事或不开心事。汤元总是笑盈盈地认真听着叶如之的话,她一边干自己的活,一边“嗯、哦、好”地回应。叶如之问汤之念:“你妈现在过得怎么样?”“挺好的,在镇上开了个餐馆,一边照顾我外婆,一边做点小生意。”汤之念的外婆现在每个星期都需要去医院透析两次,有医保报销,家里的花销倒也不算太大。“有机会我去拜访你妈妈,再去尝尝她亲手做的饭菜。”叶如之说。汤之念笑:“随时欢迎。”叶如之这个人从来不摆什么架子,也不喜欢用年龄作为压迫,她的身边同事和朋友无论是同龄人还是比她年纪小的,和她相处起来都非常愉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叶如之和汤元很相似,她们都不会插手子女在成长过程中遇到的分岔路,或许会适当地给出一些意见,但从来不会打着为对方好的名义作为要挟。这顿饭吃得愉快,期间聊聊天,有说有笑,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靳于砷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开始催促散场:“不早了。”才九点多而已。叶如之也不想当碍人眼的电灯泡,起身:“行,那今天就这样,有空再聚。”靳于砷问叶如之:“你下半年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国内的摄影艺术展起码得到明年三月份,期间我在国外没有什么特别工作,也就偶尔飞一次。”靳于砷点点头,心里有数:“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叶如之笑笑:“你妈我闯荡江湖多年,你放心好了。”看着眼前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叶如之经常有一种不真实感,她居然有个那么大的儿l子!她可真是厉害!餐厅旁边就是护城河。夜晚的护城河上有不少散步的、跳广场舞的、带小孩遛弯的人……万家灯火点亮,充满烟火气。汤之念拉着靳于砷的手说去散散步,就当消消食了。靳于砷反驳她,说想要消食还有其他方式。汤之念不接他的话茬,她知道的,一说起某些事情这个人就兴奋,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两个人几乎是第一次这样手牵手散步,在夏日的夜晚,晚风拂面,脚踏实地地走在由鹅软石铺成的小道上。汤之念穿很薄的平底鞋,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有一种奇怪的舒畅感。她牢牢抓着靳于砷的手,偶尔轻轻捏捏他的手掌心,两人十指紧扣。不远处有人在卖棉花糖,汤之念莫名有点心动,拽拽靳于砷的手,问他想不想吃。靳于砷笑得吊儿l郎当:“你想吃就说。”“那你去买。”汤之念推他。“等着吧。”不多时,靳于砷这个高马大的大男人,手里拿着一朵造型夸张的五彩棉花糖,哄小孩似的把糖递给汤之念:“乖乖,想吃吗?”汤之念伸手去接,靳于砷一把挪开。他一脸乖张,傲娇又稚气地逗她:“求求哥哥,哥哥就给你糖吃。”谁料,汤之念还真的乖乖地喊他:“求求哥哥。”她这番乖巧的反应倒是让靳于砷猝不及防,简直让他心花怒放。汤之念甚至还卖乖地眨眨眼:“哥哥快给我呀。”靳于砷骂了声草,脸上的表情是又无奈又欢喜:“汤之念,你被人灌了迷魂汤啊?”乖死了。
“对,被你灌了迷魂汤。”汤之念手里拿着一根棉花糖,脸上神色染上一丝落寞哀伤,像是在游乐场和父母走散的小孩,微仰着头直直地看着靳于砷。靳于砷被汤之念那眼神看得心里一阵绞痛,他能感觉到她一晚上行为举止都有些古怪,忍不住还是问:“叶如之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汤之念摇摇头,说:“靳于砷,我想抱抱。”靳于砷当然节♀完整章节』()“靳于砷,其实我的恋爱经历并不多,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教。”汤之念想到叶如之今晚说的话,其实算不上什么重话,可是她总不免去联想靳于砷这些年所做的点点滴滴。这么一对比,她对他的感情实在太过吝啬。靳于砷笑:“这话不该是我说的么?你跟我抢什么?”“因为一段感情里不能只有一方在一味地付出,这样长久下来,彼此都会很累。”汤之念仰头看着靳于砷,“所以我也应该当一个合格的女朋友,适当地给你提供情绪价值,让我们彼此共同进步,变得更加美好。”靳于砷抱着汤之念说:“我以你的感觉为准,你开心了,我就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你没必要为了讨好我的情绪而改变自己什么,没必要。”他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没深吻,到底是人来人往的步道旁,影响不太好。可是这种事情往往让他身不由己,又想伸出舌头钻进去。汤之念躲了躲,一脸无奈,语气莫名有点娇:“哎呀,你好好说话行不行?”“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不如干脆来点实际的,做就是了。”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用行动证明嘛。可是靳于砷哪是那个意思,汤之念现在看他那双眼就知道他那颗心黄黄的。汤之念用手指抓了一小块棉花糖,递到靳于砷的唇边,让他尝尝,转移注意力。靳于砷没扭捏,就着她手上的棉花尝了尝,入口即化,满嘴的甜。“好吃吗?”汤之念问。“就那样吧,没你好吃。”这颗棉花糖膨胀起来看似很大,实际只有小小一点。吃到最后,汤之念双手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附近没有洗手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弄。靳于砷四处环顾了一圈,看到旁边马路牙子上有摆摊卖矿泉水的,他让汤之念等着,没一会儿l买回了矿泉水,拧开倒给她洗手。“早知道就不吃了。”靳于砷并不认同:“想吃就吃,开开心心吃完为什么又要后悔?”汤之念坦诚:“我感觉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在麻烦别人。”“所以,我是别人吗?”汤之念看着眼前的靳于砷,忽然腼腆一笑:“不是,你是我男朋友。”“这不就是了。”汤之念洗干净手后瓶子里还剩下一些水,靳于砷仰头一口喝了,再将空瓶子捏瘪了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湿润的手用纸巾擦拭干净,彼此再次手牵着手。这么一圈逛下来,时间确实不早了,等两人返回去取车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半。上了车,靳于砷莫名其妙来了一句:“还有半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天了。”汤之念不明所以,点点头:“是啊,怎么了?”“新一天的这一次,换个地方?”汤之念一瞬间防备起来,问:“换什么地方?”“车上?”汤之念想了想,点点头。也不是不可以的。靳于砷知道汤之念一向大胆,不过这话他也是随口说说而已,哪会真的在车上。车辆启动,汤之念一脸期待样子,问:“是去郊区吗?”郊区路边隐秘的角落没有人和车经过。靳于砷嗤了一声:“去什么郊区,回家。”“啊?”汤之念语气失望,“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在车上?”“怎么?你真想玩?”汤之念一脸清纯的探究模样:“我想试试车上会不会真的有雾气,就像《泰坦尼克号》里的那组镜头里的五指印一样……你知道那组镜头吗?”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靳于砷不要太知道。!()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