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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女性从最初逃出生天的激动、不可置信、欣喜若狂和感激,慢慢转为现在的惊疑不定、微带恐惧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走到卧室另一头,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电话听筒,拨通了报警电话。
女性:“…………”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目光重新变得和缓而充满感激。
在阿纲以一种古怪的声调报出了当前地址,称近日活跃在冬木市的某连环.杀.人.魔已经被制服,等待警方上门将人带走,接着不顾对面的追问,秒速挂断电话以后,那位女性眼中又带上了理解和赞同之色。
系统观察到了这个变化,用小爪子轻轻戳了戳阿纲——顺带一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系统的拟态形象就被它固定成了芙芙,可以说是相当应(调)景(皮)了。
阿纲在它的提醒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为那位女士揭下了嘴巴上粘着的胶带。
“非常感谢!”尽管脸上已经被泪水和汗水交织混杂弄了个一塌糊涂,而且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糟糕而恐怖的磨难,女性却在这一刻以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压制下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迅速平静了下来。
她在阿纲面表现出了惊人的理智和韧性。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为我松绑,并用绑我的这条绳子将那家伙捆起来吧。”她请求道,“当然,如果您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用其他绳索将那人捆绑起来,只要能限制住他的行动,让他在警察到来之前没办法逃走就行。”
阿纲点了点头,在征求了女性的同意之后,用床上的双人款夏凉被配合着从壁橱里找到的几条毛巾,将地上的雨生龙之介捆成了个粽子。
“抱歉不能为你松绑,女士。”阿纲用怪腔怪调的声音说,“若让你恢复行动,等警察来了,恐怕你不好向他们交代。”
女性闻言怔了怔,想通阿纲在暗示什么,她脸上的神色柔和下来。
“我明白了。您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她说,“也请您快点离开这里吧,‘路过的来打’——无论任何人问起,我都会这么回答他们。”
如果被警察堵在家里,那这位神秘的好心人先生此前所做的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阿纲颔首,几步来到窗前,将紧闭着的窗户推了开来。
在跳窗离开前,他对挣扎着靠坐起来,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的女性说道:
“请放心,家里的两位老人家和两个小朋友都平安无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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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也不等女性的回应,阿纲翻身,从敞开的窗口跳了下去。
二楼的窗外是这户人家的后院。
阿纲三两步攀上围墙,翻出去来到背后一条安静的小巷。
他先是拜托系统屏蔽了附近所有可能的监控设备,接着换下身上的黑袍子、增高鞋和假面骑士头套,将它们都扔给系统商城回收销毁。
做完这一切以后,阿纲大摇大摆地走出小巷,朝着与那户人家正相反的方向悠然行去。
走了没几步,他与数辆呼啸的警车擦肩而过。
街上的行人纷纷好奇地探头张望,阿纲也随大流地回头看了几眼,接着便不感兴趣似地转回身来,继续走他的路。
一路若无其事地晃回了酒店,阿纲回到房间以后,就在地图上做出了之前所说的数个标注。
“宿主做这些标记的用意是?”
系统趴在阿纲肩膀上,好奇地看着地图上被圈出的几个地方。
“接下来可能会被人重点关注的地方,和我们这边可以重点关注的地方。”阿纲回答。
这其中有很大可能会遭到其他人所派使魔监视的,比如远坂家、间桐家、爱因兹贝伦城堡、言峰教会。
管你是御三家还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既然你们的驻地明面上就摆在那里,而且大家都是御主,参加圣杯战争就是拿命在相互比拼,谁也没比谁高贵,那也讲究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了,当然是能监视就监视。
当然了,派出去的使魔能不能好好完成监视的任务,这就两说了。
不管会不会有那样的使魔吧,总之在进入八月份以后,阿纲会尽量远离这几个地方,不让自己被殃及池鱼。
与之相反地,像是冬木大桥、港口、市民中心这样的地方,并不是魔术师们会重点监控的场所,但却是将会发生几次重要事件的地点。
阿纲打算在接下来的一两天时间里,“乱晃”到这几处地点附近,选取合适的角度安装监控探头。
系统商城出品,虽然不是主世界那边最新一代的黑科技产品,但在这个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岛国也够用了。
阿纲用手上的黄金氏族特制终端机连上画面看过了,画质清晰,而且能听到很远地方传来的声音——虽然会稍微有点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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