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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冷笑:“墨三爷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
再说他刚把人睡了,就想弄死她,他们到底谁下手黑?
恶人先告状!
“妇人?”墨司宴嗤笑一声,一只手缓缓抚上她雪白但伤痕累累的大腿。
沈西敏感的轻颤起来,咬牙:“墨司宴,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以牙还牙——”
“啊——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沈西挥动双拳,很快,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顶!
她双目猩红,身体抑制不住战栗,又羞又辱:“王八蛋,狗男人!”
墨司宴冷笑着,看她满脸潮红又异常痛苦的样子,却突然抽身而起:“如果你再敢靠近墨时韫一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
沈西躺在床上,身体里像是千百只蚂蚁钻心的挠痒,这个混蛋!
她气息未平,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潺潺水声。
没多久,她就看到墨司宴穿戴整齐从浴室内走出来。
白衬衣,黑西裤,宽肩,窄腰,大长腿,再加上一张矜贵冷漠到不可一世的张狂的脸,沈西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让我不靠近我就不靠近?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面子。”
女人斜倚在床上,一身冰肌玉骨,又香又软,此时却仿佛一朵被人摧残过的糜艳的娇花,开到极致的绚烂,墨司宴深沉的眼底带着几分晦暗:“你可以试试,沈家,养了个好女儿。”
沈西躺在床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男人知道她的身份,话中的威胁,再明显不过。
若是她胆敢再敢墨时韫的主意,墨司宴捏死沈家,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但吃亏的人,不是她么。
沈西的视线凉凉落在墨司宴的双腿之间,挑衅道:“墨家的儿子,差了点。”
愤怒的摔门声传来,沈西才觉得自己又能呼吸了,她刚才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死了。沈西收拾了一下冰凉的心情,爬起来准备去洗个澡,谁知双腿酸软,才走两步,就重重摔倒在地……
乌黑的眸底一片腥风血雨,该死的狗男人,断子绝孙才好!
**
墨司宴离开酒店后,便上了停在楼下的黑色车子。
俊逸的脸上,一片暗沉,他掀了掀眼皮,坐在前座的临西便有如芒刺在背,立刻开口请罪:“三爷,是我们失职,昨天临风在电梯内撞见了喝醉了的四少,两人的房卡掉在地上,他一时不小心拿错了……”
“对不起,三爷!”临风注意到墨司宴脖颈处那一道长长的血痕,后背冷汗涔涔。
墨司宴狭长的凤眸幽幽看了眼前座的男人:“自己去领罚。”
“是,三爷!”前座的两人低头应声。
“开车。”
墨司宴垂下眼帘,闭目养神,但是身下传来的异样却让他有些坐立不安,幽冷的面色泛着青,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想让他断子绝孙啊!
“去查一下沈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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