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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又开始忧愁:“可是爸爸不喜欢妈妈工作,她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带我回英国的。”
郎追耐心地听他念叨着。
菲尼克斯说了一阵,想起来:“对了,你在哪?我看到的是什么?”
郎追知道菲尼克斯共享了自己的视角,他靠着酱缸坐着,介绍着:“我在中国,我的父亲是医生,我正和邻居的哥哥玩捉迷藏。”
“菲尼克斯,我不是天堂的天使,我是活人,与你生活在不同的国家,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可以这样对话。”
菲尼克斯睁大眼睛,浓密的金色睫毛扑扇着,第一反应是:“那我可以去见你吗?”
郎追笑着摇头:“大概不行,我们离得太远了。”
菲尼克斯:“那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吗?”
郎追:“最好不要,我也没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啊。”
菲尼克斯居然点头赞同:“也是,大人们总喜欢把不喜欢的人烧掉,我妈妈以前也差点被烧,是外婆拦住了。”
郎追歪头:“为什么要烧她啊?她也可以和另一个国家的人说话吗?”
菲尼克斯叹了口气:“不,但她做了他们不喜欢的事情,家里不喜欢她学医,爸爸也不喜欢妈妈工作,只有外婆支持妈妈,对了,我外婆也是医生。”
根据和菲尼克斯聊天时得到的信息,郎追得出结论,菲尼克斯梅森罗德是一位美国富商和英国贵族小姐的孩子,这种贵族和新贵的结合在这个时代本该是司空见惯的,但菲尼克斯的妈妈克莱尔女士不走寻常路,与老布莱克威尔男爵夫人一样,走上了医学之路。
从时代背景来说,她们值得敬佩,但这也带来了亲人的不理解。
因为此次火车事故导致的重伤,布莱克威尔一家认为克莱尔女士应该吃到教训,明白外面的世界不安全,希望她和丈夫回家好好过日子。
而菲尼克斯的爸爸,大梅森罗德也有所妥协,他的妹夫,也就是菲尼克斯的姑父在美国开了一家宾夕法尼亚州最大的医院,可以给克莱尔女士安排一份工作。
郎追抱着哄病人打发时间的心态陪菲尼克斯聊天,直到这孩子困得闭上眼睛,直到菲尼克斯彻底睡去,超感状态结束,郎追回到酱缸旁。
东萨克塞斯郡,菲尼克斯的卧室门被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他为儿子掖了掖被子,将灯光调暗。
菲尼克斯说:“爸爸,我又看到天使了。”
詹姆斯梅森罗德不置可否:“看来你做了个好梦。”
菲尼克斯问:“妈妈会喜欢美国吗?她说更喜欢英国。”
詹姆斯沉声回道:“你们都会适应那里的,菲尔,你属于美国,如果你不回去,你的财产就会被你的祖父交给你的堂兄弟了。”
菲尼克斯软乎乎地撒娇:“我想要天使。”
詹姆斯在他额上一吻:“我会给你买的。”他会让最好的雕塑家雕一尊大理石天使,放在梅森罗德庄园的小教堂中。
菲尼克斯又合上眼睛:“可我不想买卖他。”
詹姆斯只当孩子在说梦话,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买卖的,石雕,人,甚至是一个国家,万物皆可买卖。
郎追玩了一整天,被二香送回家,就看到这时应该在济和堂坐诊的郎善彦鼻青脸肿地坐在炕上,秦简正皱着眉头为他换药。
“姐,轻点儿。”郎善彦故意叫得大声,想让妻子疼疼自己。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儿子提着个抽陀螺用的小鞭子,气势汹汹地跑到自己面前,张口就是奶味十足又杀气腾腾的一句话。
“阿玛,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郎善彦忍不住笑:“诶呦,郎小爷,您怎么瞅着虎兮兮的,在外头玩野了啊?”
郎追一拍炕沿:“谁打的你啊?”
郎善彦一摇头:“儿子,别发火,这事咱们不占理。”
他长叹一口气:“我今儿看着一个得肠痈的,往常看到这样的病人,我只能灌大黄牡丹汤,再用针灸刺他的足三里、三阴交、中脘……”
郎善彦念了一串穴位,垂头苦笑:“但是吧,总有救不回来的时候,人死了,他家里人都痛得发疯,我让他们打两下也就算了。”
肠痈就是急性阑尾炎,这种病在21世纪是小病中的小病,搁现代,做个微创手术就行了,但现在哪有那条件啊,就是洋医生要救人,刀子一下,术后一感染,病人照样升天。
“我要研制一种药,清热解毒,抑制炎症,目前方子已定了大半,但具体的配药,还需多加验证。”
郎善彦的神情坚定起来:“我的外祖以四张秘方立起济和堂,我也要配出我的药方,救更多的人,终有一日,让肠痈再也不能夺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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