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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谈璟做这种颜面尽失的事,不如让他被发情的生理反应折磨死。
贺斯珩艰难地转过身,双手撑住墙,低头露出后颈:“就这么来吧。”
这是他分化之后,谈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他的后颈。
清瘦的脖颈线条流畅延伸至衣领,嶙峋的颈骨微突,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泛上了一层桃花似的粉。
从未被标记过的omega的腺体,就藏在那处清薄的皮肤下。
谈璟眼睫微颤,舌尖抵了抵尖牙。
牙根在发痒。
“第一次,你可能会有点不适应。”动作之前,他低声提醒。
贺斯珩不耐道:“要咬快咬,别啰……啊唔——!”
话没说完,后颈就被身后少年一口咬住,不是打针的那种刺痛,但力度绝对不轻。
贺斯珩睁大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震颤。
叫出声的一瞬间,立刻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捂住嘴,脸颊的软肉在他指缝间绷紧。
贺斯珩下意识要挣扎,肩膀却被谈璟另一只手死死摁住。
该死该死该死,这狗东西力气怎么这么大!
后颈的皮肤能感觉到少年尖牙的锋利,属于alpha的信息素缓缓注入他的腺体,过电一般的感觉自那处的神经末梢往全身各处流窜。
草木香与花香丝丝缕缕地暧昧缠绕,贺斯珩撑在墙上的手指指腹贲得发白,手臂微微颤抖,眼角溢出生理眼泪。
alpha的信息素舒缓了体内的热意,却也让意识控制不住地开始涣散,以至于他自己都没发现,谈璟是何时松口。
直到听见谈璟沙哑的声音:“可以了。”
贺斯珩这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放下撑着墙面的手,却一阵腿软,就要跌倒。
谈璟及时抓住他手臂,将他扶稳。
高大的少年垂眸看了他几秒,屈指轻轻刮去他眼角的湿意,眼底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哭什么。”
*
为期五天的军训很快结束,来时觉得会度日如年的五天,最后一天反而觉得,这五天像是一晃而过。
唯独贺斯珩,从来没觉得这五天会这么漫长,尤其是他发情期之后的这几天。
周六上午,坐着来时的大巴离开军训基地,贺斯珩到家时刚好快到饭点。
几天不见,舒秋女士一看到他,就露出了大事不妙的眼神:“儿子,这才几天,你怎么晒成黑炭了!”
以美白为终生事业的舒秋女士实在夸张,比起班上其他人,贺斯珩其实算晒得没那么黑的。他不是容易晒黑的体质,小时候还觉得自己长得太白,没有男子气概,天天往太阳底下跑。
但在舒秋女士这里,晒得太黑就不能给他穿颜色亮丽的衣服,奇迹珩珩的乐趣少了一半。
为讨妈妈欢心,贺斯珩渐渐也就放弃挣扎。
“过几天就白回来了。”贺斯珩说。
贺云朗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像去年一样把军训最佳标兵的奖状亮出来,忍不住问了句。
“哦,那个被谈璟拿了。”贺斯珩接过阿姨倒来的水,道了声谢。
他语气淡淡,在贺云朗这却如同丢下炸|弹。
“什么?!你输给谈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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