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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脸落下,“给你就拿着,你哥还没那么熊,三百块钱就得缓好几年?至于的吗?开春之前我带人去草甸子熬半个月碱,再打草籽。开春家里农忙过去,往北边儿去给农场打临时工插秧,一天三块呢。一春天下来,啥都挣回来了。”
哎哟,他说的这些个活儿,都是能累死人的。
安宁心疼得不行,“哥,我钱都够了,你这是干啥呀。累坏了坐下病,将来老了怎么办?”
安康不以为意,“干活还能累死人?可拉倒吧。当兵打仗我都没死,还怕干活?再说,我才二十五就不能干了,那不成废物了?”
那倒是。
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村子里这年纪的青壮,只要不是懒汉,都是干活的主力,一身的力气,劲儿使不完一样,重劳力。
“那也不行。能不累为啥非得累着干。反正这钱我不要,嫂子你把钱收起来,给可心攒着。等以后再生了侄子侄女,花销更大了,别这么大手大脚的。”
说着还从自己的一千块钱里数出来一百六,“现买缝纫机来不及了,但是我确实需要一个,我打算做针线活儿挣钱的,总不能在家干待着。咱家老机器我用惯了,我带走。嫂子你再买个新的呗?”
家里的缝纫机买了两年多,是当初哥嫂结婚时候置办的,原身用的时候多,常接了针线活儿做挣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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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不接那个钱,“你要就搬走呗,给啥钱呀。那钱你哥让你收就收,哪有家里姑娘结婚,当哥嫂的一毛不拔的,丢死人了。我俩不得让人笑话死呀。快拿着吧。”
“那就拿一百吧,不少了。缝纫机的钱得给,一码是一码。”
安宁说着就回头看老爹老娘。
安老娘说话了,“亲兄弟明算账,这钱收着吧,都别推来推去的。以后过日子要互相扶持的时候多着呢。对了,他爹,咱家办喜事儿,要不要告诉城里那老安家一声啊?”
这个老安家,原身的记忆里一直有,说是本家,安老爹以前当兵时候的老领导家,当初她出生的时候,安老娘难产危险住院,还是蹭的安家女主人的病房。
之后也一直有走动,每年过年都往城里去送年货。
大哥当兵好像也走的他们家的关系。
原身只见过一次那个安家的人,是大哥结婚的时候,那家的女主人来,大嫂那个红围脖就是她送的。红毛线不好买,能攒够一条围脖,不容易的。
那是一个很优雅的女人,特别有气质,是叶后妈那种柔柔弱弱的不同,是很干练的书香门弟的气质。
嫂子还说,美人可能都长得差不多,那位阿姨跟她有五分像呢。
可惜原身被安老娘安排在厨房打土豆皮,没多见,不知道是不是真那么像。
“告诉啥,孤儿寡母的在家,修远又不在,别让人家破费了。等过年的时候招呼一声得了。对了,年前时候听说他家闺女定婚了,对象家条件特别好,回头我进山弄点好山货送去。”
安老爹不同意给送信儿,那安家的男人都不在,儿子在南方当兵离得远,家里就母女两个,日子过得不容易,可别给人家添麻烦了。
“啊?安然要结婚了?对象是干啥的?”
安老娘对那家的闺女情况很关心。
安老爹摇头,“没问,好像是军区哪个领导的儿子。”
安老娘点头,“啊,那是挺好的,嫁过去享福。人家那条件,还用咱送啥山货。我看不如多给点儿钱放闺女手里,咱是娘家人,手里有钱她到那婆家腰杆子也硬。”
安宁借着安老娘这个话,正好把那铁盒子推回去,“就是的,爹,这钱你留着给那边随礼吧。”
安老娘把盒接过去了。
安老爹到底也没再坚持。
不过那五百块钱的存折没收回。
安宁也就收下了。
父母给攒的嫁妆,以后想办法孝敬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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