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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习习山风拂过,炉中的火焰随风晃动,忽明忽暗的火光照在萧鸾飞的面孔上。风吹动着菩提树葳蕤的枝叶,连那些挂在树枝上的红绳都在风中摇曳不已,轻轻飞舞。红绳的两端分别系着一块块木牌,木牌与木牌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砰啪”的声响,像是挂着无数的风铃。萧鸾飞仰首看着那些红绳与木牌,道:“二妹妹,你还不知道吧,这棵菩提树就是皇上与先皇后的结缘树。”“结缘树?”萧燕飞顺着对方的话尾道。她确实不知道,原主除了住在庄子里的那两年外,几乎从不出家门。萧鸾飞含笑道:“皇上十七岁那年在这棵结缘树下遇上了刚及笄的先皇后,一见钟情,恳请先帝下旨赐婚。”“当时,先皇后就是在这里抛的祈福牌。”“帝后少年夫妻,伉俪情深,十分恩爱,天下人无不赞。只可惜,先皇后红颜薄命,皇上悲痛不已……”伉俪情深?萧燕飞听归听,心里在默默吐槽:也不见得吧,今上要是真对原配这般情深义重,又怎么会在原配死后不到一年就立了继后呢。山风吹过,那些木牌又彼此碰撞在一起,咚咚作响,似在悲叹着什么。宁舒郡主与陆三娘解了签后,言笑晏晏从大雄宝殿出来了。见萧鸾飞姐妹俩在看菩提树,宁舒郡主用手肘撞了撞萧鸾飞的胳膊,笑问:“你要不要也投一个祈福牌?”她笑盈盈地凑到萧鸾飞耳边,低声耳语:“我母妃说,皇后娘娘正要给大皇子堂哥挑皇子妃呢。”萧鸾飞微咬樱唇,顾盼间,透出一丝羞赧与甜蜜。“别闹。”萧鸾飞娇嗔道。“郡主,鸾飞姐姐,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陆三娘一脸好奇地凑过去。萧鸾飞笑了笑,扯开话题道:“我们在说,这西林寺的斋菜很不错,掌勺的大师是御厨的后人,一手素菜堪称绝活。”“真的吗?”陆三娘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提议道,“那我们去吃斋菜吧。”“斋菜有什么好吃的,左右不过些青菜豆腐。”宁舒郡主娇声说道,把嫌弃写在了脸上。“就尝尝鲜嘛。”陆三娘吐吐舌头,轻快地小跑过去挽住宁舒郡主的胳膊,“郡主,去嘛去嘛。”宁舒郡主拗不过陆三娘,懒洋洋地应了:“去就去吧。”陆三娘笑得乐开了花。“女施主不会失望的,敝寺的斋菜很有名的。”小沙弥净悟颇为自豪地说道,笑呵呵地指了个方向,“女施主,这边走。”他领着几人往位于寺西的厢房走去,这一路,一张嘴就没空闲过。“敝寺有三绝,一是平安符,二是斋菜,三就是藏经阁。”“敝寺的历任住持大师都擅长岐黄之术,也收罗了不少珍贵罕见的医书,连京城的大夫也时常来藏经阁拜读。”“……”听到医书,萧燕飞眼睛一亮,立刻开口道:“大姐姐,我不饿,就不跟你们去吃斋菜了,我想去藏经阁看看。”她眉眼含笑,神色间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期待。萧鸾飞有几分意外地看着萧燕飞,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颔首道:“你想去,就去吧。等我们用完了斋菜,就去藏经阁找你。”末了,她又特意叮咛了一句:“不过,你可千万别出寺。”萧燕飞乖乖巧巧地应了。于是,净悟招呼了另一个面容清秀的小沙弥给萧燕飞领路。玄净带着她在寺中绕来绕去,走了约莫一盏茶功夫,就到了一栋挂着“藏经阁”匾额的殿宇前。藏经阁位于寺庙的西北角,位置有些偏僻,附近没什么香客,也没几个僧人,环境幽静,只有清脆的鸟鸣声盘旋在半空中。“吱呀!”大门一推开,就有一股浓浓的书香味扑面而来。正前方挂着一幅有些陈旧的圆光观音像,观音法相庄严,温婉的唇角隐隐噙着一抹慈悲的浅笑。殿宇的两侧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排排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摆放着满满当当的书籍,一眼望去,有种书山书海的恢弘感。净玄昂着小下巴,神采飞扬地说道:“整个京城,我们西林寺的藏经阁藏书是最多的,有很多手抄本,还有不少珍贵罕见的孤本。”“这可是几代住持百年的心血!”小沙弥的声音奶声奶气的,令人听着不由会心一笑。“真是厉害!”萧燕飞相当配合地赞了一句,又问,“医书在哪儿?”“在那边。”净玄指向藏经阁的西侧,带着她走到最西侧的那排书架前。藏经阁内没有点蜡烛,因此光线有些昏暗。萧燕飞飞快地将书架上的那些医书扫视了一遍,其中有一些熟悉的书名,比如《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脉经》等等,但更多的是她从没有听说过的,像是《林氏针灸》、《本草集成》、《金匮选方》……萧燕飞随手抽了一本《圣公本草》,想看看这个世界的草药是否与她的那个世界一样。“这本《圣公本草》可是孤本。”净玄骄傲地说道,“原本是残本,是怀远大师花费了五年功夫才补全的。”孤本?那书铺里是肯定买不到了。萧燕飞慢慢地翻了两页,心道:看来她也只能先去书铺买点大路货,凑活着装装样子再说。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夹着凌乱的步履声,朝这边而来。一个苍老沙哑的男音客客气气地说道:“大皇子殿下,这是敝寺的藏经阁。”大皇子?!萧燕飞一愣,放下书册,寻声望去,就见十几个身穿大红飞鱼服的锦衣卫簇拥着一个身着杏黄色蟒袍的青年出现在藏经阁外。
十七八岁的青年唇角噙着一抹平和的微笑,深目薄唇,剑眉挺鼻,相貌俊朗非凡,正午的阳光在他身上蒙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周身散发出的那种高贵气质令人无法忽视。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正是住持怀远大师。大皇子与锦衣卫的出现让这间原本还算空旷的藏经阁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大皇子的目光轻飘飘地在萧燕飞的身上掠过,没有丝毫的停留,并不在意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荏弱少女。“搜!”大皇子不轻不重地吐出一个字。一声令下,那些锦衣卫齐声应命,不客气地四下搜查起来,动作粗鲁,一副凶神恶煞的做派。“住持。”小沙弥净玄不安地走到了怀远大师的身边,小圆脸绷得紧紧的。怀远大师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无事。”萧燕飞静静地站在西侧的书架前,把自己当作一个摆件,免得惹祸上身。锦衣卫们在藏经阁内仔细地搜查着,甚至连那幅圆光观音像都被掀起,确信画像后没有暗格,才又让画像归位。“砰!”角落里的高脚花几被一人推倒,连带花几上的盆栽也摔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泥土洒了一地,一片狼藉。这藏经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半盏茶功夫,就有两个锦衣卫挎着绣春刀往萧燕飞这里搜来。“你,让开!”其中一个方脸锦衣卫趾高气昂地对着静立在书架前的萧燕飞道。萧燕飞从善如流,往另一边挪了几步,半垂着小脸,目不斜视。她既不看那些锦衣卫,也不想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搜什么。书架与书架之间大概隔着四尺的距离,能否躲人,一目了然。但那方脸锦衣卫还是往里面走了一个来回,接着昂首阔步地走到了大皇子跟前,抱拳道:“禀殿下,此间没有发现。”大皇子又扫视了周围一圈,就率先从藏经阁里走了出去,不冷不热地丢下一个字:“走。”其他锦衣卫呼啦啦地跟上,怀远大师与净玄两个僧人走在了最后。藏经阁内剩下了萧燕飞一人。高高的书架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大门口的那些人,只听门口的大皇子语气平静地问道:“住持,后寺还有哪些地方?”怀远大师就道:“那边是观音殿,还有药师殿。西北方是几座佛塔……”怎么还不走啊。萧燕飞一边想着,一边心不在焉地抬手又往书架抽书。那本书才抽出一半,就听“滴答”一声,什么液体从上方倏然滴下。手边放的那本《圣公本草》上赫然多了一点不明的红色液体。萧燕飞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又是一滴殷红的液体滴落,书册上又添了一点红渍,红得触目惊心。这是血?!她咽了咽口水,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赫然间,她明白了刚刚那些锦衣卫在搜什么。“杀人灭口”,“一刀封喉”,“惨死当场”等等的词在一瞬间疯狂冲入了大脑,萧燕飞压抑着抬头去看的冲动,佯装镇定,若无其事地把抽了一半的书又塞回了书架,假作什么都没有看到,转身就往外走。可才迈出一步,就见眼前有一道鬼魅的黑影从上方高高的房梁轻盈地一跃而下。落地时,悄无声息,仿佛一头矫健敏捷的黑豹。完了!萧燕飞的瞳孔猛地收缩。下一瞬,她只觉得脖颈一凉,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直抵过来,长剑轻轻巧巧地架在了她的颈侧。锋利的剑身微微地陷进了她柔嫩的肌肤,脖子上传来一阵锐利的刺痛。这是示威,也是警告。萧燕飞颈后汗毛倒竖,脊背更是绷紧,从这人的眼中看出了冰冷的杀意,刚才那不吉利的签文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还不想死!!这是她的第一反应。求生的本能让她当机立断地用意念打开了她的急救箱,接着左掌心的月形胎记一热,手中就多了一个褐色玻璃瓶的咳嗽药水。她一言不发地举高左手,让眼前的黑衣人看到她手里这小小的玻璃瓶,定定地直视着对方。挡在她身前的是一个二十上下、长身玉立的青年。他比萧燕飞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神色冷峻。那鸦羽般的长发高高地束在脑后,剑眉如墨,目似寒星,鼻梁高挺,那线条明晰的脸庞俊美无俦,令人神为之夺。这是一个相貌极为出众的男子,哪怕他穿着一身极为简单的玄色素面胡服,袖子还破了一道口子,略显狼狈,可即便如此,也掩不住他通身那种矜贵的气质。萧燕飞抬起小巧的下巴,如点漆般的眸子毫不躲避地与青年四目对视。谁也没说话,但两人都是心中了然。以青年的身手,固然可以让萧燕飞在一个呼吸间殒命,但她在死前,至少也能把手里的玻璃瓶砸在地上。玻璃碎裂声也足以惊动藏经阁外面的大皇子与锦衣卫了。萧燕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目光没有丝毫的偏移。她将她的心思直白地表露了出来,要么让她活,要么他们俩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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