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多谢郡主。”萧燕飞不由轻笑,打开了油纸包。里面那雪白蓬松的包子还热气腾腾的,诱人的麦香扑面而来。萧燕飞就当着宁舒郡主的面先咬了一口包子,包子皮口感松软,一股子梅菜笋干特有的咸香味萦绕在口齿之间,香鲜至极。“好吃。”萧燕飞只觉满口留香,眸中盈满了笑意。“本郡主说好吃的,那还有假!”宁舒郡主自得地小脸一歪,声音脆生生的,双颊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她挥了挥手,招呼众人道:“走啦。”出了藏经阁,外面愈发安静了。周围早就看不到大皇子以及那群锦衣卫的踪影,空荡荡的一片。萧燕飞小口小口地咬着包子,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她。她在心里暗暗叹息,这西林寺求的签太准了。萧燕飞顺手摸了摸那个藏在荷包里的平安符,颇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嗯,这平安符也挺灵的,她得好好收着。从后寺到前寺的这一路,她们都没遇上什么人,直至来到大雄宝殿附近,周围形形色色的香客才逐渐多了起来。香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话,喧喧嚷嚷,嘈杂不堪,他们的目光大都望着那些守在寺庙大门口的锦衣卫。山风徐徐,送来一些香客忐忑不安的交谈声:“锦衣卫拦着不让我们走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可都是身家清白的良民。”“喂,你们知不知道锦衣卫到底是在寺中搜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再等等吧,寺里的大师说了,等锦衣卫查完,就会放我们走了。”“……”附近的香客们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不安。所有人都被锦衣卫拦在了寺庙中,不准他们离开,锦衣卫铁面无情,任谁去说情都不给面子,就连宁舒郡主也不例外。宁舒郡主平日里素来娇生惯养,如意顺遂惯了,今日被锦衣卫损了颜面,心里憋着一口气。她气鼓鼓的脸颊圆得跟包子似的,不开心地用足尖在地上画着圈圈,画了一个又一个……画烦了圈,她又开始绷着脚尖画兔子……萧燕飞闲着无事,就咬着包子,看宁舒郡主瞎画,她画的兔子勾线简单,憨态可掬,还挺可爱的。宁舒郡主瞟见萧燕飞在看着自己,小脸一歪,心情又稍微舒畅了一点。嗯,再画个猫儿给她看看。宁舒郡主三两下又画了一只胖嘟嘟的小猫,越画越娴熟。等她画好了猫,而萧燕飞也吃完了第二个包子,不远处的香客们骚动了起来,有人喊道:“那……那是大皇子殿下吧?”男子的声音既敬畏又带着几分亢奋。萧燕飞这才抬起头,也不用问,顺着周围其他人的视线望了过去。几十丈外,一行人迎面走了过来。那些锦衣卫皆是两手空空,上方似是笼着一层阴云般,任谁都能看得出,他们没有搜到他们想要的人或者物。一身杏黄蟒袍的大皇子背着手闲庭信步地走在了最前面,面沉如水,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卓尔不凡的贵气,是人群中当之无愧的焦点。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菩提树下,眼睛蓦地一亮,脸色也好转了起来。他抬手做了个手势,身后的锦衣卫就停下,周围的香客看着锦衣卫,全都谨慎地往后退了又退,避得远远的。无论是大皇子,还是锦衣卫,都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惹不起的。大皇子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菩提树下的萧鸾飞。“鸾儿。”大皇子双目灼灼地盯着萧鸾飞,视线在她明艳的小脸转了转,语声柔和,“你怎么来了?”萧鸾飞眼波轻转,绽出春花一笑:“我们是来求平安符的。”“大堂哥,”宁舒郡主也不再画了,不满地娇声问道,“你带着锦衣卫这是在搜什么啊,怎么还拦着不让我们走!”她半是抱怨,半是质问,颇有几分小女儿家的娇态。怡亲王是今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宁舒郡主是怡亲王的嫡女,皇帝钦封的郡主,自小进出宫廷,与大皇子这位堂哥也相当熟悉。大皇子目光一凛,淡淡道:“宁舒,与你无关的事就别管。”“……”宁舒郡主的脸瞬间就垮了,可在大皇子跟前,也不敢造次。见郡主神情恹恹的样子,萧鸾飞默默地用手肘推了推大皇子,娇嗔地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真的不能说吗?大皇子对上了萧鸾飞的眼眸,狭长的眸子里柔情似水。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说。他轻轻地干咳了一声,这才道:“谢无端。”
宁舒郡主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萧鸾飞若有所思,道:“谢无端本该在今早被押解进京的吧?”谢无端要进京受审的事已张了布告,昭告了天下。“大堂哥你在搜端表哥……端表哥跑了?!”宁舒郡主震惊地微微张大了小嘴。谢无端是金鳞军大元帅谢以默之子,其母是昭明长公主。曾经,谢家满门英烈,谢以默父子深受先帝与今上的重用,多年来镇守在北境,战功显赫。然而,去岁腊月,谢以默却联同裕王谋反,与北狄人勾结,里应外合,导致北境连失三城,金鳞军十万忠魂覆灭,北境百姓更是死伤无数。皇帝雷霆震怒,裕王被伏诛,谢家满门抄斩,昭明长公主自刎于皇宫的午门下,血溅宫廷。谢无端在北境被锦衣卫拿下,并千里迢迢地将其押至京城受审。萧燕飞:“……”哪怕她刚才在藏经阁里没抬头,此刻也约莫猜到了另一个躲在房梁上,身上还在滴血的人是谢无端。她今天还真是死里逃生了!陆三娘咽了咽口水:“这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敢劫囚!”谢无端身份特殊,犯了通敌叛国罪,若是被他逃脱,那可是一桩天大的笑话,皇帝肯定是龙颜大怒。大皇子没有多说谢无端的事,对着萧鸾飞温柔一笑,尽显柔情:“鸾儿,我让人送你们下山吧。”“不用了。”萧鸾飞落落大方地摇了摇头,“我和郡主还要去逛庙会呢。”“没错没错。”宁舒郡主用力地直点头,两眼亮晶晶的,“我期待很久了。”大皇子便没有勉强,亲自送她们出了西林寺,转头又吩咐锦衣卫:“把这里的僧人与香客全都再查问一遍。”锦衣卫继续围着寺庙的周围,而姑娘们则兴致勃勃地提前下了山。等到了山脚,她们却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山脚空荡荡的,听路人说,因为锦衣卫过来搜查,这里的庙会半个时辰前就收摊了。没了庙会,又被扰了兴致,她们也就只能提早回京。宁舒郡主不开心地上了她的马车。为了哄她高兴,萧鸾飞就唤了萧燕飞、陆三娘也一块儿上了那辆马车,说大伙儿路上玩会儿叶子牌。宁舒郡主有些意兴阑珊,可一听到萧燕飞说她不会,立马来了精神,兴奋道:“我教你啊!”生怕萧燕飞不肯学,她豪气地拍了拍胸脯,忙不迭地又道:“你输的,都算我的。”打叶子牌要四个人才好玩,陆三娘也跟着一起撺掇道:“一起玩嘛,玩玩就会了。”宁舒郡主眼巴巴地盯着她,大有一副“你不玩,我就不跟你好了”的架式。谁能拒绝这样的目光?反正萧燕飞不能。“好!”“来来来,我先教你认牌。”宁舒郡主这下高兴了,立刻化为了严师,手把手地教。只是,这徒弟让她很失望,才玩了一次,就像模像样,第二轮更是渐入佳境。“咦?萧燕飞,你运气不错,赢了!”“怎么又是你赢了!”“我不管,我们再来一局!”“……”宁舒郡主十赌九输,偏还赌性坚强,等到了京城的西城门时,她已经把一匣子的绢花全都输光了。她噘着小嘴,略带几分撒气地把牌一推,引得萧鸾飞与陆三娘笑作一团。这次输掉的是她最喜欢的络子。“你要天天戴着,听到没?!”在萧燕飞下马车的时候,宁舒郡主不舍地把络子往她手里一塞,娇气道:“下回我们再玩!”话音未落,车轮滚动,马车飞速地离开了。萧燕飞跟着萧鸾飞上了侯府的马车,等姐妹俩回到侯府时,她手上除了赢的那些绢花与络子外,又多了几本从书铺买的医书,可谓满载而归。此时临近申时,太阳逐渐西斜。姐妹俩一起去了一趟正院,给殷氏请了安,萧燕飞这才慢慢悠悠地返回月出斋,一只手时不时地把玩着赢来的那个蝴蝶络子。这蝴蝶络子十分精致,其中还穿着一颗颗红珊瑚珠子又缠着些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刚走进院门,就听丁香笑吟吟地禀道:“姑娘,姨娘来了。”萧燕飞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放下了络子,随丁香进了屋。崔姨娘就坐在靠东墙的罗汉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佛经,慢慢地翻动着。她瞧着才二十七八岁,穿着一件青碧色绣芙蓉花褙子,那细腻如瓷的肌肤白得好似在发光,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听到动静,崔姨娘放下手里的佛经,抬头朝萧燕飞看来,露出眉目如画的面庞。那双柳叶眼中欲说还休,蛾眉轻蹙,柔柔弱弱。!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