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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庭卓一口答应,说回去就统计人头。
事情发展属实有些出乎意料,杨县令也是个急性子,立刻吩咐户房的人去清点种子和农具,就等统计完了再进行派发。
好在里正和袁康安都没有忘了正事,几人去户房把该办的事情办完。
眼看天色已晚,再过不久就到了宵禁,里正和村长都不敢在这里多呆,急急忙忙就要回去。杨县令早就哈欠连天地回了后宅休息了。
袁康安苦留了一番,见晏庭卓执意要一起回去,也不再相劝。却向他承诺,良种和农具的事情,自己会放在心上。
晏庭卓有感于这番心意,再三谢过,才告辞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里正和老村长不复方才的鹌鹑样子,对着晏庭卓你一句我一句地数落了起来。
他垂下头并不多言,任由两位老人家说了个痛快。
直到披星戴月地回到了村里,晏庭卓把老村长先送了回去,这才回到了自己家。
透露消息
回到家,他看到了虚掩着的大门,一拍脑袋,又忘了买一个重要的东西——门锁!但房契地契田契都拿到了手,这一趟也算是不虚此行。
他带着一脑袋的事情,很快陷入了梦乡。
可能是昨天赶路太累,他今天醒的稍微有些迟。
村子里现在还没人养鸡,没有早上的鸡鸣,也太容易睡过头了。晏庭卓打着哈欠,在脑中的备忘录里又添加了养鸡一项。
但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是种地!
晏庭卓快速洗漱了一下,拿两个杂粮馒头随便烤了一下快速吞下了肚,又烧了一罐子水,这才往自己的田地走去。
沿途的地里都是忙碌的村民,有人见到他现在才出门,打趣道:“晏大郎,没娶亲还能起这么晚,夜里忙啥呢!”
田里响起一阵哄笑。
晏庭卓微笑着点头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这些都是前两天跟着老夫郎满村跑的时候认识的人。
“晏大郎昨日去县城了,跑了一天想必是累了。”这是方大郎在替他说话。
“晏大郎去县城啦?城里可有什么变故?不会再打仗了吧?”这是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晏庭卓想到昨天杨县令和丁师爷似乎接到一封密信,两个人看了之后都是一副无比亢奋的样子,想必安王的地盘又扩大了。于是他便半安慰半认真地答道:“应该不会了,县里已经来了一位新县令,姓杨,是安王麾下。”
“那原来那个县令呢?”
“死了,昨天中午行的刑。”
“也不知道新来的县令如何,听说原来那个真不是好东西。”
“晏大郎啊,你见过新县令吧?新县令怎么样?”
“见过,挺——”活泼?天真?有钱?他想了想,最终答道:“挺年轻的。”
众人还想再问,他还有事,不想在这里闲聊耽误时间,干脆抱歉地笑了笑,一头钻到方家的地头,找方大郎去了。
等找到方大郎,将新粮种和农具的事情说与他听。末了,他问道:“我想种,你们家种不种?”
方大郎一听,连忙道:“这是大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叫我爹过来。”说罢,跑去把他爹喊了过来。
方兴文听了亩产,又想到铁制农具,表现的极为心动。但是他又有些迟疑:“晏大郎,你以前种过地吗?真能种成吗?不是叔不信你,实在风险太大了,这可关系着一家人的口粮。”
晏庭卓今生是没种过,但也没办法跟他们说前世自己在阳台上种过土豆。
可是他知道土豆的亩产不会骗人,并且杨县令说有人种成过,那它一定能适应这个世界的气候。
方兴文在旁边忧心忡忡地道:“饿肚子可是会饿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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