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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刚被徐颂声问了年纪,所以在接过徐颂声面包皮时,周澄午也顺口反问:“姐姐呢?”
徐颂声:“嗯?”
周澄午:“年纪。”
徐颂声:“比你大点。”
周澄午:“二十?”
徐颂声点头,周澄午脸上的灿烂笑容,立刻多了几分洋洋得意,好似猜对徐颂声年纪,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他说:“原来是年纪很小的姐姐。”
徐颂声:“都是姐姐,没什么区别吧?”
周澄午坚持:“有区别的。”
他非要坚持,徐颂声点头随他,也不纠正。
吃完饭去结账,周澄午从外套口袋里抽出那叠被他压得很整齐的纸币,点数付钱。
这顿晚饭的价格刚好是周澄午身上所有的纸币。
付完钱他还是那副很高兴的样子,拎着没喝完的可乐送徐颂声——理由是上次徐颂声请他吃完炸鸡之后,也送他去地铁站了。
所以这次他也应该送徐颂声回学校。
汉堡店距离徐颂声的大学不远,走了没多久就到校门口。
徐颂声看了眼手表时间,问:“你赶着回去吗?”
周澄午无所谓道:“不赶时间。”
徐颂声:“你们经纪人不管晚归?”
周澄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老实回答:“我们还没有经纪人呢。”
徐颂声并不意外于这个答案。
早在她搜索到那家小公司名字的时候,就猜测到这支男团的贫穷程度。
她道:“既然晚归无所谓的话,就多走一段路,送我到宿舍楼下吧——可以吗?”
决定性的语气末尾却补充了一个问句,而周澄午回答得飞快:“好啊!”
今夜没有下雪,他们两并肩走了一会儿后,月亮出来了。
月亮挂在天上,月光胜过路灯光。
徐颂声两只手揣在外套口袋里,走路慢吞吞的。她走得不快,周澄午迁就她速度,走得更慢。
长着两条大长腿的男孩子,却要跟名门闺秀似的半步半步挪,走得憋憋屈屈,但他脸上表情却一点也不憋屈,乐呵呵的笑弯着眼睛,好像一点烦恼都没有的样子。
地面很薄的一层积雪,他踩过去便是一个脚印。
中途路过学校的小教堂,周澄午驻足,亮晶晶的眼睛注视那里,然后双手合十远远的参拜。
他祈祷的姿势——徐颂声不信教,不知道那样的姿势算不算标准。
但是很漂亮。
他长了一张很适合站在教堂里面唱赞歌的脸。
徐颂声没有打断他,站在旁边等他参拜完,才开口:“你信教吗?”
“信啊,”周澄午笑,露出一对好明显的虎牙尖尖,说:“我以前在宗教学院念启蒙来着。”
徐颂声恍然大悟:“噢,难怪你之前,在街边表演都是弹赞歌。”
周澄午:“那个我最熟嘛!姐姐呢?”
徐颂声回答:“我不信教的。”
周澄午:“那姐姐有去教堂里听过颂歌和布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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