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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日比试一场?”谢灵瑜又问。
此刻店小二已将他们领到了雅间,他笑道:“五日一场。”
五日一场,难怪他们在馄饨店遇到了那几个人说,今日有热闹可瞧呢。
谢灵瑜和萧晏行坐下,其他人不敢与他们同坐,于是谢灵瑜让店小二在隔壁再开一个雅间给她的护卫。
“这位小娘子,不是小的不愿意,而是我们这丰乐楼今日的雅间都被人提前包下了,您这间啊,还是赶巧了,有一位客人临时有事无法前来。”
店小二一脸歉意道。
可见这丰乐楼的生意确实是火爆。
“楼下大堂可还有位置?”谢灵瑜又问了句。
此时一个护卫立即开口:“有劳女郎费心,只是贺兰大人临走前,曾严令我等一定要护卫在女郎左右。”
贺兰放许是了解谢灵瑜的性子,竟提前吩咐了下来。
既是如此,谢灵瑜倒也不再多言。
她虽是王爷,但是管这帮护卫,确实是贺兰放的事情。
此刻楼下传来叮当作响的声音,一旁的听荷好奇的探头去看,看了半晌,突然下来传来响亮的喝彩声。
显然是有人赢了。
“谁赢了?”谢灵瑜笑问。
听荷立即说道:“是一位穿着蓝袍的郎君赢了,他们二人一起抢着去敲案桌上的钟,赢了的人可以答题。”
谢灵瑜一下明白了这比试的规矩,两两一组,以敲钟抢答。
()谁率先敲响,谁便可以答题。
这样一来,观赏性便直线上升,难怪她进入酒楼,就瞧见整个一楼大堂都被占的满满当当,座无虚席的。
只怕这里面也不仅仅是都是应试举子,更有不少前来看热闹的。
“女郎,我觉得他们这个比试弄得好热闹呀,”听荷在上阳宫待了这么多年,何曾见过这样的热闹,简直兴奋的不得了。
谢灵瑜轻笑:“那不然呢,你以为这家掌柜当真是做善事,拿自家的酒楼给这些举子们当做扬名立万的戏台子,不就是因为他也想借机让自己的酒楼也在整个长安闻名。”
听荷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原来如此,不过这个掌柜能想出这样的法子,也实在是厉害。”
谢灵瑜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确实,要不然你以为这酒楼的宾客满堂是如何来的,现如今长安城内最受瞩目的头一等大事,便是三月的科举会试。而这些应试举子,更是各大酒楼客舍极力想要招揽的人,毕竟若是能出一个状元,这些地方也跟着会成名。”
虽说科举之人,敬鬼神而远之。
可是整个大周佛教盛行,寻常人都有烧香拜佛的习性,每逢遇到大事,都会到寺庙中求上一签,自然许多人都信玄学。
若是一个酒楼或者客舍里能出了一个状元,那么下一届科举,这家酒楼或是客舍定会成为举子们趋之若鹜的存在。
待店小二将他们点的茶点端了上来,谢灵瑜一边吃着茶点,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楼下的比试。
不得不说,这举子之间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有些人肉眼可见,便是上台来凑数的,一道题出来,他抓耳挠腮了半天,始终不敢敲钟,而有人则是十分的胸有成竹,只是略略一思索,便立马敲响面前小钟。
整个酒楼都在关注一楼中庭,但凡有表现出众者,看热闹的人也是不吝啬自己的鼓掌。
突然谢灵瑜有些好奇转头,看向萧晏行:“郎君若是下场,胜算当如何?”
说起来她还真想不起来,萧晏行在科举会试中的成绩,毕竟她对他并不关心,况且她参加的那些宫宴,即便有女眷提及他,也多半讨论的是他完美无瑕的长相,或是不近女色的传闻。
毕竟女眷并不关心朝堂之上的事情。
至多都会说一声,萧晏行深受圣人宠信,颇有些权倾朝野的味道。
至于改朝换代,到了新皇这里,她是阶下囚,他是护佑新皇登基的重臣,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权倾天下,更是以文臣之身行督军之职,赶赴平乱。
她偶尔能听到的一两句关于他,也都是歌颂他的丰功伟绩。
或许对于他来说,科举会试排名并不重要。
况且按照他今年要下场来说,他的排名应该并不高,因为裴靖安乃是这一科的状元,后来他又被圣人钦点,成为她的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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