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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傅知宁睁眼说瞎话。
百里溪没有多言,将灯笼放到一边后单膝跪下,伸手便要去抓她的脚。傅知宁赶紧往后撤了撤,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傅小姐是为抄经而来,若是在宫里受伤,可就不吉利了。”百里溪抬眸。
傅知宁讪讪老实下来,被他抓住脚腕时也只是轻轻一颤,没有再挣扎。
百里溪垂着眼眸,隔着袜子仔细检查是否伤了骨头。傅知宁大气都不敢出,屏住呼吸怯怯看着他。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生得极好,眉眼骨相皆是一绝,即便如今时过多年,再看他心境已经与从前大不同,可依然不能否认,他真的很好看。
若当年百里家没有出事,他早该娶妻生子了吧,也不知道何人能配得上她的清河哥哥。傅知宁思绪发散的瞬间,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傅知宁轻哼一声,刚要说什么,突然觉得这力道和触感都很熟悉——
除夕那晚,她在梅树下扭伤了脚,那人也是这样给她按的。
傅知宁怔怔看着他,心底生出一个极为荒唐的想法,也正是因为太过荒唐,她竟然觉得可笑。
“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他缓缓开口。
傅知宁后背一紧:“嗯?”
百里溪抬起眼皮看向她,漆黑的眼眸在灯笼的照亮下隐有流光:“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置起气来,可不是你一个故事能劝退的。”
傅知宁干咳一声:“……小女方才句句属实。”
“真要以身相许?”百里溪反问,一向无喜无悲的眼底透着些许玩味。
傅知宁直觉这个问题有诈,可事已至此只能认真回答:“真的。”
百里溪为她整理好裙摆,挑着灯笼站起来:“没有扭伤,许是鹅卵石咯了一下,涂些药膏就是。”
傅知宁还在呆呆地看他,盈盈眼眸仿佛泛着微光。
百里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浮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要咱家扶您起来?”
傅知宁回神,连忙站了起来,接着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他——
没有哪个刽子手,会帮死囚检查小伤吧?更何况他还提醒自己不要高兴太早……虽说这句有点像威胁人就是了。
傅知宁犹豫许久,还是决定问出来:“掌印大人……不怪小女?”
百里溪面色平静,为了配合她的步伐刻意放慢了脚步:“为何要怪傅小姐?”
“就、就今日傍晚之事。”傅知宁小心谨慎,尽可能不描述清楚。
百里溪垂着眼眸,看灯笼的萤火之光:“不过是一场意外,傅小姐不必介怀。”
“那……我们怎么没走先前的路?”傅知宁绕了几个圈,还是决定直接问。
“因为先前那条路上的污雪已经结冰,为免摔跤只能走这条已经清理干净的路,”百里溪颇为意外地看向她,“傅小姐以为呢?”
“……小女也是这么以为的。”傅知宁硬着头皮回答。
百里溪唇角微扬:“可惜,傅小姐还是摔跤了。”
傅知宁假装没听到。
两人一前一后慢吞吞地往前走,花费许久的时间才走到倚翠阁门口。
“傅小姐,进去吧。”他说。
傅知宁应了一声,低着头往院中走,快走到倚松房门口时,她若有所觉地回头,就看到他还挑着圆圆的灯笼站在门房下,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方向。
灯笼散着昏黄的光,灯下是一小片圆圆的黑,而他整个人在光与暗之间,即便有点点火光,也无法将他与黑夜分割。
傅知宁心口一疼,倏然想起他连中三元骑马游街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身着红色状元袍,高坐于汗血宝马之上风光又英俊,就连旁边的探花郎都要逊色三分。她挤在人群中笑着与他招手,看到姑娘们朝他丢手帕,虽不知是什么意思,却也学着给他丢东西,没有手帕就丢糖块,糖块丢完丢荷包,就在要拔头上的绒花砸他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看过来。
“回家去,练十页字。”
一晃眼,竟也这么多年过去了。
傅知宁无声地笑了笑,对着还站在门前的人福了福身,扭头回了房间。
百里溪面色平静地看着房门关上,看着窗上亮起烛光,又看着烛光覆灭,许久才转过身去,拿着已经快要熄灭的灯笼彻底融进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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