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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庄谦说,“孙健他爸好像是咱们这一个很有名的公司的董事长。”
“怪不得,富二代啊。”周景星一脸羡慕,拉开可乐拉环灌了一大口,“爽!”
夏天就是要喝冰镇的!
谢予把手里的可乐递给他:“你喝吧。”
“你不喝啊?”周景星问。
“我喝水。”谢予走到一边,弯腰拎起放在地上的保温杯。
周景星看了一眼,刚喝进去的一口可乐差点喷了:“你什么毛病,大热天的用保温杯??”
谢予喝了一口,解释:“里面泡的茶。”
“什么茶?”周景星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保温瓶口的水面上飘着两朵菊花,还有几颗红红的枸杞。
周景星:“……”
“你还不了解他啊?一贯这风格,”庄谦戏谑,“年纪轻轻,比我爸还老干部。”
“真的老谢,你得改改你这作风了。老干部就算了,还这么清心寡欲!”周景星搭着谢予肩膀,苦口婆心地劝,“既然长了这么张脸,就不要暴殄天物!上学期追你的林姓美女还记得不?暑假她追着我要你的微信要了十几次,我以钢铁般的意志经受住了考验,没把兄弟你卖出去。但人家一个女孩这么主动,你真的忍心一点机会都不给?”
他兀自叨叨了一番,却发现谢予根本没听,眼睛定定看着一个方向,似乎在出神。周景星顿时出离愤怒了:“兄弟我煞费苦心地替你操心终身大事,你在这发什么呆呢!?”
他愤愤地顺着谢予的视线看过去,“咦”了一声:“路雪辞?”
路雪辞把军训服外套垫在背后,靠坐在大槐树下,拿帽子朝脸上扇风。就这么呼扇了足足三分钟,脸上热辣辣的感觉才稍微好了一点。
他皮肤一直这么敏感,小时候更严重,被烈日直晒甚至会起大片大片的红疹子,长大了才好些,但还是会微微发红。
嗓子又干又痒,路雪辞拿过水杯,一晃才发现就剩个底儿了。他遥遥望了眼学校小卖部的方向,计算了一下来回的路程和时间,果断放弃顶着太阳去买水的打算。
阳光从树叶缝隙零散地漏下来,他蔫答答地闭着眼靠在树干上,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再过几分钟就要晒干了。
“要水吗?”
清朗的男声在耳畔响起,路雪辞顿了一秒,睁开眼。
身前的树荫下站了一个男生,个子高高,发型清爽,肤色透着健康的光泽,露在迷彩短袖外的手臂线条紧实流畅,隐隐蕴含着年轻蓬勃的力量。
路雪辞直起上身,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水:“谢谢。”
“不客气。”男生看着他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微微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我是谢予。”
路雪辞嘴角的弧度轻轻扬了扬,好似一个转瞬即逝的笑。他说:“我知道。”
谢予站在那儿,高大俊朗的男生此时好像有些局促似的,在离开和留下之间犹疑了一会儿,最后选择了后者:“你脸有点红,没中暑吧?”
“没有。”路雪辞又喝了几口,拧上瓶盖,“晒久了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经过水滋润后的喉咙舒服了些,但还是有点痒,他忍不住低低咳了两下。
“嗓子不舒服的话可以喝点败火的。”谢予见状道,“菊花茶祛火消暑,我那有,下午给你带点吧。”
路雪辞看看他,点点头:“好啊。”
他拍拍裤子后面的草末站起来,从裤兜里摸出一个东西,走到谢予跟前递给他。
谢予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儿童创可贴,粉红色的,上面还印着一个小兔子,在啃胡萝卜。
“看你胳膊上有道伤,”路雪辞指了一下,“出汗多了容易感染,还是贴上吧。”
早上出门前帮路潇遥换创可贴顺手塞兜里了一个,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
谢予捏住那枚创可贴,刚想说什么,廖教官在远处扯开嗓门喊:“集合——!!!”
路雪辞周身的气压无声地降低了一点,脸上的不情愿分外明显,他弯腰从草坪上捡起军训帽,严严实实地扣在头上,冲谢予懒懒挥了挥手,往队伍那边去了。
“唉,你俩刚才聊的啥?”路雪辞一走,在远处窥了半天的周景星迫不及待地冲过来,一把搭上谢予的肩膀。谢予没说话,周景星跟着对方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匪夷所思地挑了挑眉:“哪来的创可贴啊?这也太幼稚了,还粉的,哪个男的谁会贴啊。”
他刚吐槽完,就见谢予撕开贴纸,把那个印着粉红小兔子图案的创可贴,工工整整地贴在了自己胳膊上的伤痕上。
周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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