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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沉默地跪在谢塔旁边,他就像是没听到陆驿站的话一样,掰碎自己放在衣服上没用动过的面包,就像是喂鱼一样,捏碎了之后用指腹揉进谢塔冰凉的嘴唇里。
他用行动告诉了陆驿站他过来干什么——他是过来饲喂这具水底的尸体的。
陆驿站陷入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寂静当中,他双眼发直地看着白柳平静地喂完面包。
白柳拍拍手上的面包屑,他这才抬眼看向陆驿站,淡淡开口解释了一句:“他是个怪物,但不是尸体,他没有死,他会活过来,所以我不能让他饿着。”
“你知道吗白六?”陆驿站脸色和语气都复杂得无以复加,“你现在比较像个怪物。”
说着,陆驿站的目光落在了谢塔的尸体上,这具尸体的右手已经开始腐烂了,可想而知白柳已经“喂”了它多久。
“无论他是个尸体还是怪物,你都必须得让他走了。”陆驿站感觉自己大脑快要爆炸了,他蹲下来,扶着白柳的肩膀平视着他,试图用一种白柳可以理解的话解释目前的现状,“你长大之后可以给他报仇,可以找出杀死他的元凶,但是现在,你不能把你自己和他一起埋葬在水底。”
“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陆驿站叹气,“白六,你不能陪他一起睡下去。”
谢塔依旧安静地躺在地面上,他的手背上那些针孔还没有愈合,但在恍惚间,白柳似乎看到了谢塔睁开了眼睛对他说,离开这里吧白六,我们总有一天会重逢。
我们会在无尽的,我们看过的,玩过的,共同拥有的恐怖游戏和故事里重逢。
所以现在,让我离开,也让你自己离开吧,有告别才有重逢,白六。
白柳喃喃自语:“你发誓我们会重逢?”
谢塔很浅地笑,他用已经腐烂出白骨的右手握住白柳的手:“我发誓。”
陆驿站疑惑地转头,他有点发毛地看向那具一动不动的谢塔尸体:“白六,你在和谁说话?”
白柳缓慢地松开了自己握住谢塔的手,他垂眸,身上的水不断滴落脚底,然后白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隔断了捆在谢塔脚踝上的那根绳索,白柳费力又艰难地抱起了谢塔的尸体,一步一步地往水塘走去,然后平静地把谢塔放进了水里。
谢塔的发丝飘摇着沉浸了水底。
白柳不错眼地看着,陆驿站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白柳眼睛眨了两下,睫毛上好像是掉了两滴水。
然后白柳深吸一口气,又猛地跳进水塘里。
“白六!”陆驿站惊魂未定地喊道,他也紧跟着跳了下去。
白柳用力地划动着四肢,他伸手去够淹没在水底的谢塔。
他看着泥沙就像是无法抗拒到来的黑夜一样迅速淹没了谢塔的脸。
黑色的泥沙就像是藤蔓般爬上谢塔的鼻梁,谢塔的唇,然后是谢塔的胸膛,臂膀,最后只剩一只白到触目惊心的手松散地露在泥土外面。
白柳奋力地去抓住那只手。
那只手的触感冰凉又温润,他感到谢塔的那只手紧握了他一下,然后又松开,最终彻底消失在了湖底。
白柳把手伸进了泥沙,他执拗地想要刨开泥沙再看一次那双眼睛,但是陆驿站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咬牙开始把他往上拔。
白柳的肺部已经要没有氧气了,空气就像是被抽走一样快速消失在水底,白柳口鼻处不断有泡沫上涌,但他好像是没有感受到窒息,只是睁着瞳孔扩散的眼睛,机械地在水底地刨动着泥沙,寻找着从他生命彻底被黑暗吞噬走的那个人。
碎掉后又被拼凑起的画本,满是补丁的玩偶套装,没有被履行的约定,永远被头发遮挡住的脸。
谢塔留给他的永远都是残缺的,不完整的东西。
这些不完美就像是在提醒白柳一样,谢塔不是真的。
这个人真的会回来吗?
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这个人……真的出现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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