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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沈笑笑突然不说话了,她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下直播间的观众急了,因为睡觉时嘉宾们的直播都是关着的,而沈笑笑中途起床并没有打开直播,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说啊快说啊,不是,你要急死我了,你喝啥水啊!!】【最讨厌说话大喘气的了!】【你再不说我真的会失眠,ok??】“然后呢?”姜厌也好奇。沈笑笑哼唧两声扭过了身子,沈欢欢代替自家妹妹说了话,“我是被笑笑的尖叫声吵醒的,我一跑出客厅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笑笑。”虞人晚小心翼翼地插话:“你是被蛇揍晕了吗?”“………”沈笑笑用水杯羞愧地遮住脸,“我是被吓晕的。”“哎呀,也是人之常情嘛,希望你们能理解。”众人:“…………”姜厌:“那你是怎么知道蛇的颜色的?”“因为我看电视的时候把客厅的小灯打开了,那东西在我手里扭来扭去的,我就没忍住好奇看了一眼,绝对是黄灰色,灰中带黄。”沈欢欢在旁做补充:“我到的时候没有见到蛇,笑笑手里的就是普普通通的电视线。”“而且我睡前把电视关了,这个我确定。”姜厌问沈欢欢:“你全程都没有听到电视声吗?沈笑笑扔遥控器的声音应该也挺大的吧。”沈欢欢摇头:“什么都没有,我只听到了笑笑晕倒前的那声尖叫。”也就是说,这蛇在沈笑笑被吓晕失去所有防护能力的情况下,没有对她进行身体上的伤害。它就像是单纯为了吓坏沈笑笑,特意弄了一出惊悚的晚间节目把她勾引出去,又在她晕倒以后,让沈欢欢出现在她身边。见沈笑笑说完,虞人晚也把她刚才的经历说了出来。虞人晚说完后,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思考。沈欢欢先开了口:“我想到了第一期节目。”“当时那些做为祭品的孩子担心我们发现蚕村的秘密,所以在最开始想通过恐吓我们的方式让我们离开那里,比如溢出墙面的油脂,还有裹在馒头的虫须,这些都是他们吓我们的方式。”姜厌也想到了这点。沈欢欢继续分析道:“但这次蛇的存在或许与蚕村相反,蛇非常具备灵性,既然半个月前厂房这里死了几条蛇,那我更倾向这次是蛇的复仇——它们发现了我们的身份,怕我们影响它们的复仇,所以想把我们赶出这栋楼。”“所谓先礼后兵,今晚所经历的一切就是它们的礼,如果我们不走,接下来的几天就会经历‘兵’。”姜厌靠在沙发上,随意道:“你觉得是这栋楼的居民虐杀了蛇,所以蛇要挨个报复他们?”沈欢欢点头:“我觉得有一定概率。”从目前的信息来推,的确有一定概率。所以姜厌没有提出异议。双胞胎起身告辞,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大家都急需补充睡眠。送走两人,姜厌和虞人晚回到卧室。姜厌躺在床上后,闭着眼睛思索刚才发生在虞人晚和沈笑笑身上的事情。虞人晚注意到姜厌的神色,翻了个身,小声问她在想什么。“我在想如果我是一条蛇,我要怎么吓住两个人。”是同时弄醒两个人同时惊吓,还是吓完一个人就离开。暂且不论吓虞人晚的那条蛇,因为它是受了伤后才离开的,说不定它本意是想吓完虞人晚后再给姜厌来一个更恐怖的恐吓套餐。单就说吓沈笑笑的那条蛇,它的行为根本就不符合“通过吓人把人赶走”的逻辑。它凭什么认为沈欢欢会相信沈笑笑的话,如果要让沈欢欢百分百相信真的有蛇,它最起码应该在沈欢欢看到它后再离开。它以为亲姐妹就会相信彼此的话吗?怎么可能。这种想法就不可能出现在精怪身上。所以它为什么消失得那么快呢?姜厌暂时想不出特别合理的解释,所以面对虞人晚的疑问,她也只是摇了摇头。第二天清晨。
姜厌睡醒的时候,鼻尖萦绕着一股很好闻的玉米味的清香。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虞人晚不知道什么起床了。姜厌又躺了十几分钟,起身随意披了件睡衣走出了卧室。虞人晚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煮玉米粥,案板上放了两盘她刚拌好的凉菜,见到姜厌,她连忙用手背蹭了蹭额头上的汗,有些紧张地问道:“吵醒你了吗?”“香醒了。”姜厌转身去卫生间洗漱,再出来时虞人晚已经把粥盛了出来,拿了把大蒲扇来回扇着降温。姜厌非常自觉地坐在桌子前,一点都不客气地托腮看粥。虞人晚扇风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加快了。两分钟后,她悄悄抿了下嘴,把玉米粥推到姜厌面前,“温度应该合适了,你要不试试?”“玉米是哪儿来的?”姜厌问。“是沈欢欢早上送来的,就是这个玉米有些硬,可能不太好消化,我就想着炖进粥里…”姜厌点了点头,“谢谢。”两人刚吃完早饭,沈欢欢就过来了,她是来叫虞人晚的。因为体质问题,虞人晚在搜集信息上经常能发挥出很特殊的作用。就比如昨晚姜厌用虞人晚的霉运来帮自己赢棋。这是昨晚四人商量出来的,所以虞人晚也没有废话,收拾好东西就跟着沈欢欢出了门。姜厌被留在家里找线索。她是主动留在家的,由于对虞人晚种族天赋的自信,所以姜厌十分信任她的倒霉体质——她就挑不到好房子!而昨天选房时,虞人晚对这个房子的评价是“挺好的”。那这房子怎么着也得是个凶宅。几人离开后,姜厌随即对房间展开了地毯式翻找。这是一个四十多平的房子,面积虽然不算大,但厨房,卧室,卫生间,储物室,应有尽有,这四个半封闭房间翻找起来要废很大一番功夫。姜厌翻得很细致,很快她就从床底下翻出了张脏兮兮的一寸照片。卧室的床是紧贴着墙面摆的,这张照片就压在床与墙衔接的角上,落了厚厚一层墙灰,姜厌不知道这个屋子曾住过几户人,也不知道这张照片的主人是不是就在这间屋子住过。她用纸巾把照片擦干净,照片上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皮肤偏黑,身材略显臃肿,扎着两个麻花辫,头绳就是简单的粗布条,款式很老旧,但被很用心地扎成了一对蝴蝶结。女孩正对着镜头露牙笑,笑眯眯的。姜厌把照片翻过来,看到了“陆婧荣”三个字。看不出什么信息,姜厌把照片放进兜里开始继续翻找,但这之后她再没发现什么重要物件,顶多就是半截断了的木梳,一块橡皮擦,一个快用完的铅笔头。姜厌从柜子下抬起腰,顺手把掉到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走出了储物间。这会儿已经是上午十点半,沈欢欢给她发来了短信。说是问到了半个月前蛇的死因。「刚刚在集市问到了,是个卖茶的摊主告诉我们的,她说她的表姐先前就住在厂房,平日里比较信这些,蛇死的时候她表姐就有不好的预感,所以第一个老人刚死不久她就搬了家。」姜厌问道:「是虐杀?」沈欢欢回道:「是虐杀,那些蛇就死在二楼,身子都被砸扁了,鳞片全碎了,血肉模糊,同楼好几个老人亲眼看见是尚德民砸死的,有人问过原因,尚德民说是想卖钱。」姜厌:「那群蛇没反击吗?」沈欢欢:「我也问了这个,摊主解释说那几条蛇是在蜕皮期,很虚弱,刚长出的鳞片也嫩,还没蜕完就被几棍子弄死了,没怎么反击。」姜厌垂下眼睛,来回浏览沈欢欢发来的消息。如果蛇是在蜕皮期被打死,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尚德民死的时候就像骨头外吊着层皮。姜厌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屏幕,片刻她又问道:「死的另一个老人呢?有他的信息了吗?」沈欢欢回:「还没有,不过我怀疑他是围观蛇被打死的老人之一。」很合理的怀疑。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期节目基本就可以结束了——就是蛇的复仇。但姜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太顺利了。实在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难受。就像是刚开始怀疑是蛇在作祟,蛇就亲自显形--≈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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