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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夏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书背完了好几章,段融依旧没有回来。她熄掉灯在床上躺了会儿,手指绕来绕去,等不到他回来就睡得不踏实。一直到一点多钟,大开的窗下传来车子的声音,她激动地跑下床,到露台外扒着栏杆往下看。司机张叔把段融送回来,段融从车上下来后举手揉了揉眉心,又甩了甩头,往前走的节?完整章节』()”段融的指腹开始暗示性地在她腕间摩挲着,她皮肤白又光滑,哪里摸着都软:“好像是醉了。”落地窗外无声无息地落着雪,屋子里暖得人身上发躁。除了他们外四下无人的别墅里,段融的眼神除了带有醉意,更多的是攀爬而上的侵略感。“但还能亲你。”在这句话后,段融的手从她腕上移到她腰间,稍一用力把她抱到了腿上。两人的唇碰到一起,沈半夏脑袋里嗡得一声放起了烟花,整个人热又晕。身体以自己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发软,唇齿轻而易举被他打开,尝到他嘴里带了清甜的酒味。完全不讨厌,甚至感觉有些像麦芽糖,那种纯粹的甜。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摸到他身上齐整的西服外套。他就连领带都还系得一丝不苟,她两条细又匀称的腿岔开坐在他腰间,对他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击之力,就像落入了猎人手里的猎物。她刚洗过澡,穿了身柔软的棉质睡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段融的手在她腰间抚着,指腹带了点儿薄茧,每碰到一处地方她的呼吸就更紧一分,身上随着他的撩拨起了层薄汗,薄汗浸在他指间。沈半夏细微地抖,嘴巴侧过去避开他,脸埋进他颈窝,一双耳朵红透。不知道有多久,他越来越肆无忌惮。沈半夏浑身瑟缩了下,终于承受不住抓住了他的手:“你别。”段融亲亲她耳朵,手拿出来扶住她后脑:“什么时候能不怕?”沈半夏不是怕,只是觉得还没有准备好,时机不对。她抿抿唇,小声说:“现在不行。”段融拿她没辙,俯首,在她耳朵边咬牙说:“你要磨死我!”沈半夏说不出什么。她身上衣服薄,明显感觉到什么。很怕再这样下去会发展到不可收拾,身体试着往后躲:“我要去睡觉了。”段融把她腰箍得更紧,手指屈起,骨节泛白捏了她一把,好像是在忍耐什么。过去几秒才松开,抱着她往卧室里送。他房间里有种若有似无的熏香,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段融把她放到床上,注意到床头柜上搁着的东西,拿起来打开。里面是条暗蓝色的领带。段融笑了声,看她:“你就非得偷偷摸摸送。”这领带的价钱对于她来说算得上奢侈了。段融单手松了领带取下来扔在一边,在她身边坐下,从盒子里拿出新的领带往她那边一递:“给我系上。”“……我不会。”“我教你。”段融带着她两只手,领着她一下下把领带系好。她手指本来就软,摸了几下后更是连骨头都被抽掉了一样,他甚至不舍得多用点力,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她的手指捏断了。沈半夏不敢看他,手乖乖地被他握着,睫毛低垂。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一到了他面前轻易就会脸红。段融看了眼腕间的表,时针早过了十一点。他看着她:“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是冬至。”她说,咬了咬唇,补充:“你生日。”她出生在夏至那天,而段融出生在冬至,极寒冷的日子。或许是因为他出生的日子太冷,所以起的名字才会那样暖和。每年冬至,沈半夏都会买一样带有火焰标志的礼物,但是每年都没有机会送出去。今年是节?完整章节』(),多了一种沐浴液的凌冽竹香。身上穿了件黑色的棉质睡衣,贴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肌理的结实。沈半夏朦胧中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胆子变得大起来,贪婪地往他怀里蹭,手摸索到他腹部,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动,描绘着他紧实的腹肌线条,脸上露出点儿满足的笑。在她手指钻进去的一瞬间,段融浑身紧绷,眉心攒紧。小丫头在他怀里睡着,醒着的时候总容易害羞,如今睡着了倒有胆子吃他豆腐。他沉沉吐出一口气,无奈笑了声,把她小小的脑袋按进怀里,手指揉搓着她的耳垂,哑声笑骂:“小色迷。”……沈半夏做了一夜不可描述的梦。她在梦里把段融的豆腐吃了个遍,手指在他劲瘦紧实的腰间画圈圈的时候,听到他咬牙笑骂:“小色迷。”小色迷就小色迷吧,迷恋男色又不丢人,她馋段融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梦里还不能耍耍流氓啊?她这么想着,然后就醒了,发现梦里的事竟然成真了,她的手下挨着一样硬硬的东西,多感受了下,发现那是段融轻薄的腹肌。她嘴里倒吸一口冷气,手立刻就要抽出来,被段融隔着衣料按住。段融缓缓睁开眼睛,头低了点儿看着她,声音跟她梦里一样低哑磁沉:“摸了一夜,爽不爽?”沈半夏脸爆红,逃一样要从床上起来,被他拖回去压在身下,被动地与他接了一个漫长又凌乱的吻。她再次感受到了什么,怕再亲下去要出事,脸艰难地往旁边侧,跟他嘴唇分开:“别亲了。”颈侧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他额头抵在她颈窝,没多久头抬了点儿,牙齿咬她脖子里一块薄薄的肌肤,隐忍得厉害:“沈半夏,你要钓老子钓到什么时候?”他把她颈中几乎咬了个遍,唇流连着往下,亲她很深的锁骨窝。沈半夏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确实钓他太久了。稍微让他碰一碰又能怎么样。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没再阻止段融。心里慢慢开始想,离开段融这段时间,她发现人心还是那么险恶,而只有段融是美好的。她突然想要自私一点儿,想永远地拥有段融。肩膀处传来痛感,她疼得缩了缩,手按住被他咬过的地方,知道肯定是红了,嗔怪地看他:“我还要去上课,你能不能别总咬会让人看见的地方。”段融:“那咬不会让人看见的地方?”他说得不怀好意,分明就是在开黄腔。沈半夏气得推了他一把,不许他再亲了,骂他:“你流氓。”骂完从床上下来,她昨天是被抱过来的,地上只有段融的拖鞋,要比她的鞋大很多,她索性直接穿着往外走。段融懒散靠在床头看她,带着笑声继续贫:“骂得真好听,以后在床上就这么骂我。”“……”沈半夏好想脱了鞋丢他!她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换衣服,穿文胸的时候猝然想到昨晚的事,绯红着脸低头看了看。左边一处地方留着点淡淡的指痕。她再次骂:“流氓。”但他今天过生日,她暂时不跟这流氓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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