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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琴进去想帮他简单处理一下伤口,都被他赶了出来,简直一点道理都不讲。“今晚我会看着他。”靳以宁看了眼时间,对琴琴说,“你先休息吧,养好精神,有需要我会叫你。”琴琴忧心忡忡道,“靳总,您也淋雨了,得赶紧洗澡换衣服,当心着凉。”靳以宁点了点头,说,“马上就去,你放心,去吧。”琴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靳以宁也回了房间。他不是死脑筋,再怎么担心边亭,也得先把自己这一身湿衣服料理好。回房之后,他先简单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干燥的衣服,这才再次来到一条走廊之隔的房间前,敲响了边亭的门。叩叩叩,三声敲门声落下,里面没有人应答。“边亭?”靳以宁站在门外问,“我要进去了。”房间里没有声音。靳以宁不再犹豫,转动了门把手。房门没有上锁,靳以宁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开灯,门窗因大雨紧闭,室内温度比外面略高一些,让人无端生出了点口干舌燥的错觉。靳以宁反手关掉房门。继续往前,但他刚前进了两步,轮椅就被地上的异物卡住了。被轮椅碾到的,是边亭的裤子,正是他今天穿着的那条,顺着裤子往前望去,一路上可以看见边亭的衬衫、领带、袜子散落满地,一直延伸到了床的方向。床上有道隆起的人影,应该就是边亭,房间里光线太暗,靳以宁隔着几米的距离,看不清他的情况。但是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四周亮如白昼。一个惊心的画面,就这么毫无准备地,生生嵌入他的眼帘。靳以宁就清楚地看见边亭仰身平躺在床上,不着寸缕,仅仅裹着一件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面料如一张巨大的网,覆在白色的皮肤上,收紧、束缚、纠缠。电光之下,清晰的轮廓绷得很紧,似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他的大半张脸都藏在黑暗里,看过来的时候,眸色比天上的电光还亮。靳以宁怔住了,没等他从这强烈的视觉震撼中回过神,雷声接踵而至,巨大的轰鸣声让他有片刻的耳鸣,也在他无坚不摧的心底劈出了一道裂纹。长久压抑的情愫喷涌而出,瞬间将他淹没。“哗啦”,一只水杯砸了过来,碎在了轮椅前,黑暗中响起边亭的声音,“滚出去!”这一声,将靳以宁从汹涌的欲海中砸了出来,瞬间恢复了冷静。“是我。”靳以宁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哑得吓人,仿佛被烈火烤干。床上的人没了动静,他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长久的沉默之后,原先到了嘴边的呵斥,变成了哀求,“出去。”靳以宁没有顺应边亭的要求,而是转动轮椅,来到床边,彻底侵入他的领地。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他也能借着外面的天光,看清边亭的情况。原来边亭身上紧紧包裹着的,是他的外套,还是不久之前,他亲手披在边亭身上的。他浑身除了不正常地泛红,还出了很多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把床单都氲湿了一大片。
靳以宁略带审视的目光,在边亭看来,无异于凌迟。他瑟缩着想要躲起来,但他无处可藏,所有的变化都一五一十地落在了靳以宁的眼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求求你出去。”边亭把脸埋进了衣服里,他无比抗拒衣服主人的注视,却无法控制地,大口汲取着外套上他残留着的气息,深色的领口瞬间就变染湿,“别看了。”靳以宁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地将边亭的脸从衣服里挖出来,抽出自己的外套,扔在了地上,动作是那么利落无情。裸露的皮肤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寒冷包裹着羞,耻感,趁机缠上了边亭。他一定觉得很恶心吧,边亭蜷缩起身体,绝望地想。他的这个念头还没落下,衣服的主人就代替了那件外套,俯下身,将他完完整整地抱进了怀里。靳以宁无奈地叹了口气,搂紧边亭,伸手擦干他眼角的泪痕,柔声问,“难受为什么不和我说?”这样的靠近,让边亭更加难以承受,他挣扎着想远离靳以宁的触碰,但发现自己避无可避之后,嗓子眼里发出了可怜的呜咽。靳以宁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廖文希看上去人模人样,家教森严,没想到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他也知道,边亭一直强撑到现在,已经几近崩溃,于是他没有再刺激他,而是松开了边亭,让他躺回床上,不敢把人逼得太紧。“你这样会弄伤自己的。”靳以宁伸手摸了一把边亭汗湿的头发,马上就把手收了回去:“我来教你,按我说的做,你自己来,我不碰你,可以吗?”边亭看着靳以宁,木讷地点了点头,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好。”靳以宁露出了鼓励的笑容,语气平稳和缓地说,“首先你要先放松,不要紧张,当我不存在,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当他不存在,边亭看着靳以宁,心里这么对自己说。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大雾。这样的画面,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梦境以这样的方式成真,他竟不知该悲该喜。“好,做得很好,现在伸出手,没受伤的那只…”靳以宁的声音还在继续,“好乖,表现得真好。”明明是一句夸赞,却最大程度地激起了羞耻感,边亭已经不受控制,如提线木偶一般,完全按照靳以宁的指示行动。他的意志力瓦解,但羞耻心还在,事已至此,速战速决,早一点结束,就少一点难堪。但在关键时刻,靳以宁却把边亭的手拽了回来,语气依旧温柔,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地,要他按照他的节奏进行,“不行,在我同意之前,你不能自作主张,要好好听话。”皮肤相贴的触感,让边亭在沉溺中,有了短暂的分神。靳以宁攥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丝毫没有越界,是克制的,隐忍的,有分寸的。然而这简单的触碰,却像是一剂比廖文希针管里猛上千倍的猛药,完全打开了边亭心里的魔盒。边亭没有让他把手收回,一把扣住了靳以宁的手腕,猛地坐起身。金属的碰撞声在床边响起,轮椅忽然往后退了一步,很快又停住了。靳以宁身上的衣服是刚刚换过的,带着暖烘烘的太阳香气,没过一会儿,就沾染上别的气息。边亭跨坐在靳以宁的身上,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控制权也从自己手上,让渡到了靳以宁的手里。分明都是手,为什么感受是那么不同,只要想到那只手的主人是谁,灭顶的窒息感,就瞬间将他淹没。在丢盔弃甲前的最后一秒,边亭彻底抛弃了仅存的一点点理智,低头吻上了靳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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