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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轿辇并未直达她的住所,而是去了皇后住的仁明殿,按照规矩,卜幼莹要先去进行拜见才能回阁。
当今皇后姓汤,是个性情豪爽之人,与她的母亲高氏乃是手帕交,因而待她也是如亲生女儿般。
汤后一见她便喜笑颜开,连忙免了她的礼,将她唤来自己身边坐着。
“莹儿,你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不用拘束。你母亲那个人迂腐得很,非让我请嬷嬷来教你规矩,你说有什么必要呢?我跟你萧伯伯都在这儿住半年了,平日里也不讲那些陈规旧矩。”
说着,她又轻叹一声:“不过你也知道,你母亲那个人看着温柔,实则执拗得很。我哪里拗得过她,便只好应下了,你可别怪你伯母啊。”
卜幼莹微微颔首,掩唇浅笑,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
连声音也是又细又柔:“幼莹哪敢,学学规矩也是好事,免得出了门让父亲母亲丢了面去。”
她虽私下里有些任性顽皮,但在外人面前一向最是乖巧懂事,从不会落人话柄让父母脸上无光。
这也是她和萧祁颂最大的不同。
汤后握着她的手,边拍边夸道:“莹儿还是这般懂事,要是我家阿芸能有你一半懂事,我也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正好,趁着这次我也让阿芸同你一起学学规矩,好好治治她那被宠坏的性子。”
幸好萧芸沐此时不在,不然听见这话,可有得闹呢。
不过,自己总算不是最惨的那个了。
卜幼莹垂首暗笑,接着又陪汤后唠了些家常往事,临近申时末才回到菀乐阁。
如她所料,菀乐阁里应有尽有,无需携带任何衣物,因此春雪只带了几件她最喜欢的首饰,以及一个还未解开的华容道。
负责贴身保护她的邢遇又不知跑哪儿去了,他一向神出鬼没,以前没什么,可此处是皇宫,总要注意着些的。
于是她便让春雪守在菀乐阁,等看见邢遇再嘱咐他。
安排好事宜后,她又再次坐上轿辇,让宫人领着往二皇子的住处去了。
此时的萧祁颂正趴在床塌上,立着一本书卷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房门吱呀一声开出一条缝隙,他立即条件反射地将书卷塞进枕头下面,视线看向推门而入的人。
“阿莹?”
紧张的神情顿时一扫而空,他眉开眼笑道:“你怎的来看我了?是不是瞧见我没去迎接,所以想我了?”
卜幼莹白了他一眼,“伤成这样还要贫嘴,我看萧伯伯不应该打你板子,而应该掌你的嘴。”
“哼,你忍心?”
她没回应,抬脚走了过去。
“你的伤,还好吗?”他的伤处有被褥盖着,她无法查看伤势情况。
萧祁颂撑着下巴,稍稍侧身:“这算什么,打几板子而已,不严重。今日大哥没有同你说吗?”
“说了,但是我想亲自确认一下。”说着,她便伸手去捞被褥一角。
“嗳!你不许看!”
萧祁颂一惊,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另一只手腕,下意识将她整个人往自己面前扯。
卜幼莹哪里抵抗得住他的力道,身子顿时往床塌上倒,背靠着他的枕头正好倒在他面前。
须臾的怔愣与羞赧过后,她蹙眉嘟唇,杏眸瞪着他质问道:“萧祁颂,你故意的吧?”
可她哪想,面前的男人竟比自己还害羞,一双耳朵简直堪比烧红的铁。
他向来只会嘴上逞强的,真到了关键时刻,反而比她还腼腆起来。
“才,才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看我的屁股而已,你知不知羞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抓着她的那只手却丝毫未松。
闻言,她气呼呼反驳道:“你才不知羞呢,以后你让我看我都不看了,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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