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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关大夫比夏某人君子的地方,应该在于他的嘴,粘着心上人的檀口娇唇,辗转吮吻,交涎绽雾,没有半句骚话,没一词一字。
他吻她,舌心相抵,纠结缠绞,吸走她的神志,点燃她的欲火,手心摁着她的后腰,难耐却克制地摩挲,揉得腰肢绵软,心尖酥麻。
两人似乎要拥吻到天毁地灭,夏裴夙看得不耐烦,像猥琐的怪物一样贴着明鹪的肌肤,呼哧呼哧嗅她的气味,在黑暗中伸出舌头,钻进敏感的耳洞,刷扫战栗的下颌,把口水涂满额头腮颊,糊得睫毛粘连,鬓角濡湿,舔到哪儿就是哪儿。
可怜的小明鹪困于狭小的木柜中,无处躲避某人下作可怖的舌头,整个人瑟缩在角落,哭唧唧地被舔湿了整张脸,气得握紧拳头,人发抖。
坏人不吻她,故意避开她塞着布巾的嘴,咬住她的腮肉嘬吮,含住她的眼睛舌尖拨弄眼皮,鼻梁被他啃得刺痛……混蛋!
幸运的冰雾比她的小主人要快乐许多,关霖无处安放的爱意将她淹没,她纵情回应他的吻,攀上他的脖颈,缠住他。
他们已经互相许下诺言,私定终身,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心意相通,关霖伸手关上房门,插上门插,并不知道窥视他们的四只眼睛在屋内而非屋外,放心解开了冰雾的衣带,在她的默许下,一件一件褪去,让娇嫩如雪的肌肤,一寸一寸展露。
门缝里偷窥的明鹪急了,他们这样乱来,小冰雾不是要给夏裴夙看光光?!但她悲催地被堵了嘴,没法说话警告他,而不要脸的混蛋吮着她的耳朵,正兴致勃勃看得起劲——日常被围观的人,头一次看别人,新鲜,刺激!
情急之下,她忍痛扯出夏某人牙齿间的耳垂,用脑袋连续狠撞他的下巴。
夏裴夙疼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抱住发疯的老婆,拿掉塞满她小嘴的巾布,悄悄和她咬耳朵。
“宝贝怎么了嘛?”
“不许看冰雾!”
“……”
她不说也就罢了,一提他本能地抬眼朝缝隙外望去,冰雾已经被“正人君子”脱光了衣裳,因两人搂得紧,关霖的身体挡住了某人的视线,他只能看到光溜溜的胳膊,和半条白腿。
不过他对小冰雾全无兴趣,那孩子又倔又直,远不如他怀里这只娇甜软萌心眼多,脸蛋更是天上有地下无地漂亮。
她不让看,那就不看呗,他还不稀罕呢。
夏裴夙转回头,双手在老婆身上摸来摸去,终于找到她的丝帕,胡乱折起系在脸上,遮住了眼睛。
他低头挨蹭明鹪的脸颊,让她知道他给自己蒙了眼,自证清白,随后对生出欣喜感动的傻瓜用气声说:“我不看冰雾,但你可以看关霖,比一比他和我,谁的大。”
“???”
啊?
耳朵被他吹得奇痒,明鹪无语凝噎,谁说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哪个男人有她嫁的这个离谱?
“大方”的夏老二目不能视,却不影响他的手轻松钻进老婆的领口,贴着她的温热的皮肤爬到胸口,手指下流地拨弄乳头,指甲刮得明鹪瘙痒难忍,她扭身想躲,恶人立时张开五指,恶狠狠地抓住一只奶,指尖陷进乳肉,像铁钳一样,让她动不了分毫,奶儿钝痛。
“你干嘛唔……”
她的嗔怒被他用巾帕再次堵回口中,衣襟也被粗暴地拉开,一侧肩头随之裸露,肚兜的系带被扯松垂落,恶棍把他手里的那只奶挖了出来,光溜溜地挺立在空气中。
“干嘛?干你啊。”身畔的魔鬼含笑低语,拿勃硬的下身撞击可怜虫屁股。
“你敢看别的男人,看我不干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
“……”
这病得治,一定要治!
猫猫:夏宝一如既往下流粗糙没有底线,人设稳得一批。
夏裴夙:老婆从来没有这么老实过,感觉今天可以为所欲为!
鹪鹪:呜呜呜,好羡慕冰雾,找了个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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