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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婆子整个人吓瘫了,软在地上起不来。
过来两个男人把柳婆子拽到一边,刘明就过去想要抓住兰拴财。
兰拴财拼命去躲,正在这个时候,郑春燕扶着兰老太太从屋里出来。
就这么几步路,兰老太太疼的浑身都冒冷汗。
她看到兰拴财要被抓了,赶紧走过去拦住刘明:“刘明,这真不关俺儿的事,是俺头太疼了,一时糊涂就硬逼着俺儿给请了柳婆子过来,你们要抓就抓俺,别抓俺家拴财。”
刘明冷下脸来,他看了兰老太太一眼,冷哼一声:“带走。”
就又有人上前把兰老太太架在一旁。
刘明又叫人把供品啥的带回去算是物证。
收拾好了,这些人就在兰拴财的痛哭声,以及郑春燕明灭不定的眼神中大摇大摆的离开。
“娘,娘……”
兰拴财还蹲在院子里哭着。
郑春燕过去扶他:“当家的,你先别哭了,咱还是先想想法子怎么把娘给救出来吧。”
兰拴财站起身擦了泪,他看着门口看了好长时间才回过头看郑春燕:“春燕,你说咱该咋办?”
郑春燕掩住眼中闪过的厌恶:“那啥,俺也不太清楚,咱明天打听打听,实在不行,咱就,就出点钱找人通融一下。”
“行吧。”兰拴财咬了咬牙:“咱家还有多少钱?”
郑春燕吱吱唔唔道:“没,没多少了,大概也就二三百块钱吧。”
“啥?”兰拴财一下子蹦了起来:“就二三百了?钱都去哪了?”
他说着话拽着下郑春燕就要打。
郑春燕立时就哭了起来:“去哪儿了?给你娘治病了,还能去哪?你当去医院检查不花钱啊,你当这几天你娘吃好吃的,非得喝麦乳精不花钱啊。”
兰拴财的手垂了下来。
他无力的又蹲在地上:“那,那可咋办啊?就这么点钱够干啥?”
郑春燕也蹲下来,轻声跟兰拴财道:“咱娘头疼的很呢,你说革委会的要真抓去,咱嫌晚上头疼起来闹出点啥,或者身体出现啥情况,你说革委会那边是不是理亏?咱能不能过去折腾一下把娘给要回来?”
兰拴财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他激动的抓着郑春燕的手:“那……要是咱娘在那边过一夜真有啥事,或者就这么没了,咱是不是还能闹腾着要他们赔钱。”
郑春燕心中冷笑,却重重点了点头。
兰拴财就站了起来:“那咱,咱明天不去了,咱后天再去革委会。”
秦桑和秦雅守了一会儿月萦草就进了屋。
她没睡觉,而是拿出纸笔来开始默写医书。
秦桑穿越了无数世,她也曾做过名医,她所记下的医书很多,有些现在已经失传了。
而她现在默写的就是已经失传的医书。
这本医书秦桑早些天就开始写了,今天算是一个结尾。
她把医书写完放在一旁,笑着坐在床上开始修炼。
就这么过了一夜,秦桑早上起来的时候又把医书整理一番,吃过早饭,秦桑没有先去拖拉机厂,而是带着医书去拜访一个人。
这个人是秦桑那一世所认识的。
他是一位国医圣手,祖上御医出身,他年轻的时候曾留学国外,专研过西医,归国之后走上了一条中西医结合之路。
建国之前,这位国医圣手还曾当过战地医生,救过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就算是现在的那些领导也都被他救过。
建国后,他也曾任过专职医生,后来年纪大了有些精力不济,就办了离休,回到老家隐居。
而秦桑要找的就是这位大国手。
这位国手隐居的地方很偏僻,几乎都要到县城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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