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的眼神倏地冷下来,清棱棱的,不再温和,莫名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长宁有点被吓到,身子往后缩了缩,她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
自她出生以来,身边的人都十分宠爱她,要什么给什么,久而久之,她就难免产生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她不会有错,错的都是别人。
从前她也用鞭子抽过不听话的人,还伤过许多贵女,可他们只能忍气吞声,因为她母亲是长公主,他们得罪不起。
这种行为是错的吗?
长宁或许知道答案,可她已经养成了这种思维模式,身边的人必须围着她转。
突然冒出个傅明礼这样的刺头,不但不怕她不讨好她,还反过来伤了她。
她心里极不痛快,更不能适应,原来世界不是围着她转的,原来打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惯着她。
虞甜居高临下睨着她变幻莫测的脸色,走上前几步,伸出手来,长宁警惕地抬起头瞪着她,虞甜指尖虚虚地点着她的伤口,语气温柔:“这里疼吗?”
长宁到底是个小丫头,本来就觉得委屈,被人这么一问顿时瘪了瘪嘴,有些憋不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当然疼了!不信你来试试?”
只见面前的人对她展露出一个极其温柔的笑,明明是很温和的神色,话音却透着沁骨的凉:“疼就对了,记住这种感受,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也是这么疼过来的。”
长宁刚要脱口而出的泣音哽在喉咙里。
原来她不是来安慰她的?!
虞甜直起身子,在小姑娘呆滞的眼神中,拾起地上掉落的鞭子,银鞭染着一点血,被她一圈圈缠绕在指尖,落下一抹红痕。
她凝视着那抹红,轻声地说:“任何人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例外。”
指尖轻轻晃动,银鞭在阳光下闪过亮眼的色泽,也衬得冰冷鞭身上的那一抹血格外的刺眼。
这是它主人的血。
那么曾经被它伤害过的其他人呢?
上面的痕迹已经被洗去,这无迹可寻。
虞甜眼底掠过冰冷的厌恶,轻飘飘睨了眼长宁,语气温和:“这条鞭子,本宫给你没收了,染了血的玩意儿可不吉利。”
她晃了晃手里的银鞭,眉眼敛着温山软水,说出来的话却是暗藏机锋:
“若是再有下次,本宫就要替长公主殿下,好好教教孩子了。”
长宁:“……”
她虞甜的眼神被吓哭了。
倒也不必如此器重
傅明礼盯着虞甜的背影,沉默片刻出声:“为什么你每次出现的都这么巧合?”
虞甜身形一顿,慢吞吞转过身来看向他,她湛黑的眸盯着他,拧着眉像是在认真思考,片刻后,唇角一弯绽出一抹笑:“也有可能,我感知到你遇到了危险,所以特意赶过来保护你呢?”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