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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着江宗主!”李锦绣飞快地说,神情特别坚定,“求您了,我不会拖江宗主的后腿!”
话虽如此说,但他此刻就在拖后腿。
就这么两句话工夫,刚刚那两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也是两个牛人,刚刚干那么激烈,腿脚还挺利索。
“对不起……”李锦绣起身后,抿唇道歉,很快又说,“我鼻子灵,我可以闻气味寻人!”
当然啦,这也是空话。
怎么说他以前也是灵剑宗的亲传弟子,纵然不是方方面面出类拔萃,但总有那么一两个可取之处——譬如,他对追踪术就很精通。
只是不太方便在师尊面前展示,所以才撒谎说靠闻。
江寒溯佯装惊讶:“哦?那江某倒是要见识一下。”
李锦绣抬手掩唇,吭吭两声,趁着夜黑人静,光线昏暗,一边假模假样地左右嗅嗅,趁机背对着师尊,刚要施法,江寒溯便道:“不必了,我下了追踪符。”
不等李锦绣开口,江寒溯抓着他的手臂,脚尖轻点,嗖的一声,两人瞬息之间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夜色已深,山间寒风凛冽,风过林梢,远近山峦重叠,瘴气弥漫。
刚一落地,李锦绣的腿又软了,要不是师尊及时拉了他一把,铁定又要跌跪在地。
“谢谢,谢谢。”
少年脸上的红热,被山风吹散了几分,左膝酸酸麻麻的,站不太稳。他不好意思询问师尊,之前到底拿什么东西打了他的腿。
从潜意识里就不愿回想起刚刚发生了啥。
江寒溯示意他禁声,随即松手,阖眸略微感应,便知邪祟身藏何处了。
只不过……
他看了看龇牙咧嘴,嘶嘶抽着冷气,还站不太稳的少年,温声道:“你既腿脚不便,不如在此稍待,我去去就来。”
“会不会有危险?”
李锦绣这会儿倒是不缠着师尊了,左腿确实软得有点使不上劲儿。他又不是个巨婴,只要师尊平安无事,他才不会缠着师尊不放呢。
江寒溯摇头,随手在李锦绣周身设下一道结界。
一直等师尊走了,李锦绣找了个树桩坐下,才冷不丁想起什么……哎,对了,师尊之前明明可以设结界,挡住那俩人的声音啊。
竟然愣是什么都没做!
不过李锦绣很快就给师尊找了个理由——师尊做事自有师尊的道理,没准就是想探知俩人有没有密谋什么。
结果那俩货全程嘿嘿哈哈地干,一个骂骂咧咧,一个呜呜咽咽,一个拈酸吃醋,一个浪|荡不堪。
或许师尊也很难为情吧,所以身体才紧绷得像根石柱。
……
石洞深处,先前那个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小和尚,已然褪下了人皮,露出一具妖娆丰满的雪白身躯,五官姣好,面容妖异,头顶生了一对漆黑的触角,看似山羊角,身后拖着一条细长打卷的尾巴。
皮肤光滑如涂抹了厚厚一层油脂。
不仅如此,天生拥有男人和女人最明显的生理特征。
竟是个魅魔。
魅魔在修真界的风评可不好,常以美色侍人,所行的功法乃是一些淫|乱不堪的房中术。一向是最下等的魔族人,天生就被同族人欺辱打压,肆意玩弄。
或作玩意儿取乐,或作炉鼎修炼,也有一些体质比较好的,会被囚|禁起来作为母体,为魔族培养新的血液。
因此,魅魔的生命一般都不长。
虽在魔界随处可见,但在修真界倒是不常见。
此魅魔随手将人皮放在面前架在火堆上的铜锅里洗了洗,之后湿淋淋拿了出来,悬在一旁的木架上,等着风干。
趁此期间,就斜倚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吐出蛇一样湿淋淋的殷红舌头,舔舐着指间残留的人脂人膏。
时不时抓过尾巴,猫儿一样舔|弄吞|吐,在练习口技。
忽然,魅魔察觉到了什么,瞬间起身,冲着某一个方向打去,声音骤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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