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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逃奴了!万瑢这个婢生子的身份一下子又往下掉了掉,并且在万贵心里也难免受到些影响,不那么“金贵”了。
这婢女一家最终也没能找回来,而万瑢却不尴不尬地长大了。六年前万贵去世,遗言不必将棺柩送回老家,就与原配妻子在京城附近择地入葬即可。但他一入土,万瑢就被几个兄长打发回了山东诸城老家——理由也很充分,老家毕竟是老家,总得有个人回去守孝,也让族里人知道这事儿,几个兄长身上都有差事,不好离京,那自然只有万瑢回去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万瑢这一返乡,大概率是别再想回京城了,不过是几个兄长打发他的借口罢了。万瑢自己当然是有些不忿的,但他才八岁,还能反抗吗?万家派几个奴仆,就将他送上马车,一路“服侍”回老家结庐守墓去了。
三年孝守完,万瑢果然没能再回京城,反而是长兄让人分了老家的田地给他,让他“守着根基”,“好生读书”。
在这种情况下,万瑢能读进书去就怪了,但他又没反抗的能力,只好寄希望于鬼神,在附近的紫芝观里给自己和生母都供奉了香烛,以求转运——对的,就是这帮装神弄鬼的道士所在的道观!
说起来紫芝观在本地的名气还不小,日常也是施医舍药,尤其是那观主白鹤真人,很有点儿手到病除的名声,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求什么的都有,似万瑢这般在观内供奉牌位的也很不少,因为香油钱给得多,更受欢迎。
所以,万瑢被知客道人请去喝茶的时候半点防备之心都没有,然后一杯茶下去人就倒了,醒来之后已经在地牢里了。
地牢里的九个少年中,有一半人跟他一样,不是自己常出入道观,就是父母是虔诚香客;另外一半则是被人贩子卖过来的。至于那位放在祭坛上的姑娘,也是因为母亲多病,所以常来跪香求药。
合着紫芝观这是狠狠薅了一把窝边草啊!他们想干啥啊?
沈瑢没想明白。实在是原身的记忆太破碎了——这也怪不得万瑢,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被绑上祭坛早就吓慌了,只会喊叫自己是贵妃的弟弟,希图用身份来唬住这些人,所以对于白鹤又唱又跳的行为反而没有注意,现在努力回想,也只能记起几个零散的字眼,仿佛有什么“青衣”,还有什么“十日”。
沈瑢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至于他自己当时的诡异状况,更是像正午阳光下的影子,紧紧缩在意识的角落里,让他抓都抓不着。要不是浑身肌肉还在酸疼,手心里还有被灼焦的痕迹,沈瑢都要以为自己大战人头蜈蚣是一场梦了。
唉,这要是梦就好了,醒过来的时候他或许躺在救生艇上,又或许会被送到医院,总好过还躺在这不知何地的房间里。
不过这好像是紫芝观的客房?原身来上香的时候经常也会留宿紫芝观,所以沈瑢也辨认了出来,顿时心里一紧——该不会他又被抓回来了?不,不对,救他的人当时说什么来着?他是锦衣卫百户!不是紫芝观的人,是锦衣卫来办案了!
太好了,警察叔叔来——且慢!锦衣卫!锦衣卫?贯穿大明历史,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这这这,这不但不是警察叔叔,而且沾上他们可不见得是好事啊!
沈瑢有点坐不住了,因为他心虚啊。假如是原身,那大概没什么可怕的,再怎么出身不好,对外他也是宫里万贵妃的兄弟,不至于怕锦衣卫——万通万达身上都还挂着锦衣卫指挥使的虚衔呢,就凭这个姓氏,锦衣卫也得让他三分!
可是他却是个冒牌货,即使有着原身的记忆,也是残缺不全的,真正心细的人一定能找出破绽来。
不不,最让人害怕的还不是这个,毕竟他的身体确实是万瑢,天王老子来了,他这硬件也是真的!最可怕的是,当时他在祭坛上那诡异的力量与反应速度,是不是被那个谢百户看见了!会不会,会不会锦衣卫也把他当成跟白鹤一样的妖怪啊!
这么一想,沈瑢简直如坐针毡。他努力安慰自己说万瑢是受害者,锦衣卫没有理由调查他,再说,如果真把他当成妖怪,当时何不就一箭射死他呢?
对了,要是他当时没看错的话,那支箭射过来的时候,箭尖上似乎带着一层黑色的火焰——也许正是因为这火焰,人头蜈蚣才中箭即死,就连实际上并没有相连的那几截身体也同时死去了,明明之前被他的铜插钉住之后,身体都还会顽强地再活一会儿,并且根本不会影响到其它的肢体……
也就是说,那个谢百户其实也那啥了?这算什么,变异?觉醒?还是魔化?这个大明怎么回事,克系的吗?不过要真是那样,大家都是一类的,能不能高抬贵手?
沈瑢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忽然发现窗外有人!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沈瑢是他在退下台阶的时候才感觉到了那种几乎难以察觉的轻微震动。也就是说,刚才窗外一直有双眼睛盯着他!
是什么人!沈瑢连动都不敢动了——是锦衣卫?还是紫芝观的妖人?盯着他做什么?他现在该怎么办?
还没等沈瑢想出办法,答案已经来了。一股烟气在屋子里弥漫开来,窗户上糊的麻纸迅速化成了灰烬,火苗从窗格里扑进来——着火了!
这是有人来纵火想烧死他?沈瑢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发现不仅是窗户,门缝里也开始蹿火苗——这是把他所有的生路都堵上了?刚才那个人,是来放火的?
如果沈瑢这时候能够扒到窗户前面看一眼,就会发现其实房子周围根本没有什么可燃物,只在门窗上各贴了一张黄裱纸,纸上用朱砂水画着复杂的纹样,若有学习大小篆的人,仔细看的话还能从其中辨认出三个字:宋无忌。
而火苗就是从这三个字上冒出来的,再蔓延到门板与窗格上,最终点燃整间房屋。然而在火焰之中,原本最易燃的黄裱纸却安然无恙,就连边角都没烤焦半点儿。
而如果他能再看两眼,就会看见院子里其实站着两个人,但他们对忽然腾起来的火焰视若无睹,更没有半分要救火的意思,而他们身上穿的衣裳,正是锦衣卫的曳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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