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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上出现了东风楼的名字,旁边写着五千白银和一些,应该是人名。
陈大,李三,王武……
临安府的百姓数以万计,对这些陌生的名字毫无头绪。再说这东风楼,她也没有听说过。
花小六将这些字记载下来,虽说这字恐怕只有她自己能看的懂了,为了安全着想,还是和那些账本全都放在一起。
人的姓名会有重复,但东风楼去询问一些老人,应该会有线索。
有了,隔壁家的何伯伯。
花小六带上一篮子鸡蛋,敲响了何伯家的大门。
何伯家的儿子在外地做官,家里只有两老在,守着家里的祖地,没有跟着儿子。平日逢年过节,木老头便经常让他们过来陪陪何伯,何伯也很喜欢他们。
稍微等了些许时间,何伯亲自走过来开门,看见她一脸惊讶,片刻后脸上浮现笑意,开心的请她进来:“快进来,家里刚做了薄荷饮,正好带些回去,免得我这个老头子跑一趟了。”
花小六将鸡蛋递过去,接过来一碗薄荷冰饮,一口喝下肚,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甜甜的向何伯道谢:“谢谢何伯何婶,舒服多了。”
何婶正装着薄荷冰饮,闻言笑道:“你这娃娃,就是太过客气了。”
“嘿嘿嘿。”花小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明来意:“何伯何婶,我今日来,是有些事情想问问您们的。”
“哦?是什么事情,要来问我们。”何伯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何婶忙活,闻言疑惑道。
花小六眼神轻扫,观察这两人的神情,缓缓道出:“东风楼在哪里啊?”
两位老者动作顿住,又恢复正常,花小六打了个哈哈解释原因:“前段时间去卖货,村里一个老人家问我,东风楼还在不在?”
“当时可不就把我问住了,我在这临安府跑进跑出这么多年,不说全部的店铺,至少一大半的我都知道,这位老人家问的我着实是不知道。”
“这不是也不知道去找谁问,爷爷不在了,只能来问问您们了,下次再遇到哪位老人家,可得和他好好聊一聊呢。”
何婶没有说话,沉默的做着自己手里的活,何伯沉默片刻,开口声音已然嘶哑。
“这东风楼,说来话长…”
还是要从之前的洪灾说起,在洪灾来临前,东风楼原本是临安第一酒楼,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尤其受达官贵人的喜爱,前任知府也爱在那里宴请宾客,读书人爱去题字写诗,经过远方来游学的游子传播,东风楼更是声名远扬。
可惜洪灾来临后,一切都变了,刚开始时,东风楼积极的帮助官府救助灾民,又出钱又出力,前任知府也很信任,搜寻救助时官府人手不够,竟将救灾粮交给东风楼,帮忙赈灾。
一开始少了几袋,后面少了几十斤,上百斤最后更是仓库失火,赈灾粮不翼而飞,东风楼给不出说法,前任知府被撤职,压回京城,东风楼封存,里面的人全部斩首示众,
就这样,东风楼便消失在百姓中的生活了,再提起,也是一些不好的激烈的言论。
何伯面带惆怅,语气中带着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花小六有些问题想问,看着两位老人摸着眼泪,忍住了心中的情绪,附和道:“难怪现在都已经没人说起东风楼了。”
“竟然还有人记得东风楼,他在下面应该也会觉得欣慰吧。”何伯抱着何婶安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花小六心里若有所思,东风楼竟然有如此美誉,自身又有钱,又何必去贪图这些赈灾粮呢?
东风楼难道不知道碰了赈灾粮,朝廷一定不会放过,这是冒着多大的风险下这样的决心,是什么让东风楼拿着自己的命去贪污?是什么诱惑了他们?
为什么宋乡的账本上会记载东风楼和那些名字?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让她非常在意的,还有五千两银子。
花小六脑子里的问题如同一团乱麻,安静的等待何伯何婶收拾好情绪,抱着薄荷冰饮就回了家。
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还差一点点,她感觉已经能触碰到了门的钥匙,被吴大哥的声音打断了。
“小六,好久不见,最近可还好?”前几天广仁堂闹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被人追债上门,他娘亲担心他意气用事,上门和别人发生冲突,竟将他关在了家中,今天才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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