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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帷在和维瑞拉玩抽鬼牌,连赢十把已经不能满足她,有些乏味地说道,“当然,绝大多数人都是在编故事。真正遇到魔鬼的人很少,敢和它交易的更少。”
纪兰因赞同。为了博取关注,人总会杜撰很多谎言,并为填补层出不穷的漏洞绞尽脑汁,只求在被揭穿时不是太狼狈。
——她曾经也做过这种事。
“纪老师,和它交易了什么?”维瑞拉平静地收下回到她手中的鬼牌,掐着时机机械地提问道。
“子宫。”纪兰因打开电视,话音落下后,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深夜档的新闻频道正在播放本市首富的直播采访回放,秦麓湖没看几秒就夺过遥控器强行换成电视剧。
背景音里男女主搂作一团,两张脸涕泪交加,OST的切入更让画面所要传达的悲伤情绪更为浓烈,如果没有不远处两人就作弊与否展开的激烈讨论,想必她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兰因姐,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你的。”秦麓湖打了个哈欠道,“你竟然真的敢和那种东西做交易,那可是每个副本都能来去自如的魔鬼,不觉得很可怕吗?你已经缺了那么多内脏了哦。”
纪兰因也感到了些许睡意,支着头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她的话,“……我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而且莉莉也希望我那么做。”
“万一你把自己的器官交易出去后,魔鬼出尔反尔不履行约定怎么办?”
“我当然没有办法。”纪兰因朝楼上淋浴间走去,准备洗去浑身油烟味,“走一步看一步吧?不是有句古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吗,听上去还挺有道理的。”
秦麓湖看着彻底沉寂下来的沙发右侧,表情里带着丝丝犹豫,“你和她刚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你在问谁,”罗帷随手一抽,看清牌面马上往池里甩了两张红心A,晃了下空空如也的手心,“只是觉得她很特别。”
维瑞拉点头表示认可,“特别像某一个人吗?我同意你的说法,因为纪老师对我一直以来都很温柔,和你们完全不一样。”
“……你真的吓到我了,真难想象这种话竟然会在你嘴里说出来,难不成真的开窍了。”
“麓湖,你确定今天不是四月一号吗?为什么听上去就是会让人觉得很难受。”
电视中男女主关于你究竟爱谁的拉扯走向尾声,牵手、拥抱、接吻,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戏里戏外都是圆满的结局——可为何独独她无法理解呢?
维瑞拉没有理会两人的暗讽,认真地说道,“我说的话,每一句都是发自真心。我真的觉得,如果在纪老师身边,也许能学到什么……”
她的手指离开扑克牌上滑稽的彩色小丑,握着黑白照停在自己的胸膛,点了点心脏的位置:
“这里也不会那么难受吧?”
身在此处的任何人都无法告诉她,胸口不停传来的空虚是缘自何处,究竟是为什么,才让一切变成现在这样呢?
*
预约的体检时间是午后一点左右,纪兰因早早起床梳洗,注意到颈上伤口又变淡了许多,只留下浅浅肉色。
难怪秦麓湖肯放心她海吃胡喝,原来这道疤根本算不上什么,脱离生命危险,那只手终于肯修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常”,像揭下创口的痂一样,强行把她塞回正常序列中。
“这是你的快递吧?快递单上贴了你的名字,我就帮你拿进来了。”维瑞拉抱着一大摞书走进客厅,最顶端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袖珍快递盒,随书落到茶几时向上弹起,砰一声砸在纪兰因脚边。
秦麓湖奇怪地扭过头看了眼,“你是不是忘了,我从来不网购的。”
她成功凭一己之力拉来了两个人的仇恨。
秦麓湖那只僵硬的手还没恢复,只能让其他人来代劳。
“不是颜料。”拆开飞机盒,见内容物不是自己所需的维瑞拉马上没了兴致,皱着眉把它重新扔回桌上。
纪兰因打开一看,却见一只信封静静躺在盒底,身下是一张游戏卡带。
卡带表面覆着一层塑封纸,封面上绘制的,是一名身着修女服的蓝眼少女。她的右眼戴着一只白色眼罩,神情空洞而缺失感情,仿佛剧本笔下失去人格与自我的傀儡,满目呆滞握着手中刀柄。
鲜红色液体汇集成池,延伸到空中组成了游戏名称——监狱少女:罪人的救赎之丝。
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莉莉。
准确来说,是曾经作为女主角的,那一个“莉莉”,她们曾经见过面的。
纪兰因看向那只信封,终于向它伸出了手——只等看透那层纸后,究竟会写上何物。
这一次又将几人引向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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