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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汉子摔掉手中的碗,大声喊道:“这粥是什么玩意,也太难吃了,朝廷是想以次充好,来忽悠我们吗?”
另一人跟着摔掉了碗:“就是,这玩意给狗,狗都不吃。”
元长渊黑着脸从马车里出来,看向正在闹事的那两名汉子,这两名汉子昨日就混在了流民的队伍里,房青玄还对他们进行登记过,他们说自己是从徐州来的。
元长渊沉着脸,命令禁卫军把那两名流民带过来。
那两位流民见着太子殿下也不跪,嘴里还在大声囔囔着:“粥里面米粒都见不着,还有那棚屋,是给人住的吗,分明就是给畜牲住的,元京的人拿咱们当畜牲呢。”
小旺财听不下去了:“住嘴,见着太子殿下还不下跪。”
那两人还是不肯下跪:“太子殿下就是这么为百姓着想的吗,我们千幸万苦从徐州逃难至此,却被当牲口一样,传闻太子殿下爱民如子,我看都是噱头。”
元长渊脸色沉得可怕。
小旺财气得都想打人了。
房青玄上前一步,不疾不徐地问道:“二位是从徐州逃难来的,为何脚上的鞋一点泥都没有,甚至都没多少磨损,昨日我登记你们二位时,你们说籍贯是元京,就住在元京城外的小村庄上,家里的茅屋被雪压倒了,才进城来,怎么今日就改口是从徐州来的了。”
那两人没想到房青玄记忆力这么好,那么多人里,还能精准地记住他们的面孔,以及他们说过的话。
一时间有些慌张:“这…这…我们就是从徐州来的,你肯定是记错了。”
房青玄看着其中一位:“我怎么会记错,昨日我还曾问你脖颈上的伤需不需要用药,你把脖领拉开让大伙看看,是不是有伤。”
那位畏畏缩缩,用手捂着脖子不让人看。
一名从徐州逃难来的妇人站出来,指着汉子说:“大人,我就是从徐州来的,这一路上根本就没见过他俩,他们不是流民,是昨日才混进来的。”
元长渊冷声下令:“拿下,严刑拷问。”
“冤枉啊,我们真是从徐州来的流民……”那两人话说到一半,就被禁卫军塞了一把土,给堵住了嘴。
动乱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大伙继续排队领粥,对于真正饿了的人来说,哪怕是给一碗水,都会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又怎么舍得把粮食丢在地上。
元长渊脸色稍好了些:“房大人帮了我大忙。”
房青玄看着地上摔碎的碗,以及残羹:“他们实在可恨。”
冬日本来就缺粮,他连一块吃剩下的豌豆糕都舍不得浪费,那两人却白白浪费掉了两碗大白粥。
房青玄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米粒,放进嘴里。
元长渊拉了他一把:“别吃坏了肚子,若是饿了,等会回国子监,你我再一同用膳。”
“这是干净的米,不会吃坏肚子,不过是有些饿了,元宝,帮我盛碗粥来,殿下要喝吗?”
元长渊和房青玄对视了一眼,随即点头:“好。”
元宝去粥棚里面舀了两碗粥,元长渊和房青玄一人端着一碗,跟流民一样,站着把粥给吃完了,粥里面加了少许的盐粒,有股淡淡的米香,还挺好喝的。
流民们看到此景,心里十分感动,哪里还有什么怨言,只觉得太子殿下仁民爱物、视民如子,这一传出去,太子在民间的名声更好了。
芸妃在宫里听到线人来报,说太子在民间的威望更高了,她气得咬紧牙关:“皇上把这是交给太子去办,明显就没有废太子的意思,太子也真是能耐,在流民面前表演爱民如子那一出,呵,小瞧他了。”
跪在地上的线人不敢吱声。
芸妃抚摸着自己刚染的指甲:“常青和常如那两家伙,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不知道直接往粥里下毒,结果反倒给太子做了嫁衣,真可气。”
芸妃身边的大嬷嬷上前来:“娘娘息怒,太子能弄那一出,都是靠他身边那位房侍读给点拨的,太子在国子监待了一年早就废了,咱可以从那位房大人身上下手,没了他,太子就像是天上的紫薇星,没有左辅右弼星帮忙,一点用都没有。”
芸妃喝了口茶,眼神凌厉:“这个房侍读是什么来头?”
“他本名房青玄,是城东房家的第十庶子,在丁卯年中了一甲进士,之后就一直都待在翰林院,当个小小的典籍,模样生得不错,半个月前赵家小公子看上他了,设计谋奸,但没成,最后赵小公子还被抓去了官府,房青玄因此得罪了赵家,再后来这位房青玄就被挖出家里私藏了许多策反的文章,被皇上下令给关进了御史台,赵家因徐州奏章欺瞒不报一事,被皇上停职了,赵家自身难保,也就顾不上房青玄了,加之大理寺重省了此案,最后宣判房青玄无罪,被放出来后,他就搭上了太子这艘船,太子定是看他姿色不错,才将他调到了自己身边当了个侍读。”
“一甲进士!有容貌又有才学,太子这是得了个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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