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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您里边儿请!”老板忙从柜台后绕出来,一打后屋的门帘儿,现出内厅来,“内厅是陈设间,您几位里边儿请,这里头的摆设家什是应有尽有,而且价格绝对是全国最低!”我们三个迈进厅去,但见满厅都是各色木料打的桌椅床柜,果真是够齐全够漂亮。我假意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店老板在我耳边儿不住地给每件货品报价,我一听,件件都比我们梦穿和云家堡的要便宜近十倍,我这火呼呼地直撞脑门。我故意把厅里的每件家具都看了个遍,那老板也把价格说了个遍,直说得他嘴皮子起泡脑门冒汗。末了,我假意皱眉道:“老板,你这里的价格倒是真不贵,但是家具的式样嘛……不太合在下心意。”老板张着嘴呆了半晌,道:“不知公子是想要什么式样的家具呢?”“式样嘛,我倒是可以给你画出来,但是……你们家只卖成品不帮人订做吧?”我问道。“做,做啊,订做的家具价格和成品是一样的,只看木料用的多少,要是用得多了就稍微加点儿钱,就是加也加不多,您尽可放心!”老板连忙笑道。“哦?那木料是我自己提供呢还是贵店就有原木料呢?”我又问。“我们小店虽然没有,但是我们柳家的作坊里却多得是!”老板笑道,“而且全是塞外运过来的好木头,结实防潮,不易变形,比中原的木质要好得多呢!”“哦?是吗?”我假意笑起来,“老板你嘴上说得是这么回事儿,可是我把图样交给你后,天知道你是拿什么木头唬弄我呢!”老板呵呵笑道:“这一点您放心,我们柳家的原木上头都盖着碗大的戳儿呢!印的是‘塞北柳家’四个字,这戳儿可是在塞北林场造原木的时候盖上的,任何地方任何人也仿冒不了!您若是不信,等我们做好以后,先不上漆,您先看看木头上有没有戳儿不就知道了?”“唔……这是个好方法,”我心中已经了然,于是笑道:“既如此,过两天我把图样着人送来。”老板连忙说好,点头哈腰地将我们送出店来。“怎么,小叶,你已经有办法了么?”殷天鸿试探地笑问。我问他道:“你可知道这清凉城里是否有云木阁或是梦穿的铺子?”殷天鸿笑起来,道:“堂堂梦穿的大当家,连哪个城有没有自家铺子都不知道?!你这当家的是怎么当的?”“少罗嗦!到底知不知道?”我瞪他。“前面那条街的拐弯处有咱们家的铺子。”云清忽然开口道。“咦……你怎么知道的?”我怀疑地望着他。“从当家的你让我接手之后,我就把咱们家所有的铺位及经营状况都了解了一遍。”云清淡淡道。我靠!丫简直就是人肉电脑!我钦佩加嫉妒地又瞪了他两眼,道:“走,去咱们店里坐坐。”梦穿的店里与柳家的店相比起来冷清了许多,厅内几乎就没摆着什么货,可见这一阵儿的生意被柳家顶得十分难做。店面老板自然不识得我们,才起身要介绍产品,被我挥手制止:“把你们上头管事儿的找来,就说叶水吟来访!”店老板还没答话,旁边的小伙计不干了:“你是谁啊?!想见我们管事儿的就见啊?!瞧你那寒碜样儿!想骗吃骗喝啊?告诉你嘿,你从这儿出门,往左走,看见没?第三个屋子,管饱你吃个够!”我们仨探出头去找那第三间屋子,见屋墙上大字写着“茅厕”两个字。殷天鸿当场笑崩了:“……哈哈……管饱……”我气得七窍生烟,顾不得理他,指着店老板怒道:“你手下的人平时就这么狗眼看人低?这买卖能做好才怪!把你们管事儿的……”云清适时接口:“刘三。”“对,刘三,把刘三那小子给我叫来!”我吼道。那老板是个有心计的,一看我们这架势不敢怠慢,连忙跑至后楼去叫那刘三,等刘三来时把我吓了一跳,刚才还管人家叫小子呢,分明是个白胡子老头儿,手里还拄着个崩白的白拐棒棍儿。我虽然不认得刘三,但刘三却认识我,当初跟孟员外的木铺合并的时候,所有外埠商号主管都赶去文安参加会议,当时人太多,我也没注意其他人,但是“其他人”肯定都知道我。这刘三一看是我连忙过来拱手,我们三个也连忙回礼,刘三慌道:“不知当家的大驾光临,犬子无知,还请当家的饶他这一回!”原来那让我吃屎去的小伙计是他家儿子!他妈的!这亏我岂不是白吃了?我冷冷道:“刘主管教子有方啊,只希望咱铺子的生意也能做得像令公子一样虎虎生风!”“哧……”殷天鸿忍不住又笑,我翻了一记大白眼给他。“不知当家的这次驾临有何要事?”刘三点头哈腰一脸赔笑地把我们迎进内堂,奉上茶来。一听这话,我立刻将刚才的“吃屎事件”抛开,正色道:“刘主管,明天一早你就找人去前街那间柳家木铺里给我打探打探,看看他家出不出售成批的原木料,切记莫要让对方察觉!另外,再给我联系一下本城所有的木制品作坊,问问他们缺不缺人手,列个详细的名单。再有,着人去米店买上一千斤大米一千斤面,暂时放在咱们店里,等我后面的消息。”我说一句刘三应一句,也不敢多问,临出门前我还狠狠踩了一脚他儿子,他儿子低着头强忍着不敢吱声,这才算让我稍稍解了口气。回客栈的路上,殷天鸿向我笑道:“想不到叶当家的你还蛮有爱心的,买米买面是打算帮助灾民吗?看样子我云木阁也不能落后啊!”我冲他招招手,示意附耳过来,他便弯下身子把耳朵伸到我嘴边,我低声道:“吃屎去吧。”“哈哈哈哈……”殷天鸿再次喷了。冷箭第二天,刘三把消息给了过来,那柳家木铺果然也出售成批的原木料。我立刻让云清去当地的鹰局发信给全国各区总管,让他们着人冒充别家木铺去大肆购买当地柳家木铺的原木料——全国统一行动,就算柳家寨的人有所察觉,那也是一两天以后的事了。购得木料之后送到作坊里,全部做成马桶。而像清凉城这样的离灾区较近的地区,除了做马桶之外还要做棺材——无论是马桶也好棺材也好,一律不许上漆,而且必须把印有“塞外柳家”的戳儿做到桶身或棺材的外面,让人能够一眼看到。凡是有灾民的地区,各总管从柜上支取一千两白银,全部买成大米白面,另做数条大红条幅,上书:支持朝廷赈灾,梦穿愿尽薄力,凡本城梦穿店铺皆有米面供应灾民,请路过乡亲代为转告——所有条幅都挂到街上人最多的地方,务必做到人尽皆之。另,凡至店内领取米面的灾民都要问问,是否愿意打工挣钱,以确保日后温饱?——十有八九都愿意。一旦有愿意者立刻登记入册,签合同,发工装,讲明公司规程,给他们的第一件任务,就是——卖马桶。每人拉上一辆小车,车上装着用柳家原木做的马桶挨家挨户的敲门,每只马桶只卖两文,一定要对每个客户讲明:这两文钱,一文是马桶钱,一文算做对灾区的募捐。——没有灾民的地区,就让自家员工上门去卖。至于棺材,让有灾民的地区去聘请当地的丧葬队,什么吹唢呐的敲小锣的,把动静弄得越大越好,用车拉上棺材,把死亡的灾民装殓入葬,招来的看热闹的人越多越好——总而言之一句话,给我玩儿命炒作!虽然在现代也极度鄙视那些借个由头就炒作的人,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借这一回给柳家寨以打击,就再也遇不着这样的好机会了——何况我也为了给灾民买米买面损失了万把银子不是?而且还给人家都尽量安排了工作,解决了以后的生活问题……自我安慰一下,免得心中过意不去。殷天鸿对于我拉条幅发粮食的目的很是明白——这是借机树立企业形象及在百姓中的口碑。并且,云家堡和他殷天鸿自己的福殷世家所经营的瓷器行也都同时在受灾地区向灾民发放粮食及衣物,竭力地援助灾民,甚至殷天鸿及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云悠远还借用自家在商业行当中的影响力,号召其他的商家一并捐钱捐粮。但是,殷天鸿对于我用柳家木料做成马桶和棺材一事就表示不理解了:“小叶,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儿呢?难道是受到了昨天‘吃屎事件’的启发?”“滚一边儿去,”我踢他屁股一脚,阴阴笑道:“这一招叫作‘众口铄金’,瞧好儿吧您呐!”因为灾民一事,我们推迟了几天行程,那些灾民听说我们可以给他们安排工作,个个抢着签合同,不认字儿的就把合同内容念给他们听,同意的话就按个手印。这些灾民心知工作来之不易,个个拚命干活儿,每卖一只马桶就可以挣一文钱——就是我说过要捐给灾民的那一文钱,卖得多挣得多。马桶是每家每户必备的生活用品,原市价是五文钱一只,我们卖到二文,销售情况异常火爆,短短三天,我估摸着全城的百姓大概都已经用上了新的马桶。其他地区的主管纷纷来信,各地销售情况也都同清凉城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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