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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洗澡水早被店伙计收拾了,柳碧寒坐到窗前桌边,也不让我点起油灯,就那么在黑暗里坐着。我也只好窝在一把椅子上发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微明,人躺在床上,下意识地往身边看去,并没有柳碧寒,再看向窗边,却见他仍保持着昨天坐在那里的姿势,黑黑的眸子望着我。路遇洗漱,梳头,更衣,吃早餐,上路。整整一个早上,我和柳碧寒没有说过一句话。天很阴,似乎闷着一场大雨,连带着将人的情绪都压得难以振作。马车内的光线不太好,所以柳碧寒没有看书,半倚在厚厚的毡子上闭目养神。我坐在他的对面,望着车壁上开出的窗洞外的单调景色发呆。过了一会儿,雨开始落下来,由点成线,由线成片,转眼将天地笼罩在了一片混沌之中。我起身走到柳碧寒的那一边,将车窗上的帘子落下来以遮住雨水,车厢内顿时便暗了下来。我才要坐回原处,忽然被柳碧寒的大手握住,略一用力,我便跌坐到他的身边。“喝茶么?”我低声问他。“不喝。”他也低声回答。“热么?我帮你打扇儿。”我挣出手来去他腰间摸挂在那里的折扇,被他重新握住,然后听得刷地一声,他自己将折扇展开了,轻轻地扇着,凉凉的风拂在我的脸上,像极了他大手的轻抚。一阵劲风吹开了遮窗的帘子,夹着大片的雨水刮进车厢来,兜头淋了我们两人一身,我才要揩去满脸的水,柳碧寒的大手却先我一步将水拭去了,而后便捧住了我的脸颊。微微的光里我看到他深深的眸子望着我,不含恼恨,没有嘲弄,只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情绪纠结其中。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随着车外的疾雨声愈发杂乱无章。我看到他俊朗的脸慢慢贴近,两睑轻垂,双唇微抿,及至面前时略略地偏了头,露出弧度优美的下颌。他轻柔的呼吸拂在我的口鼻间,让我有着短暂的麻痹感,几乎撑不住要瘫在他的怀里。就在这双唇即将覆上我的唇之际,忽听得有人在外面叩车门,夹着柳升的声音:“少主,雨势看样子一时半刻停不了,马匹冒雨行进很是吃力,您看要不要先找个避雨的所在休整片刻?”老天!柳升,我太感谢你了!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恐怕……恐怕便就此沉沦了!这怎么可以呢!?如此一来我跟那些有了媳妇还在外面包二奶的混蛋男人有什么区别?!——虽然云悠远还不能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媳妇”,但是,爱是只能给一个人的,若分享便是践踏了三个人的感情。我知道自己的臭毛病,雨天是我的软肋,无缘无故地会变得脆弱,敏感,容易动情。也许柳碧寒也是这样,柳府的那场夜雨不就证明了此点么?我与他这样的两个人,在雨天相处一室,当真是件太过危险的事情!姓叶的,你要自制,要自制啊!轻轻挣脱柳碧寒,我坐回到他的对面,掀开这一侧车壁的帘子,让自己情思昏昏的头脑被雨淋得清醒些。柳碧寒对门外的柳升道:“便依你所说,找个避雨之处先停下来罢。”柳升应是离去。柳碧寒回过头来望着我,低声道:“你想要被雨淋伤风么?放下帘子。”我笑起来:“我哪里有那么弱不禁风?我是含春湖的常客,你见我哪一回伤风来着?”“你的肩伤遇冷水冷风都不妥,放下帘子。”柳碧寒仍坚持道。我只得放下帘子,用袖子抹去脸上雨水,道:“你要不要换件衣服?刚才都被雨淋了。”“你先换。”柳碧寒背过身去,用手按住那被风吹得乱掀的车帘。我迅速换好了衣服,然后替他从箱子里翻出一件来,除去湿衣,套上干衣,正低头帮他系着腰带上的绦子,忽然被他长臂一伸一把揽进了怀中,我想要挣扎着脱出,无奈他抱得极紧,仿佛恨不得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我用脑门抵着他的胸膛,听得到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他沉而哑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告诉我……要怎样,怎样才能不在乎你?”我心里有点揪痛,几乎又忍不住要落下泪来。强撑着笑道:“我宁可你恨我。”柳碧寒的大手罩住我的后脑勺,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上:“我以为我恨你……可追根究底……我恨的竟然是自己。恨自己没能在云悠远之前认识你,恨自己没能力得到你的情意,恨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挽留你……你可知道……我的心,比你更痛?”“别说了……”我的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伸手去捂他的唇,“你知道,我是有原则的,我的心既已许了人,就不会再给第二个人。你真的很好,倘若我不认识云悠远,我定会爱上你。‘命运弄人’便是如此吧……对于无法改变的事情,你又何苦执着于此呢?索性放下执念,云淡风轻的活着不是更好么?”“怎会是‘无法改变’呢?”柳碧寒低下头来吻着我的鬓角,“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改变,哪怕要用十年,五十年,一生,我都会去尝试。若我连试都不试便放弃,必会后悔终生!”“不值,不值!你真是傻瓜!白痴!笨柳!”我拚命推开他,一屁股坐回毡子上,头疼地捏着鼻梁骨。柳碧寒在我身旁立了半晌,终于用大手捋了捋我脑后的马尾辫后重新坐回了我对面的毡子上。马车始终没有停下,想是一时半刻难以觅得避雨之处。又行了约半个时辰,总算找到了路边一所废弃的庄户院儿,柳升指挥着赶车匠们将马解下,全部拴在院子里的卷棚下避雨,车便停在院子里,每车留一名小厮看守,只将一些毡子、草席、食物与茶具搬下车来运进座北的正堂屋内,暂行休息。这家庄院是座三合院儿,东西北三面是屋子,南面是院门和卷棚。小厮们先下车将堂屋打扫了一遍,而后才将这几个主子请下车。柳升抱来伞,递给我们一人一把,大家小心翼翼地踩着泥水往屋里走。我无意间往西屋那么一瞥,忽然从那扇破了的窗子里看到了一抹白影!——我靠!鬼?贞子姐姐?伽椰子阿姨?(以上两位美女出处请参见《午夜凶铃》与《咒怨》……)我随手揪住一名正在忙着打扫准备让下人们休息的东屋的小厮,低声道:“你去西屋看看。”小厮应了声是,冒着雨跑到西屋门前,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具体东西。小厮走进去,没一下的功夫又退了出来,还将门关好,然后哒哒哒地跑过来,道:“回副总管,西屋里有两位先咱们来避雨的人。”“哦,好的,你忙去吧。”我恍然,原来冒雨赶路的不只我们一拨人呢。既然不是鬼那就无所谓了(就算是鬼你又能怎么着啊?),我正准备往堂屋里走,忽然见那西屋的窗前闪出一个人影来,漂亮的脸上生着多情目、含笑唇,乍一看见站在院子里的我,突然就绽放了一朵大大的笑容。——殷、殷天鸿?!这、这小子八百年没露面,连作者都把他忘了,此时此刻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我张大着嘴像二楞子似的冲着他所立的那扇窗走过去,才到面前还未说话,这家伙就伸出两根长胳膊叉向我腋下,一把就将我从窗外给捞了进去。“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后半截话还没吐出来,殷天鸿便伸出两只魔掌兜头盖脸地揉了我一通。“小叶子!你的表情怎么还这么可爱?真让我想死了呢!”殷天鸿很不着调地坏笑着。“你这么长时间死到哪儿去了?”我拧着五官奋力从他的魔掌中挣脱,头发都因为被他摩擦出的静电而乍了起来。殷天鸿一挑眉尖,大拇指往后一指:“你问他。”他?谁?我瞪大眼,看着殷天鸿慢慢移开身子,露出站在他后面的人来:穿着象牙白的衫子,长身而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上去漠然疏离,然而你若看他的眼睛,便知道他这淡然不是因无情,而是笃定,仿佛料准了终会见面,料准了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去。——这该死的云悠远!一时间我瞪着这只稳步向我走来的大狐狸不知该哭该笑该气该怨,数种情绪齐涌到脸上,险些面瘫。云悠远伸出手指刮了我鼻子一下,轻轻笑道:“你似乎瞬间想了很多事情?”是,没错,几乎从刚认识他时起到现在所有的事情同时挤进了我的大脑,差点造成堵塞。我歪着嘴连珠炮似地问他:“你,你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陈万发怎么和你粘乎上的?你那几天缩到哪个旮旯里去了?你收到我的信了?怎么你们两个会在这儿?我的梦穿完蛋了!你到底——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我的语无伦次把一旁的殷天鸿逗得直笑,搭住云悠远的肩膀戏谑道:“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很多神秘的事啊!云仔,快说,你把我家小叶子当成了什么?”云悠远随意挥了挥手,像轰一只大蚊子似的挥开殷天鸿,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微低了头,用清水般的眸子望住我,轻声道:“小叶,柳家寨直取梦穿之举势不可挡,几乎是全中原的柳家木铺统一行动,我人在塞北,想要援助时已是来不及。不过,你可放心的一点是,我已致信孟员外,请他立即停止制作木制品,以将原木料损失减至最低,另让他切莫想着为你保住基业而与柳家寨力拚,否则更是得不偿失。我想,这也是小叶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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