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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不可能是我。虽然我的穿越时光仅仅只有一年的历史,我是不会因为要跟谁化敌为友就改变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不如他们有经验、有野心,智商也拚不过他们,但是我就是喜欢夹缝中求生存,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证明自己是顽强的,是没有男人也一样可以活得风生水起的女人!既然这样,那就没有必要谁让谁、谁听谁了,商场本就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你云悠远利用我,我也可以反过来利用你,同盟,本就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我要的不多,唯求自保。主意已定,心中反倒坦然了。慢慢蹭进柳碧寒的房间,见他正坐在窗前沉思,于是便问他道:“少主是这会儿用膳还是过一会儿?”柳碧寒盯向我,似是没想到我在挨了一顿打后还能如此平静地过来伺候他,我心平气和地抬眼与他对视,见从我脸上找不出什么异样,柳碧寒收回目光,道:“让厨娘将饭端上来。”“不必,按府中规矩厨娘是不得进入主子房间的。还是我去端吧。”我说,然后慢慢蹭着往外走。柳碧寒没有什么食欲,只吃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我端来洗脸水放在架子上,道:“请少主洗脸。”柳碧寒一声不响地洗了脸,才刚转身,我又迎上去替他解腰带:“少主要换哪件衫子?”通常吃过晚饭后柳碧寒都要换上一套家常穿的衫子——富家少爷的习性,臭讲究!“随便哪一件。”柳碧寒意外地没有像平常那样自己挑,我于是挑了件天青色的薄衫给他换上。“少主喝什么茶?”我问。“碧螺春。”柳碧寒深深盯了我一眼,道。“要去书房么?”我又问。“不去。”柳碧寒转身又坐到窗边桌前,靠在太师椅上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我沏了茶放在他身前桌上,而后要去拿火石将灯点起来,却听得他道:“不必掌灯。”“哦。”我回身站在他身后,拿着他那把大折扇给他扇着风。时间在我和他之间的沉默中一点点流逝,转眼房间已是漆黑一片,窗外的天空浮上几朵浓重的云,几许凉风夹着湿气透窗而入——要下雨了。闷闷的雷声由远及近,一道亮闪照得屋内瞬间亮了一下,亮光中我发现柳碧寒的一双眸子正在看着我,心中蓦地吓了一跳,手中的扇子也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细密的雨声由小渐大,嘈嘈切切地落在满园的花上,叶上,山石上,使得这寂静显得更加突兀。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沉闷,对着满窗的雨发起怔来,以致于忘了关上窗扇挡住随着风飘进来的雨水。不知过了多久,又一个亮闪划过,我看到柳碧寒竟然始终未动,仍用那双眸子在望着我,颊侧粘着几滴雨水,正缓缓地顺着他弧线优美的脸滑下来。“少主……”我有些惊异地叫他,忙走过去想要把窗户关上,忽然被他握住了手。“少主?”柳碧寒没有吱声,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指尖冷冷,让我不禁打了两个寒噤。“你是我所见过……最特别的人。”柳碧寒忽然缓缓开口,听不出他的语气倾向。“哦。”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哦了一声。过了半晌,柳碧寒握着我的手忽然用力攥了攥我,然后便放开了,仿佛心中有什么想说的话始终没能说出来,只好都加诸在这一握之下了。“少主……要掌灯么?”我问。“嗯。”我关上窗扇,才燃起桌上那盏灯来,便听得有人敲门,见说道:“少主,铁总管来了。”“请进。”柳碧寒沉声道,顺便起身走至洗脸架旁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铁总管将伞收了放到门外廊下,掸掸身上雨气,这才迈进屋来,劈头便道:“少主!没想到那云悠远还真有两下子!竟然会使出以旧换新这一招!今日咱们四城店铺硬是没有卖出一件货去!这可如何是好?!”柳碧寒手一托,示意铁叔先坐下,我奉上茶去就站到柳碧寒身后,听他沉声道:“铁叔,两军交战最忌自乱阵脚。云悠远这一招想必是筹划已久,准备周详,这才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若我猜得不错,也许……这云悠远早在我们计划攻入中原时起便已经着手准备反击事宜了。这一回合我们的暂时落败归绺于过于轻敌,对他的反击速度预料不准确。家父早便说过,云悠远是我们这一辈人中的佼佼者,思维缜密,出手果断。当初他才一接手云家堡的买卖,立刻便采用薄利多销的方式将当时家父在中原的生意彻底挤了出去,家父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这也是我为何一年前便计划重新打入中原市场的原因。如今对方攻上门来,我们自不能麻痹大意,今日我亦上街察看了一番,云悠远不但采用以旧换新的方式,而且还推出了一种名为‘会员卡’的制度,这一制度我也略有耳闻,听说是中原‘穿越时光’的当家的叶水吟首创,如今云悠远用了起来,据我推断,很有可能这二人已经结成了联盟,势在打破我柳家寨在塞北木制品市场的垄断,等着我们的不可谓不是一场硬仗。”柳碧寒这一番话令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他要用低价倾销的方式攻入中原市场了,原来是父仇子报。听他对云悠远的这一番分析,其智商已经不在云悠远之下了,他所吃亏的就是经验尚显不足,云悠远入行早他几年,自然做起事来要比他周全。铁叔点头道:“一个云悠远已经颇难对付,如今那中原商业新锐叶水吟也掺了进来,形势于我们愈发不利了!依属下的意思,不若便请官府出马,对其施以限制罢!”“请官府出面是最后手段,一旦云悠远如法炮制,双方势必又将回至,空劳一场。”柳碧寒沉声道,“眼下以旧换新这一攻势已经不可阻挡,数日之后塞北地区的木制品市场必然饱和,云家堡的势头届时亦会有所消减,我们的机会便又重新回来,虽然一时失去市场,毕竟我们的产业就在本地,云家堡的原木来源远在中原,单车马费便能造成巨大内耗,因此他们必撑不了多长时日。以旧换新既无可阻挡,我们便索性冷眼旁观,放任他去,正可趁其忙于此而转攻中原,避其锋芒攻其不备。”铁叔登时茅塞顿开地一拍巴掌,笑道:“还是少主转得快!我这老家伙反倒毛燥了!如此,属下现在就去趟鹰局,召集中原各大区主管即刻回塞北!”柳碧寒颔首同意,铁叔便作辞离去。不得不佩服柳碧寒的冷静沉着,男人啊,果然是理智胜于感情的动物!“回房睡罢。”柳碧寒淡淡瞥了我一眼,端起杯子饮了口茶。“哦。”我回过神来,连忙蹭去床边替他铺床,却听他道:“不必了,你行动不便,今日早些休息,明日不用你伺候了。”又不用我伺候了?这可好,不如以后我天天装病,耗够一个月就走。——这柳冰块何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心慈手软了?我狐疑地望了他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回到自己的房间,麻烦来了——被打的屁股没有办法挨床板儿,只能趴着睡,我可怜的□啊……每天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才会解开束胸用的布让小姐妹们出来放松放松,如今这一趴着,岂不是恶意阻挡幼苗生长吗?!心中充满悲凄的我睡也睡不好,半夜一阵胸闷气短楞给憋醒了,于是翻身下床准备到院子里的茅厕解决一下内急——到古代一年多了,至今仍用不惯马桶,还是我的时光坞的人造便池好,呜呜……可爱的小便池,我想死你了(没见过连便池都想的!)!讨厌的雨仍然没有停,我这房中也没有伞,茅厕在院子另一端的角落里,不像我和柳碧寒的房间之间有回廊连接不必淋雨,所以要想上厕所只得冒雨跑过去。就我现在这身子骨,能不能做出如厕的动作还是个未知数,更别提跑着去了。四下里一打量,只有屋子里那张四方桌能暂时当个避雨的工具用上一用,于是将桌子举起来顶在头上,还好不算沉,面积也够遮住全身的,凑和着用吧。趿着鞋,挽起裤腿,举着桌子,我慢慢地蹭出房门,嘶……小风吹得还他妈的挺冷的,早知这样该披件外衣出来。回廊上挂着几盏暗黄的灯笼用以照明,我就着微弱的光踏进雨幕中,才走了两步就蓦然发现不对——那、那那那、那是什么?!院子的角落里站、站站站、站了个人!鬼?!这个麻辣的字眼瞬间窜进脑中,吓得我心脏差点脱口吐出!要、要要要不要喊人?万一我刚一出声这鬼就冲过来掐我怎么办?!那、那那那、那我还退回房间去躲起来?看它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说不定没有看到我,万一我一动,被它发现了怎么办?!你说这下个大雨的,这鬼怎么这么不老实,乱跑个什么劲儿!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其实只发生在一瞬间,第二眼再看过去我就略感心安地发现那不是鬼,而是个人,撑着伞,披着件袍子,长发散在背后,瘦削的身形,孤冷的背影——柳碧寒!奇、奇怪了,这家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院子里来干什么?难不成他有梦游的习惯?听人说如果看到有人梦游,千万不能叫醒他,否则他会被自己给吓死,只能轻轻地诱导他,把他哄回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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