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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走走。”我耸耸肩。“哦?”柳碧寒偏过脸来望着我,“不是去见云悠远么?”——!他——他说什么?!——他、他知道了?!我脑袋一懵,险些向后仰倒。“怎么,我说错了么——叶当家的?”柳碧寒冰雕般的面孔上的两粒眸子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是失了心的一缕千年冷魂。——他,全都知道了。报复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我有些眩晕,既有着被人拆穿真相的惊慌失措,又有着“到此结束”的颓败惋惜。我的身体像被柳碧寒瞬间抽去了力量与精神,无力地斜靠在院门的门框上。柳碧寒回过身来与我正面相对,我勉强抬起眼皮望向他冰冷至极的脸,一时间既不知要说什么好,也没有力气再说出半句话。柳碧寒也望着我,眼里满是冷嘲,甚至连他惯有的怒意都不见一丝,越是这样却越是令人骇于他的绝然。他忽而森然一笑,冷冷地开口:“叶当家的能在我柳府当差做下人,简直是柳某的荣幸!只不知我这府内究竟有何等妙处,能吸引叶当家的你的垂青?”我莫名的疲累异常,柳碧寒的话语像针一般扎在我的脑中,引得太阳穴突突地痛。我强打精神,舔舔发干的唇,哑声道:“柳……柳寨主,你先莫要生气。请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当初我进你们柳府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并非出于我的本意……”“那么叶当家的本意是什么呢?”柳碧寒冷嘲着打断我的话,“在柳某无意中将你安排为贴身家丁之后正中下怀地做起了卧底?在柳某几次三番命令不许你外出的情况下仍然冒险出府私会云悠远,以互通消息?还是利用柳某对你的信任,在商会准备期间进出府内外与云悠远、陈万发商议联手对付柳家寨事宜?”我一时语塞,虽然我这卧底做得并不算尽职尽责,但毕竟我当初确实是抱着做卧底的觉悟才甘心留在柳府的,尽管柳碧寒的猜测并不完全对,可这种情况下我想我无论怎么解释他也是不会相信的。既然解释无用,我也没有力气再为自己开脱,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一咬牙,仰头直视他,道:“柳寨主预备将我怎样?送交官府?还是游街示众?”柳碧寒黝黑的眸子更加晦暗,我明白他此刻的心情,被一个自己信任的人伤害远比被一个陌生人伤害要痛苦得多。我有些愧疚,即便我们在生意上是对手,可他毕竟曾将全部的信任给予了我,而我……也并非不是故意的在想办法欺骗他,隐瞒他。我清楚这件事绝大的过错在于我,倘若我一开始便表明身份就不会引发这么大的麻烦。而现在事态已经变得无法收拾,我几乎不敢去想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我软软地靠在门框上,低着头。忽然脑后一沉,柳碧寒的大手轻轻盖在了上面,修长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让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他清秀的下巴、冰冷的薄唇以及不含一丝感情的双眸近在眼前,他凉凉地一笑,慢慢地低声道:“你只需待在我的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仅此而已么?……这么简单?……他肯就这样放过我?我似信非信地睁大眼看着柳碧寒,他直起身,冰凉的目光一点一点扫过我的脸,最终将我抹煞在眼尾。他转过身,道了声:“跟来伺候。”便径直步向书房。之后的整整一个白天,柳碧寒就坐在他那张书案前看书,连午饭都没有吃。而我也一直立在他的身后动也未动,直至全身僵硬。直到有下人来请示晚饭在何处用,柳碧寒这才放下书卷,道:“端至书房,顺便将吴明的饭一并取来。”……他竟还关心我?这……有些不可思议了。饭菜端上来,我们两个同桌共进,各吃各的,谁也没有吱声。饭后由下人进来将碗碟收了,他又重新坐回了书案旁。忽听得门外报说铁叔求见,柳碧寒便请他进来。铁叔进门便道:“少主找属下来不知有何指示?”原来是柳碧寒要他过来的。柳碧寒往太师椅上一靠,也不请铁叔坐,直接用冷而稳的语气说道:“铁叔,以下几项请记:一,去鹰局发信给中原各铺,要求明日起全中原所有柳家木铺将木价提升回原来的标准。二,带着我的亲笔函到账房处支取十万两纹银分发给中原各铺,要求各铺配专人以最快的速度联络当地所有梦穿商铺的工匠,将其收为我用,薪酬加倍,他们与梦穿签订劳务合同的违约金由我们来支付——务必一个不剩全部挖尽!三,要求我中原各铺派专人联络梦穿在当地的所有客商,告诉这些客商,凡销售我柳家寨货品的,进货价一律比梦穿低五成,如有与梦穿签订了长期合约的,违约金由我们代为支付!四,当即与所有从梦穿挖过来的工匠以及客商签订合同,务必注明:如违约需支付违约金。违约金的金额以梦穿的基础增加一倍。五,树桩椅明日起全国同步上市,召告百姓:每日前来购物的前十名者,皆可免费获赠树桩椅一把。六,将梦穿的会员卡制度及云木阁的以旧换新同时引为我用,凡持梦穿会员卡来我铺购物者,皆可免费获赠我柳家木铺的会员卡一张并可以旧物换走同类新物一件,但梦穿的会员卡即时没收。——以上,可都记清了?”“是!少主!属下记清了!”铁叔激动得声音发颤。“立刻去办。”柳碧寒冷冷的四个字结束了这场几乎令我窒息的布署。铁叔告辞退出门去。而我已经站立不住,哆嗦着摸到房间正中的圆桌边上一屁股瘫在了椅子上。——这……这就是柳碧寒的报复!难怪他会说我只需待在他的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他是想让我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将我的梦穿粉碎瓦解,让我即使再着急也无能为力,让我有家归不得,然而归去时家已无存!……是啊……他是天龙朝四大豪门之一,区区十万两纹银于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对付我这个建成一年不到的小小梦穿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不想等太久才看到惩罚我的结果,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最致命的打击将我推入深渊。所以他才会去挖我的工匠,付他们双倍工资,替他们支付违约金,免去他们的后顾之忧,所以他才会去挖我的客户,用低于我一半出货价的诱惑拉拢他们,收为己用——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没有了干活的工匠、没有了卖我货的客商,一下子断了我生产和销售的两条命脉!他还用双倍的违约金同这些工匠和客商签订他们之间的合同,因为他知道,我这个小小的梦穿是没有那么多资金像他一样去替这些人支付违约金、再将他们重新招回旗下的!就连我一直认为最难以控制的最终客户——老百姓,竟也被他轻易地想出了拉拢的办法!他以牙还牙地将以旧换新这一招用回了中原,激起老百姓强烈的需求心理,以此为诱饵,不仅成功的将我梦穿靠会员卡巩固好的客户群瓦解,并且还斩草除根的将梦穿会员卡全部回收,与此同时送出柳家寨自己的会员卡,——也就是说,以前曾有多少梦穿的固定客户,以后就将有多少柳家寨的固定客户,而且只会多不会少。在以上行动进行的同时,他还适时推出树桩椅这件新品用以抢攻中原市场,而再过几天,组合桌便亦可上市……声势浩大。用不了半个月……是的……在我离开柳府之前,我的梦穿……就已不复存在了。我颤抖着瞪着柳碧寒,他靠在太师椅上也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在随着暮色降临而变暗的房间中,他就像一尊冷酷的阿修罗雕像,令我恐惧,令我痛苦,令我浑身欲裂。“你……你好狠!”我沙哑着嗓子,攥紧拳头支住桌面,以免自己会随时因崩溃而瘫倒。柳碧寒没有吱声也没有动,仍是用黑得骇人的目光望着我。我强迫自己站起身,摇晃着努力走到他的面前,微低了头瞪着他:“你可知道……你即将毁掉的……是我全部的心血!”柳碧寒绝冷地一笑,抬起眼皮盯向我:一字一句地道:“若你有‘心’,看到的便将是我的毁灭。”我一个支撑不住,腿一软便坐到了地上,坐到了他的脚边。我扼住他的一条腿,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膝盖内侧,拚尽了全身的力气。柳碧寒没有推开我,也没有抽离他的腿,他就那么让我咬着,一动不动。……直到我终于力竭,松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知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我也知道爱之愈深恨之愈痛,我更知道物极必反相克相生。所以绝望过后,力量再度重新回到我的身上!我不是什么女强人,但我还算坚强。我也不是什么单纯善良的豆蔻少女,所以我不会任人欺负。我有时很鸵鸟,有时很好强,有时懒得思考,有时却喜欢挑战。人本就是复杂的动物,何况ab血型的我?!双重性格注定了我的人生路必定千回百折,注定了我的行为必定变化多端。所以,即将一无所有的我已是无所顾忌,我很乐意——陪着柳碧寒将这场战斗进行下去。柳碧寒并未察觉坐在他脚边的我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心内已历经了一场重生般的洗礼。当我再度抬起头仰望他的脸时,笑容浮在了我的唇角,我伏上他的膝头,用脸颊轻轻噌着他的腿,用轻而柔的语气道:“对不起,咬疼你了……我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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