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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他们很快能找到这里,但是没料到竟然会有这么的快!尽管我现在是孕妇装扮且柳家除了柳碧寒外没人知道我是女儿身,但是仍然不能大意。我低了头准备不动声色的从反方向离开,谁知才一扭身就瞅见了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冰山上来客般的脸——柳碧寒!他、他竟然亲自来了?!难道他笃定我会在清凉城内?他为什么没有亲自往文安城的方向去找我呢?难道我的心思已经单纯到被人一猜就中的地步了?太受打击了我!无论是面对云悠远还是面对柳碧寒,我是处处吃鳖,处处受制!……我郁闷!我憋屈!柳碧寒骑在马上停在不远处的街边,一双冷眸在过往行人的身上梭巡,我偷眼望了望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确信如果这次我被他逮着将会尸骨无存。往左走也不是,往右走也不是,唯一的去路只有混进戏园子暂时避身。我才踏进去一只脚,那位大婶就又冒出来了,提高着嗓门道:“我说你这小媳妇怎么不听话呢?!这是你来的地方吗?你男人怎么就不管你呢?!看你这脸色儿,这一进去万一透不过气来厥过去,那可就麻烦大了!……”我说你这位大婶儿吵吵什么啊!还怕柳大冰块听不见是怎么地?我急得汗都快下来了,唯一的逃路被这大婶儿给堵了,我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正僵持着,忽听耳后一人道:“这位婶子,拙荆是同在下一起来看戏的,由在下陪同,当不会出事,还请婶子让我们进去。”——这声音……我扭头看去,见说话之人身着一袭粗布长衫,身形瘦削,头戴一顶遮阳斗笠,挡着半拉面孔。就算看不见长相,我也清楚的记得这个声音——盛南天!没等我来得及吃惊,盛南天一把拉住我迈进了戏园子,穿过闹哄哄的座席,径直绕至戏台后,然后停下步子,回过身来面向我,将斗笠一摘,含笑道:“咱们又见面了,副总管。”我惊疑地望着他,心中思绪飞转:他是怎么发现我的?他为什么要帮我?按理说他跟柳碧寒应该是在一起的,可是在外人眼中看来我只是柳碧寒的一个贴身小厮而已,柳碧寒再急也不可能不管不顾的丢下盛南天这位贵公子而四处去找寻我。就算盛南天肯跟着柳碧寒一起回来找我,但看他这装束,分明是不想让柳碧寒发现他,也就是说,他其实并未跟柳碧寒在一起。至于为什么要帮我……我索性直接开口问了:“盛庄主为什么这么做?”盛南天悠悠一笑,道:“难道副总管忘了,在下还欠副总管救命之恩的一个人情呢!”我挑眉道:“那个人情不是用雨过天晴男装给抵了吗?”盛南天笑起来,道:“区区一件衣服怎能抵得了救命之恩呢?在下当时不过是同副总管开个玩笑罢了!”我心里冷哼一声,开玩笑?开玩笑怎么还要我三百多两银子?!——奸诈!我冷冷道:“盛庄主好像没有跟柳寨主同来呢,怎么,不回盛庄了么?”盛南天不紧不慢地答道:“因为前日发现副总管不见了踪影,柳寨主便请在下先自行回庄,容他将你找到后再赶赴敝府。然而在下心中惦念恩人你的安危,不愿先行离去,又恐跟着柳寨主给他添乱,只好暗暗相随,这才又回到了清凉城。”这话听上去似乎是天衣无缝,但若仔细一想,似乎仍有漏洞,我追问道:“我自认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若不仔细看,熟人也不会轻易认出。怎么盛庄主仅从我的背影就能将我认出来了呢?”盛南天神态自若地一笑:“碰巧罢了。因在下深知副总管你伶俐异常,必然会想到‘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因此便到街上来走走,正巧看到你在这戏园子门口站着,虽然扮作了孕妇,但是一些细小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比如一无奈便会不由自主地双手插腰歪着头,在下就是从这个动作认出的副总管。”——姑且不论他这番话的真实性,单凭他从与我为数不多的相处中便观察到了我的一些小习惯来看,这人就已经非常的不简单了!——岂止不简单,简直是细腻得可怕!跟敏锐如狐的云悠远有得一拚!这么一想,我不禁又对这盛南天提高了几分警惕。当着聪明人不说混沌话,我直截了当地道:“盛庄主以后不必再称呼我为副总管了,我的身份想必盛庄主早已心知肚明。咱们不是一路客不上一条船,在这里谢过盛庄主方才的出手相助,后会有期!”说着拱了拱手,准备离开。盛南天不急不慌地笑笑,道:“叶当家的眼下只怕不易离去。”“哦?”我回身看他。“柳寨主已经将叶当家你的身高体形外貌通知了所有的车马行,但凡去雇车的客人不论男女,有与叶当家的你外形相近的,必先核实真实身份才予搭乘——如此一来,叶当家的你要是想雇车离开,只怕难上加难。”盛南天道。“等等,”我皱起眉头,“你说车马行?他有权利控制车马行吗?”盛南天笑起来:“叶当家的莫非忘了,那位路通车马行的陈万发可是柳寨主的大客户啊!一发现你失踪,柳寨主便立刻致信陈万发,要他按以上要求通知下属所有车马运站,务必做到一个客户也不能忽视。”“陈万发会听他的吗?”我觉得不可思议。“陈万发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帮柳寨主这个忙,”盛南天笑着,用一种旁白的口吻道,“因此柳寨主在去信给他的时候便主动附加了条件——一年内免费为路通运行更换旧弃车船!”我倒吸口气,这柳大冰块这次真是不惜血本啊!一年内免费?!那是多大的一笔开销啊!看来他是气疯了急疯了,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能被他逮着,否则……啊啊啊!不敢想不敢想啊!我强作镇定地道:“我可以不雇路通运行的马车啊!难道全天下就他一家车马行不成?”盛南天更是笑得善意,道:“叶当家看来有所不知,从塞北至宛城——也就是清凉城南边的下一座城,这一范围内只有陈万发的路通运行,其他的运行早被他的生意给挤兑死了。过了宛城以后才渐渐地有了别家的运行,但是宛城距离那家庄户院的路途甚远,以叶当家你骑马的脚程,当你抵达了宛城时,路通运行也已经收到了盘查身份的通知。所以,无论叶当家的你此刻身在何处,都出不了宛城以北的范围。宛城再往南,是一段极长的无城区,骑马也要三天的时间才能抵达下一座城镇,叶当家的你孤身一人又是女儿身,自然不会选择千里走单骑这种行路方法,所以必然要在宛城雇上一辆马车,只要你去路通运行,被发现身份不明,那么柳寨主便会立刻知道你的行踪。这就是在下为什么会说叶当家的你眼下不易离去的缘故了。”听了盛南天这一番解说,我目瞪口呆地怔在原地。……女人啊,再怎么心思细腻也细不过精明的男人。女人的细是体现在感□物上的,而男人的细多半是体现在理□物上的。我这次的逃跑过程就是吃了太感性的亏,自以为是地觉得只要藏起来就不会被发现,完全没有想到这中间还含着这么多的客观因素。而柳碧寒却结合地理条件和人为手段轻而易举的便把我罩在了网中,除非我能成功的进化成为一名鸟人,拍着小翅膀飞出这张大网,否则我就等着被柳渔翁扔进鱼篓,回家做水煮鱼吧!在此不能忽略的一点是:盛南天所讲的这些东西可不是柳碧寒亲口解释给他听的,而是他仅凭着柳碧寒飞鹰传书这一行为所推理出来的。——又是一只狐狸,又是一个劲敌!我平复情绪,镇定地道:“既然出不了城,那我就装成孕妇住在城里好了,每日足不出户,他难道还能挨家查户口不成?”“那么,叶当家的要住在哪里呢?”盛南天微笑道,“从宛城至本城这一区域所有的客栈都被柳寨主安排了人手盯着,同样是见到外形酷似叶当家的你的客人就会被跟梢,直到确定最终身份。而且,据盛某所知,现在柳寨主正派手下调查宛城及本城所有有主及无主的空宅情况,一旦发现近期有人买房或租住便立刻查明身份……叶当家应该很清楚,柳寨主是有这个财力及人力同时兼顾这几方面的。”我再度傻在了当场……感情儿我现在已经是无处容身了?!或者,我装成叫花子是否要稍微好一些?不用住店,随便往街头一窝就能睡觉——但是我可不想吃馊馍馍烂菜叶,那还不如直接被柳碧寒掐死呢!见我一副颇受打击的样子,盛南天安慰性地冲我笑笑,道:“其实叶当家的你也有出乎柳寨主意料的地方。”“哦?是什么地方?”我听他一说,稍微提起了那么一点精神。“我想,柳寨主应该料不到你会扮成孕妇的样子在街上逛的。”盛南天笑着道,“通常孕妇是最无害最正常的一类人,盘查也好盯梢也罢,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忽略掉孕妇的可疑性——这也就是为什么到现在叶当家的你还没有被柳寨主的天罗地网罩住的原因。”这姓盛的如果不去研究心理学和侦察学简直白瞎了他这一套出色的推理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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