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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我的情绪才算略略稳定了下来,见载云悠远的筏子已经行至我们所在的大筏跟前,云悠远迈步走上筏来,在座诸人一齐起身相迎,云悠远含笑见礼,道:“在下冒昧前来,还望恕罪。”陈万发上前一把拉住云悠远腕子,亲切地笑道:“呵呵呵,是老朽将你硬拉来的,要怪也当怪我才是,你又何罪之有?来来来,让老朽替几位引见,”说着将云悠远拉至桌旁,先指了柳碧寒对他道:“这位便是柳府主人,名闻天下的柳家寨寨主,柳碧寒是也。”云悠远在樱草堂前见过柳碧寒,自然不会惊讶,含笑拱手:“久仰。”柳碧寒却未见过云悠远的本来面目,只是用微冷的眸子盯着他看。一旁的陈万发笑得奸诈,这老东西!明明知道柳碧寒同云悠远是死对头,竟然还要替他二人引见,且偏偏还挑在今日今时,看样子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一时间我真恨不得飞起一脚将这老混蛋给踹下湖去,一念未了,便见这老混蛋指着云悠远,冲着柳碧寒张开了他万恶的嘴,笑道:“这位呢,是鼎鼎大名的云家堡堡主,云悠远。”几乎可以预料的,柳碧寒的目光陡然间冷如冰锥,瞬间爆发出的强大而凛冽的气场连立在筏子边缘的我都能感受得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同筏的诸人也都震惊在当场,这一云一柳间的恩怨没有人不清楚,此时这筏上就如同置了一堆火把和一堆炸药,一旦相触便会惊天动地筏毁人亡。柳碧寒不愧是一寨之主,很快便收拢住一触即爆的情绪,面无表情地拱手道:“久仰。”陈万发笑得眼都没了,伸手道:“呵呵,坐,坐,大家坐。这云堡主同柳寨主都是人中龙凤,今日一会不可不谓是商界一大盛事啊!”众人默然落座,云悠远似笑非笑的目光仍与柳碧寒寒意透骨的目光在空中交缠(请注意用词!),盛南天倒是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嘴角噙着笑意只管瞅着台上跳舞的舞娘看,其余人则各怀心思地偷眼瞟着这二人,气氛一时既紧张又尴尬。便见陈万发笑着向云悠远道:“方才老朽已将你我二人合作之事告诉给了柳寨主,柳寨主也曾是老朽的合作伙伴,今晚将云堡主你请来,也是为了大家相互引见引见,加强日后的合作。云堡主你同柳寨主都是做木制品生意的,正好亦可趁着今日一会彼此交流交流生意经,亦是美事一桩啊!”这个老王八蛋!他这一番话无异于是将云悠远与柳碧寒推上了擂台,看来他不但是想借着与云悠远合作一事气气柳碧寒,更想利用这场龙虎斗从中渔利!当真是老奸巨滑!云悠远淡然一笑,道:“多谢陈会长美意。云某与柳寨主虽未谋面却是神交已久,虽说同行之间合作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若就彼此关心之事达成一致却是未为不可。”好个云大狐狸!果然不是一般的狡猾!短短几句话虽然说得模棱两可,却有多重意思在里面。他既否定了同柳碧寒合作的可能性,保持了自己的立场与尊严,又暗示了陈万发莫要过于得意,因为只要云柳两家就木价一事达成协议的话,他姓陈的就别妄想利用两家彼此的矛盾从中渔利!果然话音落后陈老混蛋的脸色就不像刚才那么得意了,讪笑着道:“没错没错,中原塞北两大木商若能协商一致,对于我们这些需用到原木料或成品木的商铺来说不失为好事一桩啊,呵、呵呵!”柳碧寒显然也不想被陈老混蛋利用着与云悠远当众互掐,因此干脆一言不发,只管冷冷盯着云悠远看。我心道柳碧寒这家伙也真够单纯直白的,哪有这样直勾勾盯着人看的?幸好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个有过节,否则还不得被人误会你性取向有问题?!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收到了云悠远飘然而至的一道目光,目光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我心中有气,索性学着柳碧寒的样子也直勾勾地盯着他,大有盯死其而后快之心。见我如此,云悠远竟然偏过脸来直接面向我,毫不掩饰地将他那对清亮亮的眸子定格在我的身上。哎呀呀,真是败给他了!这样被他看着,柳碧寒若发现了不生吞了我才怪!我一瞄柳碧寒,果然见他似有所察觉地偏头向我这边望过来,我连忙向侧一个滑步企图避出云悠远的视线范围以让柳碧寒认为他是在看别处,谁知这一滑步没掌握好距离,一脚就给踏空了,“扑嗵哗啦”一阵响,人就跌进了湖中。挣扎着从湖里浮上来,扒住筏沿正要爬上去,突然惊惶地发现迎接着我的是两只不同的大手,一只姓云,一只姓柳。手的主人此刻成了近距离对视,云悠远是一脸的若有所思,柳碧寒则是半带疑惑半带敌意的森然。我心里是又恼火又慌张,你说你云悠远管我干什么!没事儿就坐在那儿继续装着不认识我不就完了!你这一掺和要怎么解释?堂堂一位大当家的,从容自若,竟然见了对手家中一名下人落水便失了分寸?还有你柳碧寒!你难道忘了我此时的身份了么?区区一名府内副总管,落水就落水吧,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窜过来干什么?!被人看见能不疑心你我之间有不正当关系么?本来你在塞北商界就已经遭人嫉恨了,还想给自己再添点乱子、让人传得名声不好吗?!一时间我真是不想上筏了,直想潜入湖中一溜烟儿地逃离这该死的宴会。幸好云悠远率先收回了手去,避免事态向着难以调和的局势进一步发展,他直起身,负起双手,冲着我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我的肩伤处。原来他们两个都是在担心我的肩伤遇水会复发,难怪会如此冲动失态。心下不禁五味杂陈,才刚决定了不再理会这二人给我的感情,然而这番关心则乱的表现又令我愧疚不安……唉,烦啊!我低了头,想不理会柳碧寒伸过来的大手自己翻上筏去,谁知他却直接叉住我的双腋,一把将我拔萝卜似的从湖水里拔了出来,低声道:“快回去换衣服,不必再过来了。”我巴不得飞速逃离这令我尴尬恐慌的境地,然而为了不落人话柄,我还是假意地冲柳碧寒和云悠远行了个礼,道:“多谢主子关心,多谢云堡主关心!”为的是要别人以为这两个人不过是在众人面前展现一下当主子当客人的慈爱之心罢了。之后我便乘了云悠远来时的小筏划上岸去,一路狂奔向北院,脱下湿衣服,擦干身子,换上一身干衣,一头扎在了床上呼呼喘粗气。太诡异了,太无语了,太不真实了,今天过得简直就像在梦中。云悠远怎么会同陈万发合作上了呢?他怎么肯只身到柳府来呢?他怎么这么早就暴露行迹了呢?我这一走,云悠远同柳碧寒这两个人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吧?……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俩都是聪明人,不会在这种场合当着那么多人说什么敏感的话题,否则岂不是白白被人看了笑话去?再说了,既然打定主意这两个人跟我再也不相干,就算他们闹下大天来,又同我有何关系?!现在要好好琢磨琢磨的是云大狐狸的用意。跟陈万发合作其实也好解释,路通运输行是做客运与货运生意的,其规模不亚于云柳两家,每年陈家都要更换一大批磨损或坏掉的马车和船只,这对于云柳两家来说不可不谓是一个大客户。云悠远之所以会同陈万发合作,一个原因就是想削减柳碧寒的生意范围,把他的客户拉为自己的客户,这在现代的同行商战中是屡见不鲜的招术。但是云悠远明知陈万发将他请到柳碧寒做东的商会上是想利用他们二者的斗争从中渔利,为何还会答应前来赴会呢?难道是出于男人的自尊不肯畏缩?还有,他在塞北一直在暗处布署和行动,令柳碧寒防不胜防,为什么这么早就暴露身份了呢?……算了,狐狸的心思我一个当人的怎么好猜得出来,管他的,反正以旧换新马上就要结束,后面怎么经营就是他云木阁自己的事了,与我无关。我只管闷头在柳府里待够剩下的半个月,然后就拍屁股走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觉得有一只大手覆在我的额头上,睁开眼看时,见是柳碧寒坐在我的床边,正静静地望着我。“散席了?”我噌地坐起身。“散了。”柳碧寒的目光落在我的肩上,“伤处可疼?”“不疼,没事儿。”我想下床,被柳碧寒拦住。“睡罢,都收拾完毕了。”柳碧寒知道我还操心着宴会场的事儿,先一步道。“哦。”我坐回身,瞄了他一眼,“你也回房休息吧,我没事儿。”“我看着你入睡。”柳碧寒大手一伸,用食指外沿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放心,不会打扰你。”我笑了一声,道:“拜托,你看着我我怎么能睡得着啊?又不是猪,雷打不动的。你也去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办呢。”“好,”柳碧寒立起身,帮我抻开团在脚下的薄被子盖在我身上,道:“刚浸了凉水,晚上盖着些,别着凉。”“哦了哦了,快走吧。”我挥手轰他,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两个的角色互换了,以前他处于强势一方,凡事都是我在唯唯喏喏,现在反而换我成了掌控气势的一方,他倒变得好脾气地听起话来——难道这就是恋爱中的男人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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