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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这老家伙准备倒挺充份的!料到我可能会那么说,竟然连医生都备下了!我笑道:“不必劳动江神医了,我这点小伤,轻重如何心里有数。”一旁的盛南天笑道:“江神医既然在府中,看一下伤处亦无坏处……还是说,叶当家的信不过我江南医道?”拿大帽子压我?“好吧,既然盛庄主一片好意,那叶某从命便是。”我笑道,且看他们后面还有什么伎俩。江神医被请了上来,替我把了把脉,摸了摸骨,询问了一些伤情,而后向盛长容道:“这位公子的肩伤拖得时间有些长了,原本只是寒气浸入表皮,以针灸治之,数日便可痊愈。然而这位公子一没能及时治疗,二呢,在受伤期间又几次三番着遇冷水,加速寒气侵入骨髓,除非有沼地火莲做药引,否则……只怕每逢阴雨大风天气伤处就会刺痛难忍。”刺痛难忍……听来还真有点怕怕的,据说风湿痛虽比不上什么大病重症,但是疼起来也足以令人痛不欲生。不得不说盛家父子这一招确实有些效果,我几乎忍不住要开口问他们可不可以给我一片火莲的花瓣用来治伤了。正当我以沉默来掩饰心中的矛盾时,盛长容开口了:“巧的是敝府正有这种火莲,叶当家的若不嫌弃,只管取来治病,老夫自当双手奉上!”这狐狸父子为了拉拢我还真是不惜血本啊!可惜老子的脾气他们还不了解,越是想逼我诱我答应什么,我还就越不想答应!只要我接受了他家的火莲,我势必就欠他们一个人情,这人情要是用双方的合作来还,我就跟那把自己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的傻子没什么两样了。我淡淡笑着,语气坚定的道:“火莲是稀世奇药,在下恐承受不起。在下的肩伤如何自己心里有数,不劳盛庄主再费心了。这事请以后不必再提。”见我说得如此不留余地,一老一少对视一眼,老的笑道:“叶当家的既然这么说,老夫便不再强求了。老夫前几日听说叶当家的梦幻穿越时光商铺突然……不知是何原因?”我笑笑:“商海之上起起浮浮本是常事,没有什么稀奇的。在下前一阵儿做生意做得有些累了,想趁此机会休息休息,所以短时间内不想再谈什么东山再起之事。”接着堵他的话头。老头子笑道:“老夫其实对此事略有耳闻,听说是叶当家的无意中得罪了塞北柳家寨的柳寨主,导致了这次梦穿一夜之间被瓦解。老夫也听说,叶当家的原来的合伙人孟氏木料的当家孟员外,为了替叶当家的你保住基业,几乎赔上了全部的家当啊!”“什么?”我一惊,顾不得再跟这老家伙打太极,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急问道:“老爷子这话可当真?”盛长容点点头,道:“柳寨主用高薪挖梦穿的工匠,孟老爷子为了留住这些工匠,不惜赔上全部家当以提薪挽留,然而留得住其一,留不住全部啊!以孟老爷子的财力,根本不能同柳家寨抗衡。就算挽留住了一部分工匠,客户没了,一样是白搭,这些工匠拿着丰厚的工钱,却因为没有客户订货而无法开工,所以这样耗的时间越长,孟老爷子就赔得越多啊!”嗳嗳嗳!!!这个孟老爷子!他怎么就不按我说的去做呢!平安这个混小子!我不是给他去了信了吗?不是告诉他先保孟老吗?我是又气又急,一刻也不想多待在这盛庄了,冲盛老头一抱拳道:“孟老爷子是叶某的合伙人,如今遇到困难,叶某不便在贵府久留,今日便告辞了!”才要转身往外走,听得盛老头道:“叶当家的且先不必着急,听老夫一言。”我回头皱眉看他,这老头还真是啰嗦!盛老头笑道:“叶当家的就算此时赶回去只怕也帮不上什么忙。虽然叶当家的经营梦穿以来有不少营利,但是与孟员外比起来差距还相当的大,连孟员外都撑不住,叶当家的你把自己家当全搭进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没错,没错,我这点儿小家当就是全拿出来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眼下的局势。要想翻盘,必须得有资金,我之所以要平安先保孟员外,就是为了给梦穿将来东山再起保留实力,如今连孟员外都血本无归,我还拿什么重出江湖啊?!梦穿倒可以先放在一边,孟员外几十年的基业这下子全为了我毁在这一场里,让我情何以堪啊!资金!资金!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孟员外本是中原最大的原木商,但是由于柳碧寒的生意扩张到了中原,再加上一夜之间毁我梦穿之事在商圈中为自己树立了形象,孟员外大部分的客户都投向了柳家木铺,损失是不可估量的。没有时间再让我像以前那样白手起家从新来过,我必须弄到钱,在短时间内扭转颓势!想至此,我终于明白了这盛家父子的招式——攻我软肋,用我的弱点来诱我与他们结盟。照理说,只要我肯,去找云悠远就可以拿到资金,或者放下面子去求柳碧寒将梦穿的工匠和客户全部还给我,他也一定答应——但是这么做的代价就是失去自由,重新陷入乱七八糟的情感纠葛之中,而且我还不确定柳碧寒一见到我会飙到什么程度——总之一定比恐怖片还恐怖,我不要!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江南盛庄了。——我的这些顾虑完全都在盛南天的掌握之中,他就是在利用我对柳云两个家伙的逆反心理以及对孟员外的愧疚担心的情感因素来迫使我与他结为联盟!——太阴险了,太奸诈了!盛南天见我沉思不语,微微笑道:“叶当家的想必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就是资金问题。我盛家愿助叶当家的一臂之力,重整旗鼓。不知叶当家的意下如何?”来了,来了,这就开始直指中心了!眼下看来,我似乎只有与他盛家结盟这唯一的选择了呢!我收起焦急的神色,平静地道:“盛少庄主若帮了叶某,难道不怕得罪了柳寨主吗?毕竟我梦穿是毁在柳寨主手中的,你这样一帮我,岂不是明摆了要同柳家寨为敌吗?我记得盛少庄主你还想向柳大小姐求亲来着?”盛长容插嘴道:“南天已经同老夫说过了,那柳寨主似是无意将其妹许与南天,既如此,便没有必要再顾虑其中的关系,商场之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若叶当家的能与我盛庄合作,相信柳家寨再强也将不在话下!”这、这老家伙简直就是……不,不是狐狸,他和盛南天这对父子根本不是狐狸,而是狼!阴险,冷酷,野心勃勃!转眼朋友就成了敌人,敌人也可化为朋友,这在一般人来看是极难适应的一种反转,因为一般人都有情,爱与恨都是一种情,正因为有“情”在其中,所以要做到友化敌、敌化友这种极端性的瞬间转换是颇为困难的,而这对父子眨眼间就可以做到,说明他们根本没有情,他们有的只有“利”,只有“利”才能让人很快地将敌人拉为朋友,又将朋友视为敌人。我的情商虽然不高,但终究也是个有情之人,有情的人同无情的人合作,吃亏的永远是有情的那一方。所以,就算我再困难再着急,我也绝对不能同这对狼父子合作!我淡淡笑道:“多谢盛庄主、盛少庄主如此看重叶某,然而叶某自认没有那个能力与盛庄合作,所以,只得辜负庄主的一番美意了。告辞!”说毕我转身往外走,忽然见十几个家丁从堂外跑进来,将我的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我一惊,扭头望向盛家父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强行将我留下不成?”盛长容哈哈一笑,道:“叶当家的只在敝府住了一日,老夫还没有尽到地主之谊,怎能就让叶当家的就这么走了呢?我看还是请叶当家的在敝府再住上几日罢!”我、我问候他祖宗八辈的!他们竟敢私自拘留我!他们这是犯法!这是非法监禁!……话说,古代有非法监禁这一罪行么?……盛南天知道我是没背景没靠山的孤家寡人一个,所以才敢强行将我留在他们府中,不怕有人来找我,何况,知道我在他们家的也只有他们家人啊!就算盛南天把我宰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老天!我这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啊!冷静,冷静!我强作镇定地道:“买卖不成仁义在,难道就因为叶某不肯同盛庄合作,盛庄主就要将叶某关在这里一辈子吗?”盛南天仍然是一副无害的笑容,这笑容此刻在我看来却是无比的阴冷骇人:“叶当家的实在是低估了自己本身的作用,对盛某来说,叶当家不仅仅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的人选,更是一味强效的诱饵呢!”诱饵?我吃惊地瞪向他:“你是想利用我来对付云悠远?”我知道这江南盛庄一直把云家堡的云锦庄当做是最大的商场敌手,盛南天之所以想同柳碧寒结成联盟,也是看准了云柳两家之间的恩怨,想利用这恩怨来拉拢柳碧寒同他一起对付云家堡。盛南天含笑道:“或许,捕获一个猎物的同时,还会有意外的收获,能顺便捕获另一个猎物。”我简直差点惊得说不出话来:“你连柳家寨也想一并收拾了?你就不怕他们两个联起手来对付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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