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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要死了。”我仍不睁眼,慢条斯理地道。“你!”柳碧暖气得又揪住我的耳朵,“你在搞什么?!半死不活的!”这丫头真把我当男的欺负,小手拧得我耳朵生疼,我的火气噌的就上来了,猛地睁开眼,一把撸掉她掐着我耳朵的手,冷冷道:“柳大小姐,男女有别,请自重!”柳碧暖愣住了,从认识我到现在,我还没有用这么重的语气跟她说过话。只见她眼圈儿立刻就红了,眼泪在大大的眼睛里打转,强忍着没有当场掉下来。若换了以前这丫头的耳光肯定就招呼上来了,然而自从她开始掌管自个儿家的内务之后,性格上着实收敛沉稳了不少。“你,你怎么了?”柳碧暖声音略有些颤抖地瞪着我问。“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人说话。”我仍旧冷着脸。“为什么心情不好?”柳碧暖强撑着接着问。我扫了一眼坐在另一侧看着书始终未发一言的柳碧寒,心火更盛,瞪向柳碧暖道:“我不是说了不想说话吗?!”说毕我继续闭上眼,不再搭理她。车厢里安静得很,我猜测柳碧暖此时肯定正瞪着我啪嗒啪嗒掉眼泪。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她的情仇爱恨能有多深刻?我本该和她一样的,简单的爱,简单的恨,可为什么发生在我身上的情与仇却是这么的捉摸不定千回百转?我不是个爱怨天尤人的人,哥哥总对我说:生活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关键在于你自己怎样去看待它。人的思想是无比强大的一种力量,它既可以把好事想成坏事,也可以把坏事想成好事。是我亲爱的哥哥将我熏陶成了遇到任何事喜欢静静思考的性格,也许我身上有着女孩子不可泯灭的感情用事的因子,但情绪化过后,最终还是会回到理智上来。这无聊的旅程给了我充足的思考时间,我细细地分析着到塞北以后对我影响至深的两个男人:云悠远,梦一样的人物。我完全不了解他,稀罕的是竟然被他的一个吻就勾去了魂魄。也许就是因为他的不确定,他的狐狸般的狡黠,让有那么一点点野心的我产生了征服欲,也正是因为我的这一点“野”,在想征服他的同时也渴望着被他征服。我不怪他一直以来对我的若即若离,因为我对他来说,可能一直也是一个“不确定”,我们都是聪明人——这样说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换个说法就是想法太多的人,这样的人是不会立刻完全把自己的心敞开给别人的,要经过试探,再试探,反复试探,一旦信任,就会毫无保留付出全部,我相信他和我是一样的。……这样的关系有点危险,一个试探不好,也许就会立刻分崩离析,老死不相往来。而柳碧寒,好恶感十分强烈。若爱了就爱得彻底,完全占有,完全统治;若恨了就恨得凛冽,直接摧毁,直接粉碎。他性格刚硬,内心却极易受伤,所以,当他受到伤害时,他的报复便会来得极猛烈,伤得越深,报复得越狠。我知道我这一次是真的伤到他了,因此他才会在一气之下让我变得一无所有,对于他来说,没有暴露身份前的我可能刚刚才成为他心中的全部,真相让他霎那间失去了这些,作为报复,他便要夺走我的全部,让我也尝一尝“失去”的痛苦。像这样冷静的一想,我便不再恨柳碧寒了。哥哥说过:人生最难学的一门课程就是“谅解”。一旦你谅解了伤害你的那个人,你就会突然觉得自己似是从来未曾被伤害过一样。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长长的,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我终于释然了,浑身轻松。柳碧寒该感谢我的哥哥,因为想通这些之前我正准备用尽一切手段让他生不如死。我没有他那样的财力,也没有他那样的头脑,但我有的是我自己。爱得越深恨得就越深,反之亦然,所以我知道,一旦我用“情”来对付柳碧寒,他必会惨败。——罢了,虐待男人不是我的爱好,尤其是一个也被我伤过的男人。扯平了,扯平。我睁开眼睛,柳碧暖仍然在瞪着我,泪水无声地顺着她的脸蛋儿往下滑,打得襟前湿了一片。柳碧寒仍然埋首看书,打定主意不理睬我们两人间的情感纠葛。我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这帕子还是之前她让我擦泪用的,递过去,她不接,木头人似的戳着。我便起身凑过去替她擦去脸上与眼角的泪痕。然后冲她弯着眼睛笑:“碧暖莫哭,我给你唱小曲儿听,好不好?”碧暖仍然不动不吱声,我就张口唱起来:“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边唱边摇头晃脑地冲她笑。不知是音乐的力量还是笑容的力量,总之唱着唱着,碧暖小朋友的脸上便小雨转晴,破涕为笑了。她轻轻在我肩上捶了一拳,还有点委屈地道:“你这个人!忽冷忽热的,把别人当成什么?!”“抱歉,碧暖。刚才我是过份了。”我真诚地望着她。碧暖浅浅一笑,显然立刻原谅了我,轻声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我平静地道:“为了我所失去的一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事了,因为失去的就已经失去,像流向大海的河,不可能挽留的住,也不可能再流回来了。”碧暖惊讶地睁大眼睛:“你失去的一切?是什么?为什么失去了?”“我的生活,确切的说是我以前的生活,全都没有了。”我仍然平静地道,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一般。碧暖眼中有一些哀伤,低低地道:“你……是不是在怪我和哥哥,让你到我们家做下人,改变了你原有的生活?”“我没有怪你们,”我淡淡的笑,“有果就有因,这因是由我自己而起,理当还由我自己来承担。”碧暖仍旧嗫嚅着道:“你……是不是很想早些离开我们?”“一个月,我是个守信的人,一个月期满,我就会离开。”我含笑,从塞北出发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天,剩下的日子只有十天了,十天以后我就可以重新获得自由!碧暖眼圈儿又有点红,声音更加低了:“你,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们、讨厌我么?是不是从此一走,便会永远忘了我……我们?”我笑着拍拍她的肩:“我像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吗?契约是契约,情义是情义,如果你也把当做是朋友,随时都可以到中原去找我玩儿!”碧暖眼睛一亮,有些欣喜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你的家乡火星在哪里?”“火星?……呃,哦哦,对,我是火星人,火星人,”亏这小丫头还记得我在他们家填的履历,我都差点忘了!“我的籍贯是火星,但是我现在的家不在那儿,在文安,文安城。”“文安城?我知道那里!”碧暖高兴得叫起来,“去年的这个时候哥哥到文安城办事,还给我买回来一只竹制的花瓶呢!”竹制花瓶?……天,……该说什么好……缘份这东西真是玄之又玄,去年的这个时候,可不正是我刚刚穿来的时候吗?我才开始在文安城内摆地摊儿卖花瓶,从此展开我的穿越生活。没想到……真没想到,那个时候只顾着低头数钱、往瓶子上画画,很少注意买东西的顾客的样貌,谁会想到那时的某一天,柳碧寒在街上看到了衣着寒酸卖花瓶的我,将十文钱递在我的手上,而我则捧了他挑中的那只花瓶递给他,一接一递之间,竟然串起了我与他今日纷纷扰扰的命运之线!忍不住偏头看向他,他的眼睛盯着书卷,然而我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思并未在书上。我想从我在柳府给他做了那只道歉用的竹制花瓶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件事,他知道我就是那个穿着粗布衣服,在烈日下汗流浃背的往竹筒上画着画的小女子。中国人历来最相信缘份之说,它比任何一种情愫都有理由令人怦然心动。我不确定柳碧寒对我产生初次的心动是不是就是在知道我是那卖竹花瓶的女孩子的时候,但我……我刚才……确实因为这一奇妙的巧合而心跳漏了一拍。碧暖仍然兴高采烈的叫着:“没想到你就住在文安城哪!听说那里比陌阳还要繁华呢!哥哥每年都要去上一两次,那以后哥哥再去的话,就可以带上我……”说着说着脸就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她连忙问我:“你住在文安城的哪条街哪条巷?”我笑笑:“聚丰街,对面是一家名为‘乱舞春秋’的铺子,很好找。”聚丰街是文安城的主干道,我告诉柳碧暖的是穿越时光在城中心那家旗舰店的地址。柳碧暖哦了一声,眼珠儿转了转,忽地向柳碧寒道:“哥……这次我们可不可以去文安城看一看?”“好。”柳碧寒眼皮都不抬地道。我以为这个家伙肯定又得喝斥碧暖一顿,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估计是想带着我一起去看看我的穿越时光总店被他收拾得惨到什么样子。……切。柳碧暖这下子高兴了,刚才的阴郁全抛到了车外,又缠着我让我讲讲文安城的风土民情。好吧!讲就讲,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说到盘古老爹那一斧子将天地劈开,造出了一个人间,全身上下都变成了世间的万物,其中一颗蛀牙掉在地上,于是文安城就诞生了……终于当我说到文安城内男人爱瞄姑娘大腿,姑娘爱穿敞领衫子露着红肚兜的时候,柳碧暖臊红着脸狠狠攮了我一拳,逃回自个儿的马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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