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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快想办法把我弄下去!我支持不了多久啊……”我哆嗦着哀嚎道。“快去搬架梯子来!”我听到柳碧寒在下面吼道。楼内浓烟越来越呛,饶是我用湿布蒙着口鼻,此时也已是咳得泪水直流,几乎扒不住墙壁。无数块燃着的大小木块不断从头顶掉下来,有几块小的甚至还打在了我的肩上,吓得我浑身乱扭才把火块给抖下去。好容易熬到家丁们搬来了梯子,我这才提心吊胆地顺着梯子爬下来,脚刚一落地就听得有人大叫:“不好!房顶塌了!”没等我反应,只觉得腰上一紧,人就被一股力量扯着向前跌去,这力量实在太大,以至于我才一扑倒在地就被撞得晕了过去。嘿哟……这一觉睡的真他妈的爽!就是……就是身上有点酸疼……我皱皱眉头,睁开了眼。这是哪儿啊?我挣扎着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吊着天青色纱帐的牙床上。我的衣服……糟!我低头看着自己露在纱被外的上身穿着的干净净一件中衣,我那件衣服在冲进火场救人的时候就已经弄脏了,很明显是有人替我换过了衣服!我连忙扯开衣襟检查里面的束胸布条,还好没有人动过,银票也原封未动地贴着我的小心脏(啥时候都忘不了银票……)。再看看裤子,还是我自己套在里面的那条,还好还好。也不知道是谁替我换的中衣,有没有发觉我的女儿身,以及这里是谁的房间,那火有没有被扑灭?带着一肚子疑问和饥饿,我翻身掀了帐子下床,先是瞅见了屋中央圆桌上摆着的一盘大香蕉,忙不迭地窜过去剥了一只裹腹。眼看这一盘香蕉就要被我消灭干净,房门突然开了,跨进一个人来,穿着青绿色的衫子,身形瘦削高挑,剑眉斜飞凤眸冷冽,可不正是那个晶晶亮透心儿凉的柳碧寒么!我塞在嘴里的半根香蕉还没来得及咽下,乍一见这家伙走进来,直慌得呛了一下子,香蕉肉喷了出去,正沾在他新换上的这件青绿衫子上,像朵野菊花似的缀在衣角。“嘶……”我倒抽口凉气,如今旧恨未了又添新仇,吾命休矣!柳碧寒盯着自己衣上那“菊花”看了半晌,慢慢抬起头来,冷冷眸子望向我:“你天生就这么能惹祸的么?”我连忙摇头兼摇手:“意外!意外!平时也喷不了这么远的……”柳碧寒似是根本没听我说什么,眼尾一扫我:“念你有恩于碧暖,以前的事便不再追究。我已传话给柳升,让他准你三天假,好好休养。”说完也不等我反应,径直转身离去了。这个家伙!心中感激我还不明说,切,真不实诚!没多时进来个小丫环,端着几碟小菜一碗粥,说是柳碧寒吩咐让送进来的,想不到姓柳的还挺细心,当下也不推让,大马金刀的跨坐在椅子上甩开腮帮子痛吃一顿。期间顺便向小丫环打听了一下这是哪儿,小丫环说是北大院里的客房。北大院是柳家兄妹的院子,这院里的客房只有贵客才能住得,看来我老人家受到的待遇够高的。再细一打听,原来当时那着火的房顶塌下来的时候是柳碧寒把我扯离了危险区,之后我一昏就昏了整整一天一夜——说是昏,估计我的身体是趁机补了补眠,柳碧寒请了府中大夫替我察看了伤势,除了手臂和腿上有少许擦伤外别无大碍,想必我的衣服也是那时候被换下的……这个这个,大夫一定知道我是女儿身了,不会已经告诉柳碧寒了吧?可刚才柳碧寒来时也并未提及此事,既如此我也干脆接着装傻,熬过一个月再说!——妈的!我这么舍命救了丫的妹妹,竟然不说大方点把我放出府去!真小气,哼!……估摸着是怕我把他和铁叔谈的事情给泄露出去,所以想等过了这阵儿风头再说。吃饱喝足,我不想再待在这北大院里老虎的眼皮儿底下,所以悄悄溜出房来,准备回到我的西大院儿下人房去。向那小丫环打听了出去的路,我穿着中衣晃晃荡荡地往外走,经过一座假山——哦!又是假山!本文的多少事都发生在这家伙的附近哪!以后一定得离这家伙远远的!经过一座假山,忽听得那后面传来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声,其中一个道:“外人不可能进得府来,除非是掩盖了身份混进来的……但你想,能进得东大院儿的只有甲等家丁,而做到甲等家丁的必是在府内服役十年以上的人,若真是仇家派来的人,那可真是有耐心哪!能在府内潜伏十多年……”另一个道:“也或者是其他人趁人不备偷偷摸进东大院儿的,当时正值中午,太阳正热,咱们这些个人都躲到荫凉处或背人的地方偷懒儿去了,保不准那纵火之人就是这时候混进院儿去的!”敢情儿是两个家丁在假山后边儿悄悄议论失火之事,我放轻脚步,偷偷藏到假山另一边,附耳细听。第一个人又道:“也是,那新来的小子不就是莫明其妙地跑进去的吗?否则也发现不了咱家大小姐困在里面儿,哼!让这小子白捡了一功!我看没准儿这火就是这小子放的!想趁机来个英雄救美,混个柳家女婿当当!打得好一个如意算盘!”他娘的!果然是背人没好话!老子疯了还是傻了要故意放火救人?第二个道:“且先不说那小子如何,只刚才柳管家放下话来说今儿下午要所有家丁在惩诫房集合,想必是要究查那邀星楼纵火真凶,你我可须当心些才是,免得被人当了替罪羔羊!”“极是!极是!”第一个家丁道,“此处不宜久待,你我还是先各自做事去罢!”我连忙一缩头,就见这俩家伙从假山后边分左右绕了出去,各自走了。听这俩人话中意思,敢情儿我还是个重要的嫌疑犯!早知如此老子才不会去管这档子破事儿,真是好人不好当!快步离开了北大院回至西大院,换上一套备用的家丁装——当初是领了两套的,供换洗用。才换好就听有人来叫:“所有人听了!立刻至惩诫房前集合!凡不到者杖责三十!立刻!”跟着人心惶惶的家丁们一同来至惩诫房前,见府内一干女仆也已候在那里,柳碧寒在房前台矶上的一把太师椅上坐着,冷眸半眯地望着下面众人,倒颇具一股威严。柳升站在台矶下沉声喝道:“邀星楼昨日失火,疑是有人故意纵火行凶,府内家人嫌疑重大,今日本管家要挨个问讯,所言不实者视为疑犯!尔等最好都实话以对,免得受皮肉之苦!”说罢翻开手上一本厚厚的名册,挨个叫名儿:“李有为!”下面一人怯怯应道:“小的在……”柳管家小眼儿扫了李有为一眼,冷冷问道:“昨日午时初至午时末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回柳管家的话,小的和张全发在打扫南大院儿的院子,张全发可为小的做证!”李有为道。“张全发!李有为所言可属实?”柳管家问。张全发答道:“回柳管家,李有为所言属实,小的可为他做证!从午初至午末这段时间,小的二人一直在南大院儿院子内打扫,期间未曾有人离开,洗衣房的陈妈妈也可为我二人做证,当时陈妈妈就在井旁洗衣!”柳管家点点头,道:“陈妈妈同你二人可互相为证,如此暂时排除嫌疑。你三人且出列,站至西侧等候。”而后继续挨个讯问,倒让我想起当初聚商会时那张大人设的那一计来,当时还有个云悠远帮我,可现在……我下意识四下扫了一眼,妄想着云悠远能突然出现帮我解了这一围。……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他来呢!求人不如求己,何况我本身也不是个爱依赖他人的人。“吴明,你当时身在何处?”柳管家瞪向我。来了。“回柳管家的话,小的当时就在事发现场。”我不急不慌地答道。“府内规矩,除甲等家丁外,其余人等皆不许进入东大院,你为何却身在东院儿?”柳管家逼问道。“小的也不大清楚,只是走着走着就到了东院儿,而后发现邀星楼起火,这才叫嚷了起来。”我刻意将“叫嚷”两字说得重些,好表明我若是纵火凶手的话是不会叫起来的。柳管家哼了一声,道:“老夫记得昨日是叫你去打扫马圈的,你不去马圈干活,为何会‘走着走着’去了东院儿?除非心存故意,否则为何如此凑巧地就走到了着火现场?”他妈的!反正无论怎么说我也是没理,谁叫我昨天怎么那么倒霉,迷迷糊糊地就跑到了东院儿去呢!说给谁谁也不信!而且我昨天刚“窃听”了柳碧寒和铁叔的商业机密,转眼邀星楼就起了火,任谁也会认为我是见事情败露就干脆纵火行凶,浑身上下全是嘴也说不清了!“世上巧事本就多,也不差昨日这一件,柳管家的意思是邀星楼起火与我凑巧在现场有关吗?”我索性明打明地道。柳管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冷笑道:“无巧不成书,你这一回只怕难脱干系!趁早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柳管家要我招什么?”我也冷冷问。“你是如何进得东大院、如何进得邀星楼、如何纵的火?”柳管家沉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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