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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暮靠在浴室旁,看着宁培言将身上擦干,又换了身睡衣,她这才开口,语调耐人寻味。
宁培言让开身子,邢暮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顺手把门关上,封闭空间内只剩下两个人,还有弥漫的满屋香气。
“是不方便我进去吗?”
在一切准备好后,男人喉结不断滚动,看着床旁慢条斯理涂抹精油的女人,总生出一种上了贼船任人宰割的错觉。
“你要是想……想什么的话,你可以直接和我说。”喉结滚了又滚,知道是一方面,可让宁培言直白说出来,他还是做不到。
奈何邢暮的母亲与那位药剂师愈走愈远,无法回头了。
在加载几秒钟后,一个视频页面跳了出来,熟悉的电子音在屋里和门外同时响起,三秒后又被暂停。
翌日邢暮下楼时,南念已经煲好了早餐粥,宁培言摆着碗筷,见她下楼时还笑了笑,眼眶微微红润。
他睁开眼,发现是邢暮的终端,便没有触碰。
邢暮安抚似的落下几个轻吻,知道宁培言不愿意这么快洗掉身上痕迹,她独自起身去了浴室。
在住了一周后,南念回了第三星。
那是他女儿生命的延续,也是他和妻子的孙辈。
宁培言已经懂了邢暮来的目的,看着女人促狭的神情,这种情况下,要是还猜不出对方的意思,那他未免也太迟钝了。
直到这段友谊持续了七载春秋冬夏,他将坐在断桥等待小暮成了刻进骨子的习惯,收到手链那日,宁培言心间头一次生出些别的念头。
他实在羞于承认,选和对方味道差不多的精油做这种事,这不亚于一种幻想,也许在旁人看来是骚扰。
想了想,邢暮垂眸点开终端,几下翻到那份文件。
男人略带疑惑的脸出现在门后,在看清门口站在的人是邢暮后,更是惊讶瞪大双眸。
只是宁培言也注意到,南念的腺体上,终日带着特制的抑制贴,从没见他撕下来过。
“赵医生前两天发给我的,说你应该试试。”说着,女人目光从扫到某处,意有所指,“你上次不是喊疼吗,兴许试过后就不疼了。”
“小暮,窗户没关。”他缩了缩,看向身前女人。
宁培言……已经学习上了?
这种幼稚的过家家,在邢暮小时候他也曾陪对方玩过许多次,他扮演过很多角色,父亲、孩子、被恶龙掳走的公主、家庭教师、甚至管家或厨子。
“父亲他有信息素顿感症,身体不好,情绪波动时会无意识释放出浓郁信息素,会令周围的alpha陷入易感期。”
男人深蓝色的睡衣有些散乱,甚至有两颗扣子都没扣上,显然是匆乱间穿好的。邢暮眸子眯了眯,而且她发现,那股香气的来源就在男人身上。
“从头开始吧。”邢暮将进度条拉回去。
但无论因为什么,宁培言都能接受,像是对待幼年那个有些任性又开朗的小暮,他允予允求。
邢暮俯下身,栗发蹭过颤栗身躯,声音压的很低,“嘘。小草哥哥,门不隔音,父亲还没睡呢。”
“找我?”宁培言重复了遍。
南念别眼擦干泪,努力笑笑,“言言,伯父没有别的心愿,只要你和小暮好好生活,孩子健健康康就好。”
虽然是他主动同意的。
男人被亲的动情,许久未得到alpha的抚慰,他亦十分渴望,甚至在邢暮离开时,还有点恋恋不舍。
这一周里,恰好赶上宁培言产检的日子,南念也跟着去了,看着彩超上的婴儿轮廓,男人忍不住红了眼眶。
最开始,宁培言以为女孩是谁家走丢的女孩,他牵着女孩的手想送去警署,结果被一位身着燕尾服的管家拦下,说这是他们的小姐。
“小暮”宁培言睁开眼,他刚想说有点疼。
为了安抚长辈,宁培言忙不迭点头。
为了转移话题,宁培言又道:“小暮,你怎么还没休息,来找我是有重要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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