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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内的气氛紧张,顾客们纷纷张望,不知这些人来干什么。
苏晓曼眉头皱了皱,小声问许适之,“这些工人是怎么回事?”
“……”许适之脸色凝重,着实没想到这些工人会找到这里来。
是他疏忽了,他关闭了信号干扰器,皱眉:“应该是来找我的。”
说话间,许适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马上带人过来!”
果不其然,这些工人的目光很快锁定在他们身上,朝他们走过来。
苏晓曼心头一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工人身上的怒气和不安。
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找许适之,而且还是持刀的态势……
正疑惑,领头的工人上前,他脸上满是愤怒,操着一口浓厚的乡音道:“许适之,东南楼的塌房事故,你知道吧?你造成了那场灾难,我们好几个老乡死在里面,你却纵容你手下的人钻法律篓子,居然拒绝赔偿?你知道这些人都是他们家里的顶梁柱吗?”
苏晓曼眉头一皱,东南楼的塌房事件她有在网上刷到过。
因为用了很恶劣的材料,导致几个工人在干活时,楼突然倒塌,人当场都摔死了。
这件事最近在网上吵得沸沸扬扬,骂无良的地产商建这种豆腐渣工程,地厂商又将锅甩给包工头,说包工头贪污了材料的钱,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不肯负责。
包工头最后甚至把脏水泼给工人,要这些工人赔钱,事情闹得很大。
“许先生,你是东南楼的地产商?”苏晓曼皱眉看着许适之。
许适之最近在网上的风评很不好,有人扒出他是在做慈善。
他搞的慈善基金目的是为了转移财产,根本不是为了帮助人。
尽管如此,因为小时候的事,苏晓曼始终相信许适之的人品。
现在她有些动摇了,不敢相信他居然是东南楼的无良地产商。
似是洞悉到苏晓曼心中的想法,许适之撇了撇嘴,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投资人之一。这件事我也知道,赔偿的钱早已让人给了。估计某个环节卡住了,还在走流程。”
然而,那名领头的工人听到许适之的话后,嘲讽地笑了起来,“走流程?已经拖延三个月了,你分明就没有给钱。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们在场的人一个交代……”
说话间……
那名工人迅速抓住苏晓曼,冰冷的西瓜刀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然后,他恶狠狠地威胁许适之,“否则别怪我对你女朋友不客气!”
事件发生以后,他们到处维权,但根本没有用,已经走投无路了。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偷偷跟着许适之,试图找机会对他下手。
许适之身边一直有保镖,难得他今天没带保镖,他们才能接近他。
情势紧急。
苏晓曼能感觉到刀锋的寒意,她心里狠狠地跳动着。
刚才她有点走神,不然不会被人控制,心里稍微有点郁闷。
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冷静,“大叔,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管你是不是!”
工人几乎失去理智,“今天许适之不给钱,你就得死!”
苏晓曼,“……”
她感觉自己最近好像犯太岁,怎么老碰上这种事?!
“好的好的,你听我说,你先开放开她……”
许适之立刻举起双手,示意他没有恶意,“咱们可以坐下来谈。”
那名工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手依然紧紧地抓住苏晓曼的脖颈。
他面目狰狞地继续威胁道,“我不会放开她的,除非你把钱拿来!”
“放开她,钱我给!”
不等许适之开口,门外响起季圣司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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