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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了霍家老宅,才知道什么是钟鸣鼎食之家。霍家的老宅位于山上,依山而建,从大门进去,竟然远远看不到另一边,所有的建筑都仿古制,雕梁画栋,以清代的歇山建筑为主,屋面峻拔陡峭,气派非凡。应岑踏进去时还以为进到了什么古代人家的宫廷别苑。如霍章柏所言,霍家的人很多,但很安静,只有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树叶落下的声音。这里的人虽多且杂乱,但明显没有人不认识霍章柏。他一进来,便有许多人走过来和他打招呼。偶尔碰到长辈模样的人,霍章柏也会停下来低声交谈。应岑并不认识这些人,但也知道这种场合要礼貌性地陪个笑脸。或许是他站在霍章柏身侧的缘故,虽然互不认识,但也没有人对他刻意忽视,皆认真地询问起他的身份。霍章柏也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介绍道:“应氏目前的负责人,应岑。”霍家老宅本就大,一眼望不到边际,两人又一路走走停停,因此许久才走到了正厅。正厅内的人最多,却最安静,一群人围着两个老者四散坐着,不时低低说上两句,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却没什么亲热气。直到霍章柏进来,屋内这冷冰冰的氛围才被打破了些许,大家纷纷起身,对着霍章柏打起招呼来。霍章柏冲他们礼貌性地笑了笑,径直走向了正厅沙发上最中间的两个老人。应岑知道这两位应当就是霍章柏的父母,于是也连忙跟了上去。“回来了。”霍母先一步开口道。这是一位极其优雅知性的女人,发间掺杂的白发可以看出她的年龄,然而面上却并没有多少皱纹,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耳后,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真丝长衫。“是。”霍母的态度不冷不热,霍章柏也回得冷淡。霍母似乎只是例行公事一般问了一句,随后目光便转向了一旁的应岑。应岑本还有些紧张,却没想到霍老夫人看见他的那一刻眼角瞬间弯了下去,脸上真切地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是……岑岑吧?长这么大了,你若不是跟章柏一起回来,我还真认不出你。”应岑有些受宠若惊,刚才见霍老夫人连霍章柏都是淡淡的,还以为她不易亲近,却没想到会对自己如此亲热,于是连忙点了点头,拿出刚才下车时霍章柏递给自己的礼物。“是,我是应岑,不知您喜欢什么,就随便带了一些。”霍老夫人闻言伸手接过,转头看了霍老爷子一眼。两人一起笑道:“你这孩子,真是客气。”霍老夫人打开他带来的礼物,是一个白奇楠沉香文玩手串,入手厚重温润,带着浅浅的沉香。霍老夫人果然很喜欢,当即便戴到了手上。霍老先生的是一樽小叶紫的檀貔貅木雕,霍老先生也很喜欢,对他不住口地夸赞。应岑知道霍家自然是不缺这些奇珍古玩,可他们表现得这样喜欢,看来确实是送到了心坎上。想到这儿,应岑不由转头看了霍章柏一眼,果然还是子女更懂父母的心。只是霍章柏连给他们的礼物都挑的这么用心,说明心里应该是记挂着父母的。那为什么一个个又表现得这么冷淡?比他这个陌生人还不如。霍家老夫人如霍章柏所言果然很喜欢他,特意拉着他说了会儿话才起身和众人一起向后院走去。刚才来的路上说过霍家每年今日都要一起祭祖,因此并没有跟着,一个人默默地呆在正厅。
正厅此时也没有闲着,佣人们人来人往准备着酒席,等他们回来便可以开宴。应岑随意挑了把椅子坐下,看着桌上的菜,他早上只吃了一个三明治,还分了霍章柏半个,如今确实有些饿了。不过目前显然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方才霍老太太对他的态度,实在是太熟稔了,就好像他们曾经见过一般。可哪怕应岑想破了头,也想不起来除了去年的生日宴,自己还和霍家有什么渊源。还不等应岑想明白,他们已经回来。应岑连忙站起身,然后就见霍老先生和霍老太太走在最前面。霍老太太拉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在讨论着什么。霍章柏稍次半身跟在霍老夫人身后,其他人则更后。祭祖完后便开宴,霍老先生,霍老太太和霍章柏自然坐正厅主位的那一桌。应岑虽然是和霍章柏一起来的,但那桌看起来都是长辈,他也自然知道自己不该往那儿坐,正想挑个不起眼的位置,却被霍章柏开口叫住,“应岑,过来。”应岑闻言转过身来,然后就见霍章柏给自己示意的竟然是他旁边的座位,一时间不由愣住。因为霍章柏的声音,周围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应岑虽不愿过去,但也不好当众驳了霍章柏的面,因此还是走了过去。然而刚准备坐下,却听霍老太太也对着他说道:“岑岑,坐我这儿,许久未见你,我们聊聊天。”应岑闻言瞬间愣住。虽然有些不明白霍老太太话中的意思,但应岑还是下意识起身想要过去。然而下一秒,手腕却被人握住。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霍章柏按着坐了下去。看吧应岑直到坐下才反应过来霍老太太为什么会叫自己过去?她身旁还站着刚才回来时拉着的那个女人。女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针织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用珍珠发卡仔细地盘在脑后,笑起来温婉甜美,一看便是长辈会喜欢的类型。霍老太太身边的位置明明空着,却没让她坐,而是让应岑坐过去,很明显,是想让她坐到霍章柏的身边去。看来今日并不单纯是一场家宴,更是已经被安排好的“相亲”。自己坐在这儿,确实有些不合时宜。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应岑只觉得一阵气闷,但如今毕竟是在霍家,霍老太太又是霍先生的母亲,因此应岑也不可能违逆她的决定。因此虽有些不开心,但还是站了起来,然而刚一动作,霍章柏便似有所觉,从桌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按了回去。若是刚才应岑还有些迟疑,现在则终于可以确定,霍章柏并不满意霍老太太的安排。霍老太太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微收,抬眸看向霍章柏。然而霍章柏却没说话,也没抬头,只是淡淡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面前的酒。虽然谁也没有说话,但大家也都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微妙了起来。一时间,正厅就这么安静了下来。最后还是穿着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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