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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的学社按照学生的质量,从低到高排,依次是正义堂、崇志堂、广业堂、修道堂、诚心堂和率性堂。兰沁禾主教乐中的琴,虽是六艺之一,但是科举不考,她的活儿就清闲了一点。因着身上有司业的官职和郡主的头衔,偶尔也管管监生们的实践课,例如那些无有家世的监生在参与督修水利、军籍清理、丈量土地之类的活儿时,总是少不得私底下有牵绊,这时候兰沁禾也会出面,帮助自己的学生周旋周旋。同那些教四书五经、大诰的博士而言,兰沁禾基本上就是个吉祥物,顶着郡主的头衔,吸引天下学子来国子监读书;再顶着郡主的头衔,教几节乐理课;再顶着郡主的头衔,招待外国来的使者学生。从兰府出来,踏入国子监后,兰沁禾便听到了几位博士在窃窃私语。还有一年就是恩科,和优哉游哉的兰沁禾不同,那些教“主科”的博士们比学子还要发疯。兰沁禾本以为他们是在讨论科考的事情,却不想忽然有人叫住了她。“兰大人!”几位博士见到她后行了一礼,其中一人上前道,“祭酒在公署里等您,说是有事要找您商量。”祭酒,国子监的最高长官,居正五品,是兰沁禾这个国子监司业唯一的上司,司业平日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辅佐祭酒,相当于副手。“好,多谢告知,我这就去。”兰沁禾点头致意后,赶去了公署。一路上她发现今日的国子监热闹得反常,没有几句读书的声音,倒更像是菜场似的嘈杂混乱。发生什么大事了?她狐疑着走进了祭酒的公署,对着桌后的老人行了一礼,“李大人,您找我?”“啊,兰大人来了。”老人招了招手,“坐。”旁边的小厮给兰沁禾递了茶退到一边,李祭酒等兰沁禾接过后,同她道,“今日监里发生了大事,你可有听闻?”“我在来时的路上听见监生们议论纷纷,没怎么听真切。”兰沁禾道,“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昨夜刮了风,把一座号房的屋顶给掀了。”兰沁禾有些惊诧,“有这等事?可有学生受伤?”昨夜确实刮了风,可并不是什么大风,竟然能把国子监的号房屋顶给掀了?因为体谅家住得远的监生,西朝国子监为监生们配备了号房居住,不止监生自己可以住,陪读来的家属也可以住。现在住的地方没了屋顶,难怪学生们无心读书,忧心忡忡了。“万幸,没有人受伤。”李祭酒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什么怪事了。馔堂的饭食越来越差,每月该给监生们发的白米也拖欠了好几个月。这都没什么,关键是,太学门上的匾额已经掉了七八次,砸伤学生事小,那可是高祖爷亲题的字啊。”“咱们的号房,自圣祖继位起就没有翻修过,日晒雨淋的,是该坏了。”兰沁禾掀起茶盖的手指一顿,明白了上官的意思。“既然这样,我来拟个折子,让几位博士都签名,再由大人领衔上奏,请朝廷给我们国子监拨发修缮的银两。不知大人以为这样处理如何?”“唉,”李祭酒不以为然地叹了口气,“这样的折子国子监上过多少次了,根本没有用。北边干旱,东边抵御倭寇,西边还有内乱,内阁哪里顾得上我们。”就算能顾得上,也不会顾。国库空虚,各部衙门的俸禄都拖欠了不少,自圣祖之后,国子监地位愈发下降,真的有银子,也会先照顾别的衙门,轮不上他们国子监。这里的最高长官不过五品,丢到朝堂上,压根没人理他们一眼。兰沁禾也犯愁,她倒是无所谓司业那点俸禄,统共一年也就三十五两,她一个月摆次茶宴都得花百两银子,并不在乎。可国子监里别的官员还有学生缺不了这些粮米。“那……照大人的意思是?”“你可知后日是什么日子?”李祭酒问。“后日该是皇上大朝的日子了。”兰沁禾道,“大人是想直接同皇上说?”“不是我说,是你说。”李祭酒撑着椅子起来,踱步到兰沁禾面前,“虽然我是祭酒,可这事你办比我合适。”兰沁禾张口欲言,被老人挡了回去,“我知道你难办,今日散值后,我就去兰府求见你母亲,求她在后日为你说话。不止你母亲,还有几位同我有过交情的大人,我都会去一一拜访。”他负手站在窗子前,看着窗外已经黄了的桂花,听着外堂传来的读书声,长叹一声,“你也不要有压力,我知道这事难,五十多年了这事都没办成过,就算你没有要来钱,我也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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