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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聿一脸认真的问自己的新婚丈夫:“你觉得哪个更好看?”
霍川骛:“?”
作者有话说:
大叶红花刺槐:刺槐的一个品种,刺槐又名洋槐。
刺槐的花语:慷慨。
坎特伯雷之钟:
岁聿面对两个衣着清凉男子的态度实在是太光明磊落了,以至于霍川骛的第一反应是反思自我,有问题的是不是他?他应该是误会了。
但他不管。
不趁机得寸进尺一下,就不是霍川骛这种机会主义者了。
在岁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一阵天旋地转后,被欺身而上的霍川骛压在了身下,准确的说是禁锢在了精壮有力的两条臂膀之中,既像是密不透风的将他保护了起来,又像是独占欲发作的让爱人只能活在自己的气息里。
厚厚的沙发靠垫填满了岁聿紧绷后背的缝隙,让他退无可退,只能迎面对上了近在咫尺的黑发男人。
仔仔细细的看清了对方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隐忍到极限的薄唇,以及缓缓滑动而过的干涩喉结。
带着某种说不上来的晦涩。
他们离的是那样近,被入侵的感觉迅速打破了某些独属于东亚人的含蓄之美。让岁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剩下了霍川骛,也仿佛只能容得下对方。
岁聿的手腕被霍川骛牢牢的限制住了,有一种“不至于会弄伤他,却也不怎么好挣脱”的熟稔。霍川骛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的手上有着常年拉大提琴才会留下的琴弓硬茧,轻轻刮过岁聿白皙如瓷的肌肤,不疼,却很痒,一路痒到了心里。
霍川骛堪称训练有素的带着岁聿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脸,并开始一路向下,从线条突出的锁骨,到包裹在衬衣之下的紧实肩膀,再到……
岁聿的眼睛陡然睁大,那是腰线之下,最安全的社交距离就这样被轻松跨越。明明还隔着一件衬衣,却仍能让他感觉到陌生的触感下那异样的灼烧。
霍川骛附在岁聿的耳边轻声道:“我也有。”
什、什么?岁聿已经快没办法思考了。
霍川骛很有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就像是故意似的,他仿佛在用吐出的气息勾勒着岁聿耳部的轮廓:“你想看的我都有。”
甚至更好,为什么要看别人?
岁聿认输,他本就不怎么引以为傲的注意力再难维系,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持续增加的暧昧里。耳边是彼此不断加重的粗喘,脑海里……明明他已经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可他的大脑还是不接受指挥的一点点描绘出了自己所触摸到的景象。
两人的气息彻底融为一体,再难分出彼此。岁聿的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并开始原地自燃,连带着他滚烫的脸颊、发软的身体,以及手足无措的手脚。
就好像他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他们彼此的身体对这一环节早就习以为常。
还是霍川骛在关键时刻叫了停,因为他感觉到了岁聿的僵硬与不自然,他还是太急了。被嫉妒的情绪差点再一次冲破底线,亦或者他明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却还是因为许久未曾碰过对方的难耐,而有意放纵了这份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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