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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沈定珠特意学了女红。
很多时候,萧琅炎身上的小物件,都是她做的。
大到披风上的勾丝,小到玉佩上的缨子,她要的就是润物细无声,希望他不管看见什么,都能想到她。
沈定珠短暂的沉默,更加让萧琅炎確信了自己的猜测。
他冷笑一声,挥开她的手,坐起来就问:「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求他帮你?」
沈定珠抿了抿红唇,回过神来,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提他做什么,现在我只想跟着王爷。」
她说完,萧琅炎却更加沉了面色。
还真的有这么个人?
他下頜线紧绷,神情孤冷凌厉,不悦到了极致。
「出去,本王困了。」
他一声令下,沈定珠自觉地下榻,正要走,身后却传来萧琅炎更加冷厉的呵斥:「穿好你的衣服。」
沈定珠裹好披风出门,站在院子里的徐寿看见她出来,都诧异地怔住。
这么快?
沈定珠走到他面前,绽放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公公,王爷的酒大概醒了,屋內茶壶空了,再添点热水进去。」
徐寿迟疑地点了点头,沈定珠便提起来时的灯笼,身姿轻晃地离开了院子。
次日。
「王爷下嘴也太狠了,怎么半点不怜惜小姐。」沉碧拿着药膏,正在给沈定珠涂抹。
她肩上被咬过的位置,过了一夜还能看出浅淡的牙印。
而牙印周围,则是变成了青紫色泽,在白皙的肌肤上极其明显。
沉碧药膏抹上去,刚推开,沈定珠就蹙起黛眉:「嘶,好痛,轻点。」
等药膏抹完,沉碧心疼不已:「小姐,还好没破皮,不然有的受了。」
她小心地伺候沈定珠将衣裳穿好,避免触碰到肩头。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
主僕二人刚抬头,就见郑尔兰带着两个婆子,毫不客气地闯进门来。
其中一人手上端着一碗药汁,三人凶神恶煞,尤其数郑尔兰的眼神最为阴毒。
「沈通房,把药喝了吧。」
沈定珠眼神清冷地问:「什么药?」
郑尔兰一声呵笑:「避子汤,怎么?你以为伺候了王爷,就真的成了这府里的女主子?王妃没进门之前,你就得一直喝这个!」
沈定珠顿了顿。
原来她以为自己昨晚侍寢了?
沉碧一急,就要衝上去理论,沈定珠一把按住她的手。
美人姿態冷冷,坐在桌边巍峨不动,面若冰霜:「恐怕郑姑娘是自己拿的主意吧?没有问过王爷,我不会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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