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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斯科特刚才发表的那番言论,异世界的纯正土著表示一脸茫然。虽然作为一只干枯的骷髅头来说,做出茫然这个表情着实是费力了点,但是那微微张开的嘴巴已经很努力的在表达其主人的震惊。[新手保护期]?[游戏公司]?[开服]?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在这之前,骷髅头从来没觉得自己死的时间很长过。毕竟自从他死亡那天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将将过去了三百个年头。三百年啊,很多人的一生都还没来得及过完呢。难道在这三百年间······这个世界的变化那么快吗?他甚至已经开始听不懂一只幼崽的话了!!骷髅头看着若无其事将羊皮纸揉成球、试图销毁证据的斯科特,认出来刚刚贴在自己脑门上的纸正是被小神官撕开的魔法卷轴。这的确是一只幼崽,一只十八岁的幼崽,一只十八岁的、美貌的、性情奇怪的幼崽!他忍不住回忆起了刚和这幼崽见面时候的情景。······骷髅头在死亡之前是一名骑士,时隔了许久终于再次感知到这人间后,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位绝顶容色的、哪怕浑身沾满泥土也像是在发光一般的幼崽。他有着闪闪发光的容貌,眼睛比教廷正殿上镶嵌的宝石还要神圣,微微一笑简直能够将路过的风都融化。哪怕生前见过无数备受称赞的男男女女,骑士还是忍不住为这不像是人类能拥有的美貌而惊叹——【您可真好看啊。】他忍不住感叹道。虽然在刚见面的第一眼就被那幼崽在脑门上贴了根布条,呵斥什么“恶灵退散”这样的话语,但在这样的样貌之下,就连一些失礼的举动都显得格外可爱。即便是他这样只剩下头颅的骨头,都久违的感受到了呼吸一窒的感觉。在真诚地感叹过后,骑士原本以为自己会迎来羞涩的夸赞,或者落落大方的道谢,再不济也是高傲至极的无视,却没想到······“世风日下,连骷髅都会骗人了。”那美貌的幼崽脸色一变,分外嫌弃地说。紧接着,骷髅头就被无情地按进了土里。为什么!骑士的头骨在土壤里面艰难地挣扎着,赌上身为骑士的荣誉,他刚刚的话没有半分虚假!······因为有着这样一个乌龙的开局,后续骑士和这只叫做斯科特的幼崽的沟通并不算很顺畅。所有能够在死后还存有意志的亡灵生物都有两个共同的特点,一则是生前实力强大,二则是有着极其遗憾的心愿未了。当骷髅头拜托斯科特替自己完成心愿的时候,他被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不好意思,我和你不熟来着。”好吧。骑士默默地叹气。骑士的生前是一位真正的骑士,所有见过他的人都在惊叹——为何真的有人像是从骑士宣言之中走出来似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规范而公正?他会礼貌地提出请求,但却并不会在对方拒绝之后继续纠缠,哪怕下一次他可能再也醒不来、未了的心愿也永远没办法完成。不过在这只铁石心肠的幼崽离开之前,骑士还是礼貌地做出了一些努力去挽留对方的——就比如在墓园的门口搞出来的一面完全透明的墙。想也知道,这最后的挽留还是失败了。但神明果然会眷顾对祂虔诚的信徒,当骑士重新将自己埋回土里,然后花了点时间思考下一步是该继续沉睡还是等待另一个闯进墓园的有缘人的时候,却感知到了那幼崽又回来了的消息。他改主意了吗?令他没想到的是,幼崽的身后竟然跟着一个用了道具隐身的人。回忆到了这里,骷髅头忍不住问旁边撕扯着布条的斯科特:“你是怎么发现那个小神官的?”“是影子。”【可隐形道具不应该会出现影子这样大的漏洞才对。】“并非他的影子。”斯科特顺手从地上掐下来一根长长的高草,高草的茎秆笔挺而叶片却相当柔软,在地面上的影子晃来晃去。“当我回头的时候,地面上投射出来的影子和几秒钟前并不一致。”骷髅头看着荒原上那些细碎的影子,感觉更茫然了。“即便有风力的影响,草丛的影子也会遵循着相似的幅度摇摆。那个人所站的位置附近,这种高草影子的变化太大了。”斯科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腕歪了歪,那高草的影子悄悄偏移了10°左右的夹角。“——这应该是相当明显的变化吧?”他示意道。【······】骷髅头又沉默了。这种角度真的能称得上“变化太大”“相当明显”的地步吗?!他原以为是这幼崽通过某种道具的帮助看穿了隐身,或者说直觉格外敏锐所以能无视隐身,这也并非没有先例!但能够对比几秒钟前和几秒钟后的场景,还能在这样一大片高草丛中发现某几株影子的变化······这种情况就连见多识广的骑士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就不会怀疑是自己记错了吗?】骑士问道。“不会哦。”斯科特回答的非常坚决。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然后理所当然地说道:“把看到的东西全部都记下来,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就像是在本子上写下笔迹,只要翻回上一页查看就好了吧?”斯科特的确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外婆曾经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不一样。有些人擅长做饭,有些人却擅长把很平常的食材做成不能吃的样子,这些不同的地方才组成了一个有趣的世界。就像是他能够记住自己看到、听到、触摸到、感知到的一切画面和细节一样,这只是代表着他擅长[记忆],而有些人只是擅长[忘记]而已。这种能力偶尔也会让他有些苦恼,因为就算不刻意去注意到的东西也会一起被写进记忆里面。但后来在上网的时候,斯科特看到有很多人在抱怨。他们说出门旅游的时候总是拿着相机拍拍拍而忽略了用眼睛去记录,回家的时候却又不太想翻阅拍下来的照片。大家都有对于能力的烦恼啊。好在这位骷髅头先生在他的说服之下,还是成功地理解了这一切。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是想彻底离开的,但斯科特并未接触过战斗这种事情,毕竟前世也只是一个和平的现代社会罢了,在发现了隐形的跟踪者以后只能回到墓园请求对方的帮助。和对方重新搭上话费了斯科特的一些时间,幸好杰弗里的宝剑上面镶嵌的宝石十分显眼,每次对方挥剑的时候,斯科特都能通过那红色流动的弧光来判断剑的落点,然后努力操控自己的身体去躲开。通过这一点小小的计算,斯科特还是撑到了骷髅头愿意帮助他的时候。骷髅头先生是个极其有原则的骷髅头,他似乎认为一对一的决斗是非常神圣的行为,它不应该被外力干扰。直到他判断出这并非一场公平的决斗后,才在斯科特的请求下出手帮助,这才有了困住那名杰弗里神官的空气墙。斯科特请求拿回他的硬币这个行为很正当,所以一道看不到的锋芒以同样的方式划坏了杰弗里的衣袍;但在这种情况下杀死对方是个不公正的举动,所以对方并没有帮助斯科特拿到那柄剑。不过最后他还是死了。得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才行。斯科特原本那件灰扑扑的斗篷已经没办法穿了,为了掩盖由剑划出来的痕迹,斯科特选择将它撕扯成一块完整的、正方形的包袱布。而骷髅头先生的外形太吓人了,待在包袱布里面应该也不会有意见吧?对方当然没有意见,可是当斯科特把对方的脑袋放进包袱布里面以后,下意识朝旁边摸去的时候,他的动作忽然顿住了——好像除了骷髅头先生以外,他没有其他能放进这个包袱里的东西了。斯科特将头转向那边被墓碑盖得严严实实的墓穴,心里比较起了掀开盖板摸尸以及骷髅头先生可能存在的好感度之间的重要性,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颇为诱人的念头。他将自己的那枚石币揣到怀里,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又朝杰弗里掉落的那一堆金币那边看去。【我建议你放弃这个危险的念头。】骑士提醒道,【那是有教廷标志的金币,如果被人看到的话相当于自投罗网。】“如果找到一个地方融掉······”【除非使用光明圣火,不然就算金币化成一滩水,教廷的标志依然会存在于水面上。】
斯科特第一次哑口无言。他放弃了刚刚的所有想法,结结实实地将骷髅头给捆在了包袱里面,其中或许还带着点泄愤的意思。“简直像是标记地盘的发财一样。”他嘟囔着。【发财是什么?】“邻居家体型最小的成员。”啊,是最小的孩子吗?【原来如此。】骷髅头先生似懂非懂。就这样,他们离开了那座困住了骷髅头三百年的墓园。在去往哪里的问题上两个人——或许是人?——发生了一点分歧。骷髅先生主张立刻离开这里,不然会被教廷找上麻烦。【那人身上有死亡自动传讯的道具,被我拦截了下来。】【作为外来人你很快就会被怀疑上的。】而斯科特却并不那么认为,他只用一句话就让骷髅先生哑口无言——“骷髅先生,你认识去外地的路吗?”【······】骑士上一次有记忆的时候还是三百年前,那时候的他是骑着狮鹫来到这里赴约的,最多只记得一个空中大概的航向,关于陆地上的路应该怎么走······他还真的回答不出来。这的确是个严峻的问题。——在返回西格里镇的路上,骷髅头先生终于想起来他还没向对方介绍过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克劳德,生前是一名骑士。】对方的声音从包袱布里面传出来,显得有些闷闷的。“这职业一点也不让人意外。”斯科特说道。【你能看出来?】他的声音似乎有些高兴。“当然。”斯科特回答。在上辈子的历史中也出现过骑士这样的职业,而各类创作之中对于骑士的改动和描写更是数不胜数。在对方坚持将刚刚的那场战斗看作决斗、还老古板地不肯插手的时候,斯科特就已经对于骷髅头先生生前的职业有所猜测。不畏战斗、视荣誉为生命,这不就是非常标准的骑士特质吗?就是不知道是克劳德一人对骑士精神贯彻的如此彻底,还是这个世界的骑士都必须这样做才行。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公正,灵性。斯科特一边在嘴上称赞着骑士的美德,一边在自己心里默默地将“骑士”这个职业打了个叉。为了保险起见,未来除非必要,否则他绝对不会将此职业列入规划。自称克劳德的骑士先生不知真相,被称赞了几句之后,就一点也不怀疑地开始给斯科特讲起了他过去的生活。【我曾经为国王效力,去过东部的魔兽峡谷,也去过西部的盗贼平原。】【守卫过王子去往教廷谈判,也曾经救回过被恶龙抢走的公主。】【最强的魔法师是我曾经的挚友,连神明也曾为我降下光辉。】克劳德口中的过去就像是奇幻的诗篇一样,充满了正义、美好、友情与希望。如果不是他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被装在包袱里面的头颅的话。“可你还是死了。”斯科特忍不住说道。他的话音刚落,包袱里面忽然就没有声音了。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克劳德才继续说——【······我想你说得对。】他似乎不想多提这件事,于是转而去问斯科特:【那你呢?】出现在荒郊的废弃墓地之中,自象征着死亡与破灭的坟墓里走出来的这位美貌的幼崽,又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你的过去又是什么样子的?】斯科特只用一句话回答了这个问题:“我的过去乏味可陈。”此时的他已经抵达了西格里镇,在路边摆摊的大叔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习以为常地转过头去。有时候貌不惊人的好处也有很多,就比如完全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多余的印象,也不会引起他人的警惕。倒是克劳德对此感到很不可思议:【他是没有看清你的脸吗?】连生前见多识广的克劳德骑士都曾经为这只幼崽的长相而屏住呼吸,为什么一个镇子上的镇民可以对斯科特的反应如此平淡?“都说了我并不好看。”斯科特又重复了一遍。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五官并没有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完全和前世的自己一样。“在我自己的眼里、在镇子上居民的眼里,我只是一个长相在‘路人’这个水准的存在。”在镇子里遇到的人越多,越是能够验证斯科特的说法。无论是过路的猎户还是举着锄头的农夫,无论是街边跑跳的小孩还是用扇子遮住太阳的女性,谁也没有对斯科特投以更多的关注。他们就像是将他看成了一个非常普通的路人,这样长相的人一天能见到几十个,完全没有引人注意的地方。克劳德这才认识到,斯科特似乎并没有对他说谎。而一开始因为被称赞外貌而恼怒的举动也并非是美人的脾气,他被斯科特按进土里的结果貌似也是咎由自取。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呢?会不会是因为诅咒?或者是魔法?又或者是特殊功能的道具?在听到后面这个疑问的时候,斯科特将空空如也的口袋翻出来,还在半空中抖了抖——他连尘土都没能抖下来一粒,名副其实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口袋比脸都干净。好吧。克劳德亲眼看到了对方把自己打包起来的场景,斯科特的身上除了他和那枚石币以外,已经没有第二件多余的东西。“得想个办法挣些钱才行。”斯科特若有所思地将口袋重新塞回去。——不想死其实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想要达成这个目标,需要解决的问题比想象中要多得多得多。一般人想到的是要保证自己不被心怀不轨的人杀死,或者是被复仇的伤心人找上门来;但这其实是次要的。比起这个,现在更首要、更重要的问题在于,人活着就要有生理方面的需求——饿了需要进食,渴了需要饮水,晚上需要有地方睡觉,而起风了需要有屋子来避寒。一个不留神,就可能会招致死亡的提前降临。而现在呢?斯科特的身上只有着两件不能吃也不能喝、并且对于生存问题毫无帮助的东西。克劳德对于这样的评价不予置否。【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请问您会变出食物的魔法吗?”斯科特将装着克劳德的包袱捧在手里,难得虔诚地问道。【······】里面的骷髅头沉默了。他有些为难地开口:【我很想回答说‘会’,但我只是一名骑士。】斯科特叹了口气。“那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什么办法?】斯科特没有回答,只是突兀地停下了脚步。他的面前是一扇紧闭的大门。【你打算做什么?】克劳德忽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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