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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印象。告辞。”
“墨姑娘请留步。”萧冶跟上了几步,“在下是奉了凤池真人谕令,特地来向姑娘赔罪的。”
墨知遥停步回身:“这话该先说。”
萧冶讪讪一笑,又行了一礼,道:“云外阁之事真人已尽知,原是想亲自来的,不巧正在闭关,还望姑娘见谅。门下弟子无礼,冲撞了姑娘,是我太羽宫的不是。姑娘肯亲手管教,是他们的福气。但还请姑娘看在真人的面子上,莫要太为难小辈了。”他说着,又望向了常甯,“扰了常小姐的婚礼,实在过意不去。太羽宫已派人前往云外阁赔礼致歉,男家那里自也由太羽宫说和,常小姐尽可放心。”
常甯的眉峰轻轻一敛,但终究未将不悦露在脸上,只恭敬地行了礼,道了一声:“劳真人费心,常甯愧不敢当。”
萧冶跟她客套了几句,又把话绕回了正题,对墨知遥道:“听闻姑娘此番下山是为求医,太羽宫烧炼金丹,颇通医术,愿为姑娘尽心效力。若姑娘能体贴我等诚心,还请将我师弟放还。”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礼数周到,挑不出毛病来。墨知遥看了眼站在萧冶后侧的江叙,就见这矜贵骄傲的小侯爷低着头,竟是话都不敢插上一句。当日她是说了让凤池真人亲身来领人,但终究不是什么大事,给个情面也行。墨知遥头一点,淡淡应道:“你领回去吧。”
“多谢姑娘。”
萧冶刚道完谢,江叙凑近了他,低声道:“师兄,晓月方诸……”
他话未说完,萧冶便抬手制止。他笑望着墨知遥,又道:“出海多日,想必疲累。沧恒号上备足了嘉果琼浆,何妨两船同行,一来广恒号可补养休憩,二来在下也可为姑娘护航。”
“难得凤池真人教出个说话中听的徒儿。”墨知遥又重新打量了他一番,近上几步,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好。”
……
……
房舱之中,程柯没再睡下。他调息了片刻,自觉无碍。又等了半日,却不见墨知遥和常甯来,便自己走出了舱外。
日暮时分,霞光在海面上晕出一片绚烂。一艘大船驶在左前,鸦青色的船帆盈满海风,破浪疾行。
太羽宫的船?
程柯走到船舷边,探身眺望。这时,就听一阵叮咣之响。循声一看,常甯搬了桌椅坐在船头,桌上摆着几样叫不上名字的药材并许多制药的器皿。这会儿,她正抱着个黄铜杵臼,一边用力舂捣,一边恶狠狠地盯着那艘船。
程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常甯见他过来,举了举手里的杵臼,道:“药在做了,马上就好。”
程柯直觉有事,开口问她:“太羽宫派船来做什么?”
“赔礼道歉。”常甯答得简略。
程柯松了口气,又望向了那艘船。既然是来赔礼道歉,为何常甯如此不满?他原是不想管的,但看着常甯为他制药,多多少少有些触动。还有之前在浮山,的确是他鲁莽,险些连累了她。一番思量下来,他还是问她道:“怎么了?”
常甯听他这么问,这才抬了头,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埋怨:“你在做些什么呢?怎么这会儿才来?你可知道娘娘都给人骗走了?”
程柯没理会她的抱怨,只揪着最后一句问道:“我师尊怎么了?”
常甯用下巴指了个方向:“在那船上呢。”不等程柯再问,她自顾自道,“什么人哪,张口‘姑娘’长‘姑娘’短的,也不算算自己的辈分。没见什么本事,满嘴花言巧语,哄得娘娘松了口,让他同行护航。哼,脸皮厚得很!”
程柯听着这番形容,心想这花言巧语的功夫常甯也不遑多让。但他没说出口,只问:“你是说谁?”
“太羽宫萧冶。”常甯没好气地答道,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直砸得杵臼咣咣作响,“说什么‘颇通医术’,当我不知道呢,太羽宫金丹术,分为‘金戈’和‘药丹’两派。他是金戈真传,哪里会制药看病?”
萧冶这个名字,程柯倒是听过。太羽宫设有五坛:掌工、掌兵、司药、司箓、执鼎,萧冶位任掌兵长老,最擅炼制法器兵刃,乃凤池真人股肱耳目,羽猎营真正的统帅。此人会来,又对墨知遥“花言巧语”,想来是真人授意……
常甯抬了头,见程柯若有所思的模样,嗔他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应和一句呢。”
程柯叹了一声,道:“他既然不会制药看病,你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是护航,等到了陆上自然就分道扬镳了。”
“我看他可没有分道扬镳的意思。”常甯将杵臼一放,认真道,“他说娘娘曾救过他,你可知道?”
程柯的心空空一落,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墨知遥了解甚少。虽为师徒,也不过五年的相处,她从未说过自己的事,他也从未问过。他所知道的不过是些世人传闻,还有靳绍离的片面之词。这让他有些不甘心,他按捺着气恼,回了一句:“我师尊救过的人多了。”
常甯想起罠盛村里的神龛,觉得甚有道理。“难怪娘娘说没印象……”她点着头道,忽又想起什么来,话锋一转,“不对啊,之前你曾说过娘娘不记得了,分不清敌友……怎么就不记得了?”
“……”程柯也不知怎么答,一时为难起来。
常甯起身,态度愈发认真:“难道……娘娘失去了记忆?若是如此,万一那萧冶有心诓骗娘娘可如何是好?”
常甯话刚说完,就听江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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