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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殷夏绝不会浪费机会,她丢弃了沉重的拖车,紧抓着手斧,踩着雪地就往前跑,地面坑洼泥泞,她不断地滑倒摔跤,所幸完整防护没让她因此而受伤。
如此你追我赶十来分钟后,王殷夏终于踩到了相对正常的雪地,她赶紧低头看指南针,果然发现它有了指向,这让王殷夏大喜过望,她一边扶着树木向外退去,一边回头望向森林中央——
那只肉虫还在,但它像是被什么东西限制着,无法离开,它闭合的嘴巴在此刻裂开,发出一连串非人的惨叫,天呐,他甚至还在说话,还在哭嚎,那声音之中的痛苦与绝望令人感同身受。
王殷夏狠狠喘了几口气,不知道是否是幻听,她好像听到这怪物还用英语喊着救命,她还听到了另一种复杂的语言,充满了爆破音……是德语吗?是它在用母语求助吗?
但事到如今,王殷夏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思索这些了,她现在头疼无比,止不住地呕吐,万幸还没有失去意识,也没完全丧失行动能力,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跑,扶着树木借力,指南针恢复了指向能力,她也找到了来时的足迹,这一回不再有诡异的追踪,她可以放下心……
“噗通”
王殷夏跌坐在雪地里,扶着一棵树就呕吐起来,连胃液都一同吐了出来,她的头盔早在刚才掉落,现在只剩下一个背包,只恨消毒液已经用完,否则她还有缓解恶心的手段。
王殷夏重重喘气,重新支撑起身体,艰难地向来处跋涉,这几步路走得倒是不难,因为树木又细又密,很好地给她提供了支撑……
等一等,她在来时的路上,树木是这样的吗?
王殷夏站住了。
在正常的树林中,树冠需要争夺阳光,树木之间便会存在一定的距离,就像是猛兽领地,越是大树就越是如此,但在此时,王殷夏周围都是手臂粗细的树干,它们密密地扎在一起,不论王殷夏往哪个方向走,遇到的都是更加细密的树木,即便她选择原路返回——
这些树木,甚至扎在她来时的足迹上。
这些树木是活的,它们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移动,牢牢地包裹着她,直到把她裹死。
王殷夏的电锯已经在追杀中丢失,此时她最锋利的武器只剩下手斧和黑羽,后者太小,起不了太大作用,她只能用斧头去劈砍树木,但她的力气是有限的,用电锯砍树都难以切割,更何况是斧头。
在这密如高墙的树木之前,她要怎样才能开辟出一条逃出生天的道路!?
王殷夏不知道,但她绝不愿意放弃挣扎,哪怕她只剩最后一口气,她也绝不会丧失求生的希望,既然这些树木开始围剿她,那她就拼命地反抗。
树木越来越稠密,倒下的树干堆积在王殷夏身边,中毒的症状让她头晕目眩,险些连手斧都握不住了,更糟糕的是她的胃部也开始剧烈疼痛,她一边劈砍着树木,一边忍耐着不适,拼命地思索着求生的道路。
她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能用呢,打火机和火柴?不,它们点燃不了这些浑身冰雪的假木头;石灰粉和砖块?根本就派不上用场;那些杂七杂八的小道具?不要开玩笑了!
都不行……没有办法……
王殷夏死死地咬着牙,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劈砍生路,可面前的树木越来越坚硬,在一声闷响之后,手斧竟卡在树干之中,难以拔出。
王殷夏抽出随身携带的黑羽,继续切割,可此时她已经连转身都难,更别提大开大合的动作了,就算她能切断树木,它们也无处倒塌,只能继续挤占她的生存空间……
前所未有的生死危机近在眼前,而她所有的备案都失去效用。
死在这个地方?变成那种挣扎不休的肉虫?
王殷夏怎么可能甘心,她要活下去,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开辟出一条道路来,她绝不愿意窝囊地死在这种地方!
一片铜墙铁壁之中,王殷夏突然感到了灼烧般的疼痛,这痛楚她并不陌生,但发热的地方却前所未见,她立刻扯掉手套与护腕,对着惨白的雪光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腕——
那行陌生的、锋利的、首位相连的女书纹路,在此刻迸发出了惊人的热意与灼眼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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