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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渺身上有四只男人的手。
世间很多事处在黑白之间,没有明确分界,但她觉得性交和滥交的分水岭就在这辆车上。分开轮流做,性交。三人一起做,滥交。
本来就被江殚管制得恼火,现在更是多了屈辱和羞愤,她口不择言地恐吓:“江殚,你不要太过火!你敢和江悬一起,我不止要对裴嘉木笑,我还要去他家睡他!”
在她脑后给领带打结的手,和反钳她手腕的手,都定住了,车内霎时间静得连空气都凝固住。
片刻,她听见江悬说:“哥,你说得对,她是欠管教。”
她张口反驳:“你才……”
嘴里蓦地塞进三根手指,堵回了后面的话,从方向来源判断是江殚。果然,他压着她的舌根说:“一起什么,上你?满脑子黄色废料。现在开始是严肃的家庭教育时间。”
严肃?他管领带蒙眼、手指插嘴这种事叫严肃?时渺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嗤。
但他们不操她,打算怎么教育?她想到了和江殚的第一个晚上,能榨干她的吮吸玩具,迅猛得来不及反应的喷水。
她干呕着,打了个寒战。
领地一旦割让,抢回来伤筋动骨,今天绝不妥协。江悬不懂这个道理,他幻想江殚有退出的一天,时渺觉得他天真。
她不是自作多情擅自编排江殚的长情,是她哥这个条件的男人,二十六七还是处男,不是性冷淡就是偏执于某人。显然他不性冷淡,他瘾很大,而她是某人。
想到这她发现她握了张牌,只要告诉江悬,哥这些年都为她独守空床,江悬断然不会再和江殚打配合。
吼吼,她有可以威胁江殚的东西了。干嘛告诉她呢,言情小说都要拉扯百来次再让女主发现男主暗恋已久的,女主就会倏然沦陷。他交底太早了,只会让她有恃无恐。
在她腹诽俩人一个天真一个没防备时,江殚解开了她的盘发,取下捆绑碎发的小皮绳。
“哥……?”她有点慌,挣了两下,江悬钳得她更紧了。
江殚一言不发,摸上她的胸,揉捏到乳头硬挺,连衣裙的宽松衣领扽到肩下,露出半截同色蕾丝内衣,无棉垫的,非常轻薄。
然后江殚出声了:“你看不见,但我可以给你描述,你的奶头把内衣撑起凸点了。”
毫无预兆的,江悬把下巴垫到肩上,歪头,舌尖舔了下她的脖子,细小的酥麻感从颈椎窜到腿心,她寒毛直竖。
江殚怏怏不悦:“别在我面前做这么下流的动作。”
“舔脖子比摸奶子还下流?”
“……没必要,你看看她发春的表情,弄得我有反应了。”
江悬嘚瑟地揶揄:“你刚有反应,我早就硬了,年纪大就是不行。”
时渺内心的恐慌因为这出突如其来的斗嘴稍有缓和,脑子里已经在哼唱:打起来!打起来!
她添柴加火:“你顶到我腰了。”
江殚大概在盯着她,用那种阴寒得有点发黏的目光,她看不见,但感觉到气压在下降,情绪透过空气变成可触的东西。
她咽了咽口水。
“渺渺,你再这样挑拨离间,我会很不高兴。”
你本来也没多高兴。时渺只敢在心里吐槽,她不打算服软,不代表要诚心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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